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樊立夏綿柔到令人渾身酥麻的聲音,聶楓不免有些心潮澎湃。
近四十歲男人的油膩思想,不到二十歲小夥子的體魄。
這種怪異組合怎能架得住如此令人躁動的嗓音。
但理智又很快告訴聶楓,這個女人絕不簡單。
他昨日在中介目睹樊立夏應對職場騷擾的態度,再結合前世對樊立夏的了解。
聶楓確認,這個女人約他絕不是想和他有什麼激情碰撞。
她隻是有些摸不透聶楓的想法,想見麵探知一二罷了。
“哦,樊姐啊,我現在和朋友在一起,實在不方便。
有什麼事我們有時間到你們店裡見麵再談吧。”
說完,聶楓直接掛斷了電話。
留下諸多猜疑,讓那個女人去煩惱吧。
三天時間,眨眼即過。
期間,聶楓除了相約去辦理幾套房子的後續手續,沒再主動與樊立夏提及看房的事。
樊立夏幾次催促,他都找了借口推掉。
聶楓從樊立夏眼神裡看到了急切,但他故意沒有理會。
這天中午,聶楓大舅媽打電話來,說下午兩點來商談前陣約好的買房事宜。
聶楓早早取了錢,交給了父母。
由於之前他早早給父母撤了謊,說是在幫一家商業俱樂部打球。
父母也就沒過多質問他錢的來路。
在大舅媽來之前,聶楓給樊立夏打去了電話。
晾了這位前女首富幾日,他決定再給人家點甜頭。
“翠蓮啊,買房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
是真要買嗎?”
大舅媽鼓鼓囊囊的胸前帶著一塊碩大的玉佩,手裡提著驢牌包包,身後跟著一直捂著鼻子的表哥。
“嫂子,我們商量好了,房子我們就買下來吧。”
母親秦翠蓮客氣地將二人請進一樓菜店。
那位見麵連一句“姑姑”都沒喊的表哥擺了擺手,站在門口,拒絕走進菜店。
其他人見怪不怪,任由他自己杵在門口。
“翠蓮,沒想到你們夫妻還真有實力。
之前一直拖欠我的房租,是故意的吧?”
大舅媽一進門便開始譏諷聶楓父母。
她嫌棄地掃視著周邊那些蔬菜,從包裡掏出幾張餐巾紙,放在了座椅上。
聶楓父母站立在大舅媽兩側,陪著笑開始解釋。
“大嫂,這是孩子暑假給彆人打工,才有了這些錢。
要不然我們哪裡買得起房子啊。”
“哎呦!翠蓮,小楓打什麼工啊?能掙這麼多錢?
要是打工能掙這麼多錢,我家大庚也不用開公司了。”
母親秦翠蓮擺了擺手,指了指聶楓,又看了看門外的大庚,笑道:“大嫂,小楓哪能和我大侄子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