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鈴聲響起,武成合上筆記本起身,臨走之時有些小聲的朝寧晨道了聲謝。
寧晨淡淡點頭,兩人的性格有些相似,都不怎麼喜歡說話,因此一天課下來,寧晨與武成之間的對話最多不超過五句。
交流也隻是武成讓寧晨把書再挪過來一點這樣類似的話。
王燦打著哈欠來到寧晨桌前說道:“寧晨,明天就是我生日了,你記得來。”
說完王燦就自顧自的朝著門口走去,今天的王燦有些奇怪,整天都是無精打采的,看上去像是很久沒有休息一般。
注視著王燦離開的背影寧晨微微皺眉,共鳴者的精神力何其強大,就算是個一階,通宵一周都不會有任何疲憊感。
睡眠對於共鳴者來說隻是恢複調整精神力的一個方法。
乘坐地鐵回到鳴淵酒館,剛推門走進酒館,寧晨就聽到蘇欣的歌聲。
舒緩的音樂搭配上蘇欣那直入靈魂的聲音瞬間讓人心中的煩悶躁動一掃而空。
看著台上的蘇欣,寧晨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有哪不對勁。
搖了搖頭,寧晨並沒在這件事情上多想,蘇欣的歌聲仍在繼續,推開休息室的門準備換衣服。
剛走進門,就看到休息室內坐著一位身材窈窕身著女子。
女子看著有人進來也是微微一愣,見到來人是寧晨她的臉上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好久不見呀,寧晨弟弟。”
“秦媚柔,你怎麼在這?”
“我怎麼在這?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現在我們可是同事了。”秦媚柔嬌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同事?”寧晨狐疑的打量了秦媚柔一眼,白色的兔耳朵,黑絲高跟,緊身黑色高叉皮衣將她的完美的身材展現地淋漓儘致。
察覺到寧晨的眼神,秦媚柔站起身,踩著高跟鞋來到寧晨身旁,伸出一食指勾起寧晨的下巴,“怎麼樣,姐姐好看嗎?”
勾人奪魄的聲音加上秦媚柔的動作令寧晨老臉不禁一紅,寧晨並未回答秦媚柔的話語,連退數步,直到房門攔住去路。
寧晨略帶聲音略帶顫抖的說道:“你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上班了。”
見寧晨窘迫的模樣,秦媚柔捂嘴偷笑,拍了拍寧晨的肩膀推開休息室房門,“好了小弟弟,姐姐就不逗你了。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還請多多關照。”
說罷,秦媚柔離開了休息室,房門關上,寧晨用被抵著房門大口喘著粗氣,急速跳動的心臟好像要蹦出來似的。
剛才秦媚柔用手指勾自己下巴的時候,寧晨差點就想要將其撲倒,不過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
聞著空氣中殘留的香氣,寧晨心情久久無法平靜,若將莫離比做成一個霸道總裁,那麼秦媚柔就是公司中勾人的小秘。
換上工作服,寧晨推開休息室的門,此刻的秦媚柔臉上帶著笑容穿梭在人群之中,不少的男人看到秦媚柔這副打扮紛紛挪不開眼。
不過他們也沒有過多舉動,畢竟鳴淵酒館的老板可是莫離,實力多強很少人知道,但在鳴淵鬨過事的人從未再聽聞過他們的消息。
突然間,台上的蘇欣身上湧現出一絲微妙的變化,她那原本安撫人心的聲音,不經意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陰暗色彩,仿佛夜幕悄然降臨。
與此同時,歌詞的旋律也發生了驟變,從先前的悠揚婉轉,宛如春風拂麵,轉瞬之間變得激烈而充滿憎惡與憤怒,如同狂風驟雨,席卷著每一寸聽者的心田。
酒館內原本喝酒聊天的人們臉上的表情也紛紛出現了變化,放鬆愉悅的表情蕩然無存,轉而代替的是憤怒,陰狠。
不知是誰將酒杯摔在了地上,“媽的!老子早他媽看你不順眼了。”
那人提起凳子就朝對麵人的腦門而去,這人好似點燃炸彈的導火索,一瞬間,酒吧開始變得喧鬨起來,打鬥聲,玻璃碰撞到硬物的聲音以及桌椅倒塌的聲音,回蕩在酒館內。
吧台中央,正在調酒的大炮看到酒客們好似換了一個性子一般大大出手,他抱著頭蜷縮在吧台下麵嘴中不斷呢喃著什麼,“打起來,打起來,快打起來,多死點人”
原本勸架的飛花不知何時也加入了打鬥之中,飛花一手將一個人按在地板上,手掌緊緊掐住他們的脖子,雙手不斷抬起又放下,頭顱碰撞在地板的聲音仿佛成為台上蘇欣歌曲的旋律。
看著眾人的變化,寧晨有些茫然,他不理解,為何自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目光落在舞台上。
原本坐在高腳凳上的蘇欣,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紅白相間的長裙為她現在這副模樣增添了幾分詭異之感。
歌聲仍在繼續,台下打鬥的觀眾好似為蘇欣伴舞的舞者,她的聲音越是激昂台下酒客們的拳頭越是用力。
就在打鬥正激烈的時候,隻聽“砰”的一聲傳來,寧晨看見一塊厚重的門板應聲飛出,門板直朝打鬥最為激烈的幾人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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