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跟高雲錚來到房間,推開房門,知道高雲錚為什麼想讓她收拾了。
長期不打掃又不總住人的房間,都有一層薄灰。
也不知道高雲錚下午是怎麼住的。
許暖進屋搬出來一把椅子,擦乾淨放到高雲錚腳邊。
“房間裡灰太大了,你現在這坐著,等我收拾完再進屋。”
於是高雲錚莫名其妙的看許暖收拾了半個多小時的房間,許暖收拾房間手腳特彆麻利,看起來很解壓。
許暖鋪好床,把收拾下來的床單被罩放到洗衣機裡,掃地擦地一氣嗬成。
“高哥,你等地麵乾了再進去就行了。”
高雲錚點點頭,許暖覺得他這人可真奇怪,發呆能一個多小時,就是她打掃衛生的時候也一直看著,不會是有什麼心理疾病吧。
想到這,許暖決定以後離高雲錚遠一點。
累了一天,許暖想洗個澡,但是不知道蘇姨讓不讓,決定今天先簡單擦洗一下,明天問問再說。
第二天早上,生物鐘叫醒許暖,推開房門看到牆上的掛鐘,才四點,許暖穿戴整齊,決定跑步去菜市場,就當鍛煉了。
給彆人當保姆,自己身體一定要好,否則感冒發燒的時候,容易被攆出去,這麼好的環境,許暖暫時不想出去。
跑到菜市場,許暖也不記得自己歇過幾次,本來以為自己常年下地,體質應該不錯,跑起來才知道,肺活量太差了。
菜市場上特彆熱鬨,講價聲,吵架聲,叫賣聲,此起彼伏,老規矩,許暖先走一圈,最後盯上一個老太太,老太太穿著花布衫,聲音洪亮,體型雖然微胖,但是身姿矯健,砍價尤其厲害。
許暖眼睜睜看她講價講的快把老板氣哭了,老板是打不得罵不得,老太太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許暖快步的走到老太太身邊,就聽老板聲音帶著哭腔。
“大媽,這小雞就是十塊錢一隻,您說五塊錢一隻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我都給您最低價八塊錢一隻了,您還不樂意,八塊錢就是本錢了。”
老太太嘴一撇:“你彆想糊弄我,我剛從鄉下來的,你們下鄉收購的時候,就是五塊錢一隻,我給你六塊錢就不少了,要不是我兒媳婦著急喝雞湯下奶,我就回村子抓了,還用在你這墨跡?你趕緊給我抓一隻過來,我就要那隻最肥的。”
老板眼淚汪汪的:“大媽,您嫌貴您就彆買了,您換個攤位講價吧。”
老太太把頭高高抬起:“麻溜給我拿隻雞,要不然你今天就彆想賣了,誰敢擠我,我就躺下。”
身後那些本來打算過來看看小雞怎麼賣的,齊齊都後退走了,都怕被老太太訛上,許暖沒退反而上前一步。
這是她跟大媽拉近距離的好機會啊:“奶奶,您說的對,我們村五塊錢的雞都比這雞大,給他六塊錢確實不少了。”
老太太聽有人附和她,稍微給許暖讓了個位置,許暖趕緊挨著老太太一起站著。
“六塊錢一隻,奶奶一隻我一隻,老板做人得實在,兩隻雞你賺兩塊錢也不少了,多少人上班,一天都賺不到兩塊錢啊。”
老板轉頭看許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你又是誰啊?”
許暖趕緊挎上老太太的胳膊:“這是我奶奶。”
老太太見許暖跟自己統一戰線,握住許暖的手說道:“對,這是我孫女。”
老板現在不考慮賺錢多少了,隻想讓這倆人趕緊走,彆耽誤他做買賣。
“行行行,六塊錢一隻,自己抓,抓得住哪個算哪個。”
說完氣呼呼往邊上一站,靜靜的看著老太太和許暖。
老太太想鑽到攤位後麵抓雞,許暖攔住她:“奶奶讓我去,您就說您想要哪隻?”
老太太指著最肥的雞說道:“就那隻。”
許暖鑽到攤位後麵,手腳麻利的把老太太相中的雞抓住,又抓住自己相中的雞,鑽了出來。
“奶奶這是您的。”
老太太接過許暖幫忙抓的雞,眉開眼笑的給老板付錢。
許暖抓著雞翅膀,也把錢付給老板,付完錢倆人一起離開。
老板心想,這倆祖宗總算走了。
老太太看許暖越來越順眼:“丫頭你叫啥啊?今天謝謝你啊,要是沒有你,我還得跟那個老板磨嘰一會兒。”
許暖笑著回答:“奶奶我叫許暖,給人做保姆的,以後早上跟您搭伴兒買菜怎麼樣?”
老太太不解:“買菜為啥要搭伴兒?”
許暖笑麼滋兒的說道:“這不是您對市場了解會砍價,我剛來怕買貴了主家不樂意,在把我攆出去,不過我不白跟您搭伴兒,您兒媳婦是不是坐月子呢?我以後每天給您寫個月子餐,您照著做就行了,省的你每天不知道做啥。”
老太太聽到許暖說的,很高興:“你說的太對了,我這從老家來伺候月子,我兒媳婦不是嫌我做飯難吃,就是說我做的東西沒營養,我年紀大了,不懂現在年輕人想吃點啥,給我整得直上火,不就是我衝鋒在前砍價嘛,小事兒,對了以後你叫劉奶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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