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些人,是藤野在剛剛解決掉的。
利用櫻吹雪的特性蒙蔽他們的五感,然後拉出來一頓暴揍將其揍暈。
當然,他沒有痛下殺手。
再怎麼說,這群人也隻是從犯罷了,犯不上被宰。
更何況,現在他是以名偵探藤野的身份在行事。
殺人什麼的,不太合適。
身份的界限還是要割裂開的。
就好像某位布魯斯老爺一樣,戴上麵具是哥譚單挑約架俠,摘下麵具就是哥譚首富。
看了一眼周圍自己的傑作,藤野看向此時已經怔神在原地,還沒有緩過神的西川大河,忍不住感慨道“不過你的這群弟子還真是忠心,居然陪著你這種殺人犯師父乾這種事情,甚至還不惜成為殺人犯的共犯……”
“那是當然!”
西川大河這時候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被這句話說的有點小自信,甚至還有點小驕傲道“他們都是我義經流最忠誠的弟子,隻要是我的話,就算是讓他們去死,他們也不帶眨眼的!”
藤野“……”
這群人腦回路都是這麼長的?
怕不是傻逼吧……
心中吐槽了一下,藤野轉念一想,倒也覺得確實也是這樣。
雖然知道對方的話裡,肯定有誇大其詞的部分。
但既然這群人願意主動摻合進這種事裡麵,並且還為了西川大河這家夥殺人……那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忠心耿耿了。
可藤野並覺得,並不會有什麼人不顧一切的追隨一個人。
在他看來,人冒險,無非也就是因為那兩點。
有利可圖,能夠得到超過冒險的利益。
大義感染,受到了某一種大義的驅使。
藤野收回思緒,讚賞的拍了拍手,感慨道“你的這群弟子真是厲害!”
“所以呢,他們肯定是也從伱們源氏螢的案子裡麵得到了什麼利益了吧?”
“想要套我話?不過事到如今告訴你也無妨。”
西川大河冷笑了一聲,繼續道“源氏螢隻有那幾個人,當然不可能做出這麼多的案子,一些源氏螢的案件其實都是我和我的這些弟子們做下的……而我的這些弟子們,純粹隻是為了振興義經流,所以才會參與進來!”
“我以前是和龍圓一個道場的,之後偶然得知了京都的義經流古流派,自學義經流不斷變強的我之後離開了道場獨自成立了義經流,這座寺廟的主持是首領,廢寺以後也是首領在管理,所以這裡就暫時成為了義經流的道場。”
“但是三個月前,首領死了,寺廟也要被拆除了,這裡也不能繼續當做道場了,所以我就打算著在京都建立一個義經流道館,而身為弟子的他們,自然也很支持我的行動,說到底,我做的這一切也隻不過是在重振義經流!”
藤野“……”
好嘛,本來我是打算著強行給這些人扣上個帽子的。
結果你這……還真就人均狼滅?
好好好,這下連帽子都不用扣了,每一個都是移動的功勞!
賺大了賺大了!
藤野忍不住興奮了一下,這一回逮住了這麼多人,估計獎賞得翻倍了。
如果換做很久以前,他或許還會嘴炮一頓,不過對於這些人,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提起菊千代,看向西川大河“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罷了,說什麼大義,既然你都說了這麼多了,那肯定已經有了殺了我,然後重振義經流的覺悟了吧?”
“那是當然!”
西川大河看向藤野,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興奮的邪笑“我承認,你很強,雖然不知道你到底使用的是什麼套路,但我可和那些弟子們不一樣,我掌握的,是真正全部的義經流!”
說著,他擺好了架勢“來吧,看看到底是你的歪門邪道更勝一籌,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