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楓的到來,引得包廂內的氣氛短暫沉悶了一會兒。
作為最晚一個到來的聶楓,主動站起身,說幾句拜年話,自罰了一杯酒。
他這樣一個毛頭小夥子形象,在四位老油條麵前,無論表現如何,都不會令人覺得唐突。
更何況他言辭懇切,神態自然,令身旁的江千億都忍不住衝他點頭稱讚。
聶楓喝完一杯酒,左側那位旗袍少婦優雅地探身幫他再次斟滿,翹著蘭花指,將酒杯穩穩地放在旁邊,小嫩手自然地柔柔拍了幾下他的大手,好似在提醒他酒就在手邊。
這種極致細膩的服務,令聶楓忍不住佩服千億會館的管理水平。
它能成為漢江首屈一指的男性銷金窟,絕非僅憑有不少絕色美女。
在服務細節培訓上,千億會館肯定是下了狠功夫的。
通過聶楓幾次有意識的觀察,他發現兩位旗袍少婦雖都稱得上絕色精品,但左側這位似乎更勝一籌。
旗袍包裹下,毫無一絲贅肉的玲瓏曼妙身形,探身曲腿彎腰時的端莊儀態,以及抵近如蘭醇厚的少婦氣息,令聶楓禁不住陶醉在人家的溫柔鄉。
他下意識就想頻頻舉杯,讓旗袍少婦頻繁貼近自己身子,體驗那種如癡如醉的沉浸感。
在一次少婦倒酒之際,聶楓瞥了一眼人家彎腰前屈的大腿。
旗袍高衩開啟,隱隱露出雪白大腿內側的一朵精致小紅花。
聶楓識不得那是什麼花,但奶白底色下,那一抹小紅團,令其隱隱悸動不已。
包廂內,經幾輪舉杯後,氣氛漸漸活躍起來。
原本一直矜持的那兩名官態十足的中年人,已喝得麵紅耳赤,說話開始變得隨意起來。
聶楓一直保持著微笑,對他們所談論之事,隻是隨聲附和著點頭陪笑。
隨著話題的深入,他大概能猜到那兩名中年人,應該是和房地產相關的官麵人物。
除了女人和葷段子,他們聊的大多是有關今年漢江房地產的走勢。
當然,也談到了立夏接盤碧水莊園之事。
在談論碧水莊園和立夏老板樊立夏時,吳擇業有意無意地總是瞥向聶楓,似是在探視,又像是在質疑。
期間,他還站起主動來到聶楓身旁,借著敬酒的名義,詢問聶楓與樊立夏的關係。
聶楓含糊其辭,僅說是不錯的朋友。
吳擇業雖仍有懷疑,但聶楓不吐口,他似乎也不太確定聶楓就是樊立夏身後的主人。
趁著談論漢江舊城區改造的話題,吳擇業舉著酒杯,微笑著再次看向聶楓。
“聶先生,您一晚上幾乎沒怎麼發言,能不能請您也預測一下,咱們漢江今明兩年的拆遷動向啊?”
聶楓搖了搖頭,回道:“吳總您這是高看我了。
我隻是個剛上大二的學生,怎麼會了解拆遷改造這種大工程啊。
您現在已經涉足房地產開發,肯定比我更清楚,這種事情官麵不發公告,咱平民老百姓是無法提前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