“死者名叫新木真子,二十八歲,和一位從事攝影職業的名叫宏穀彌生的女性合住在這間彆墅裡。“
高木一邊說著,一邊推開彆墅的大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裝潢精致,簡約風黑白調的客廳。
比鈴木家差一點,但也差不到哪裡去。
畢竟在藤野的眼裡,這些狗大戶的彆墅沒有什麼區彆。
藤野打量著豪華的客廳,旋即,朝著高木問道:“話說這裡以前也發生過命案吧”
“藤野偵探你怎麼知道”
高木顯得有些詫異,“一年前這裡確實發生過一起命案,受害人當時就死在客廳。”
“我猜的。”
藤野輕笑了一聲。
像是這種彆墅,就算是租住肯定也需要一筆不小的費用。
按理來說,都合租了,那麼兩人的經濟情況一定不容樂觀,不可能租住這樣的彆墅。
但要是這裡曾經發生過命案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與受害人新木小姐合租的宏穀小姐兩天前去參加了一場攝影師合宿,直到今天早上才回來。”
高木帶著藤野順著樓梯走上二樓,“可就在她早上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新木小姐臥室的房門緊鎖,敲門外加詢問無果以後,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的她報了警。”
“宏穀小姐是在發現了房門緊鎖,外加呼喊無果以後,就直接報的警嗎”
藤野打斷道。
“是這樣的。”
高木思索一番繼續道:“在接到報警以後,大概在早上九點十五分,附近的巡警來到了這棟彆墅,強行破開了臥室的房門以後,就發現了迎麵躺在地上的新木小姐的屍體。”
聞言,藤野不禁攢了攢下巴。
一般來說,在發現房門緊鎖以後,正常的行為應該是臥室的主人出門了才對啊。
可是宏穀彌生到底是怎麼就能夠確定新木真子出事的啊…………
憑空猜想
隨後,兩人來到了案發現場的臥室房門前。
戴著白手套的高木推開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不太像女孩子的臥室。
就藤野來看,唯一像女孩子的地方,就是房間整潔無異味。
新木真子的臥室並不算大也不算小,三四十平方的樣子。
在臥室入門的正對麵,擺放著兩張皮質的棕色單人沙發,沙發前有一張小桌子充當茶幾,茶幾的整體是木質的,在玻璃桌麵上,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個煙灰缸。
煙灰缸是玻璃製成的,在煙灰缸內,零散呈放著兩種不同牌子的香煙煙蒂。
轉眼朝著房間另一邊望去。
入眼的是一扇窗戶,在窗戶左側的房間儘頭,擺放著一張木質的灰色大床,大床入門方向的左手邊,是一個將近兩米的木質大衣櫃。
在大床的正對麵,也就是窗戶左側的儘頭則是一張木質的寫字桌。
而這一次案件的受害者,就躺在寫字桌前麵椅子旁。
不大的臥室內,除去略顯布局擁擠的家具以外,還有就是眾多行色匆匆對現場進行勘察,身穿藍色製服的鑒識課警官。
在眾多藍色身影中,一道身穿米白色西裝的身影格外顯眼。
“佐藤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