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隻不過操作起來,有點麻煩啊……”
“不過問題不大,忽悠和操控感情已經是我的強項了。”
“反正都忽悠了,再狠狠滴把她們都給忽悠回家就好了。”
藤野心裡想著,一邊暗暗思考解決的辦法。
其實打心底裡,他是不希望有人成為敗犬,然後一個人蹲在深夜冰涼的雪地裡,偷偷摸摸掉小珍珠的。
那樣的事情他不喜歡。
從他所期翼的結果來看,你們都是我的翅膀什麼的,是最優解。
不辜負所有人,那麼就不會有人受傷成為敗犬。
可是說到底,這也算是一種辜負。
畢竟誰會希望和其他人跟著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生活啊?
隻能看著忽悠了。
藤野心裡這樣想著,卻忽然麵色古怪了一下。
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呢喃道:“不過我一個純愛戰士,怎麼就墮落成牛頭人了?”
“仔細想想,對所有人都是真心的話,那何嘗不是一種純愛?”
“應該是純愛吧……沒錯,我還是純愛戰士。”
“……?”
柯南趴在被窩裡,用餘光掃視著窗戶旁一副心裡有事,時不時歎氣,時不時有點惆悵,最後仿佛做出了什麼決定的藤野一臉疑惑。
所以這家夥想了一晚上究竟在想什麼啊?
應該是在想案子的事吧……
…………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吃過早飯以後,就來到了村子裡。
經過了一番打聽以後,眾人來到了村子內一處偏僻地方的合掌屋子前。
這一間屋子門牌是乙澤的姓氏,是那位幽靈女孩麻美的家,和永倉一家的房子相差不多,隻不過因為年久失修略顯落魄一些。
一行人站在乙澤家的門前。
毛利蘭看著眼前的房子,咽了口唾沫,有些疑惑的朝著藤野詢問道:“前輩,你說是要查榮治先生的案子,可是我們來這裡乾什麼啊?”
“乙澤麻美就是我們昨天看到的那個小女孩。”
藤野略微思索了一下,解釋道:“我感覺,這一次的幽靈事件和搶劫案會有一定的聯係……”
一旁的柯南露出了死魚眼:“所以又是偵探的直覺?”
“確實是。”
藤野點點頭:“乙澤麻美已經死去十年了,現在忽然出現很有可能和這一起案子有關,不過有關麻美的線索,現在唯一留下的痕跡就隻有這一棟房子,所以我覺得,調查一下這棟房子,說不定會找到什麼突破口。”
“當然了,要是能夠找到照片比對一下,也確實能夠確定幽靈什麼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嗬嗬……”
柯南嗬嗬一笑,沒有多問什麼。
他可不信藤野這貨,單憑直覺就敢說這話。肯定又是看出了什麼線索,所以才會過來。至於直覺什麼的……就是用來忽悠他的罷了。
要不然的話,這貨昨天晚上想了一夜,還能想什麼啊?
難不成還能是怎麼將身邊的那幾個小姑娘一起攻略掉?
“好了,蘭,害怕什麼嘛!”
園子第一個邁步走了進去:“就算是沒有什麼線索,當做鬼屋探險也不錯啊,要是有鬼怪什麼的,藤野前輩肯定直接就會掏出刀一刀劈上去,一點都不可怕啦!”
“園子!”
藤野看著跟上園子的小蘭,無奈一笑。
果然,論鐵頭娃還得是園子啊……
…………
“哇!”
園子打頭陣,來到了屋子裡剛剛從玄關來到客廳,就被門板給絆了一下。
跟在後麵的藤野眼疾手快。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緩過來之前,他便上前兩步,伸出手環住了園子的腰,將她整個人攬了起來:“你現在穿的可是裙子,小心一點,要是摔倒了膝蓋可是會直接摔破的。”
“哦……哦!”
園子朝著身後微微昂起回頭,愣了一下。
“咳哼!”
大岡紅葉這時候輕咳了一聲,幽幽的看了一眼兩人。
摔倒了就摔倒了,人都救回來了還摟著乾什麼啊?!
“好了,注點意。”
藤野鬆開了園子的腰,叮囑了一句,便率先進入了客廳。
“園子,你沒事吧?”
跟在後麵的小蘭朝著園子擔憂的問了一句。
“沒事啦!”
園子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同時,心裡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怪異感。
她感覺藤野前輩對自己的態度,好像好了不少?
剛才還摟了自己的腰誒!
園子心中得意了一下,輕輕踢了一下剛剛害自己差點摔倒的門板。
門板:你這小姑娘,恩將仇報是吧?
她跟著進入了客廳,環顧了一眼四周,提起道:“話說,這裡好破舊的感覺,就連門板什麼的都掉到了地上。”
“乙澤麻美十年前就已經病逝了。”
走在前麵的藤野雙眼微眯的環顧著房間內的四周:“在那之後沒過多久她的父母也搬走了,這棟房子也閒置了下來,也就是說這棟房子十年前就已經沒有人在住了,破舊倒也正常……”
“說起來,這裡的土好像還蠻新的誒。”
柯南來到屋子裡以後,就開始四處探查起來,打算自己調查藤野到底是推理出來了什麼,才會來這裡。
‘所以說,你怎麼這麼在意土啊?’
藤野無語的在心中吐槽,之後解釋道:“永倉家原來就是在這個位置的,半個月前才搬過來這裡,我之前應該說過,這裡的房子都可以搬運吧?”
“這不是重點啦!”
柯南詫異了一下:“重點是永倉榮治半個月前不是剛自殺,他們怎麼這麼快就要搬家……這合適嗎?”
“我聽村裡人說過,那是在永倉榮治自殺之前的事。”
跟著進來的紅葉覺得是自己表現的機會,於是提起道:“我剛剛也仔細調查了一下,其實村子裡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這裡登錄世界遺產名錄上去,兩邊分成了兩派,一派是支持的,一派是反對的,支持派大多都開設民宿與禮品商店飯店,而反對派則是拒絕商業化,安安靜靜的住在村子裡。”
思索了一下,她繼續道:“說起來,我們住的那一家永倉家應該就是支持派,而在這個登錄世界遺產名錄的風口,他們身為支持派不管怎麼說都要以身作則的將房子搬到離村口比較近的地方開設民宿,這就相當於是向自己的那一派表率忠心的意思。”
“厳先生昨天晚上其實就是把我們當成了反對派的人。”
藤野先是提起了一句,接著推理道:“因為他的兒子是搶劫犯,反對派的人肯定會以這一點對他進行人身攻擊,所以說昨天我們在提起永倉榮治的時候,厳先生才會有那樣的反應。”
“看起來應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