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段賽結束後,諏訪雄二陪同藤野一同從劍道協會的賽場走出。
諏訪雄二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不禁哭笑不得道:“彆人都是起碼打十招才能分得出輸贏,你小子倒好,五招之內打得那群孩子媽都不認識。”
“我已經儘量放水了,可給他們機會他們不中用啊。”
藤野悠悠歎了口氣,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樣,“其實正常一招我就能解決掉他們,放過對手好幾次破綻,實在是打不下去,隻能贏了。”
“那種感覺確實挺難受的。”
諏訪雄二點了點頭。
其實本來他是想說:“能不能聽聽你說的到底是不是人話”
但仔細想想,如果換做是他的話,他估計也會這樣。
那就沒事了。
參加初段定級賽的,一般都是十六七歲,十三四歲的少年。
有些天才在業餘段位就能吊打一段,但其實一段,也隻不過是剛剛入門的水平。
劍道這玩意很不公平,你能贏就是能贏,沒有什麼巧合。
此時的藤野劍術技巧已經超越了一段,達到了七段到八段的水平。
這個七段到八段,是他根據與諏訪雄二的交手得來的。
至少,他跟諏訪雄二對拚,能夠調用腦內大量的數據庫,與諏訪雄二打得不過分上下。
以他現在的實力,吊打那一些真的萌新,簡直就是跟玩一樣。
降維打擊。
諏訪雄二忽然回想起了之前那一場,被藤野淦爆木刀的少年,頓時吭哧的笑道:“不過伱小子,還真是一點都不給那些晚輩留麵子啊,連被稱之為‘劍道天才’的那個還未定段就連勝一段十場的孩子的木刀都給人家撅了。”
“我也沒有想到劍道協會定段的木刀會這麼弱啊。”
藤野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不禁悠悠歎了口氣,“這裡的木刀,真就不如木葉劍道館那邊的木刀皮實。”
“定段賽罷了,協會是不會給太好的木刀的。”
諏訪雄二道,“你跟我平時對練使用的木刀,可都是我花高價定製的上好竹木。”
藤野現在都劍術高超,力量也是達到了反人類但科學的級彆。
一般的木刀,還真就抗不住藤野用力揮出去的一擊。
“希望那個被你打爆木刀的孩子,彆因為劍被撅了而道心破碎吧。”
諏訪雄二笑著笑著,又忽然歎了口氣。
道心破碎,在很多競技類項目裡都有體現。
比方說圍棋,大賽上被人完爆了以後肯定會心態炸裂。
放在劍道定段比賽上也差不多。
尤其是那些天才般沒有經曆過失敗的人物。
那要是被虐菜輸一場,估計直接就得崩潰。
也就是所謂的道心崩潰。
道心崩潰輕則躲在被窩裡嚶嚶嚶,重則後半生萎靡不振。
隻能說藤野的手法實在是過於虐菜。
直接給人家手裡的木刀都給打爆了。
有才無德了屬於是。
兩天後。
期中考試結束,經曆了三天大考的藤野迎來了難得的休息日。
說實話,劍道考試,期中考試都趕到了一起。
儘管他的體質並不算弱,但還是搞得有些身心俱疲。
好在有火焰勳章與大學生特性在,所以一天晚上,他就已經精神了不少。
臨近早上,藤野開車帶著小蘭,與園子在米花車站會合……
照例,柯南那個死神小學生也跟了過來。
今天的小蘭身穿綠色西裝外套,米白色的毛衣,灰藍色的百褶裙小腿上裹著鵝黃色的過膝襪。
園子的穿著就簡單了不少,藍色高領毛線上衣,外加一件白色的包臀裙。
至於柯南這小子,則是萬年的經典套裝。
而藤野,則是換上了昨天剛剛抽取出來的西裝。
莫名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上升了不隻是一大截。
“所以,柯南你小子怎麼又跟過來了啊。”
鈴木園子一臉無語的看著坐在後排的柯南。
“哈哈哈…………聽說小蘭姐姐要去打保齡球嘛,畢竟人家也沒有打過,好奇嘛…………”
柯南撓了撓後腦勺,熟練的擺出了一副小孩子的摸樣。
當然,他才不是因為什麼好奇,所以才會跟過來。
保齡球罷了,他化身為工藤新一的時候又不是沒有打過。
隻是……
想到這,他將目光投向正在開車的藤野。
而藤野也是回頭看了一眼,對於跟過來的死神小學生,感覺有些頭疼。
估計今天又不能消停下來了吧。
有死神小學生,有小蘭,有園子。
寄!
估計今天又得發生點什麼事情。
難道是在保齡球館
藤野不由得在心中如此猜測。
在米花市的街道上閒逛了一番。
隨後,幾人就來到了保齡球的球館。
由於不是節假日,所以保齡球館內的人並不是很多。
來到保齡球館,繳納了使用費以後,幾人便來到了一個保齡球機器前。
“哈!”
園子抄起一個保齡球,費力的朝著木質的長線球道丟出。
咕嚕嚕。
本來還是一條直線。
到最後卻偏離了正常的航向,脫軌了。
“豈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