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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淩雲又請假了?!什麼原因?”
孔秀茹一聽就急了,這淩雲要是放在以前,就那個八十腳踹不出一個屁來的窩囊樣,彆說淩雲請假,就是三個月不來上課她都不聞不問。
這並不是說孔秀茹不負責任,相反,她作為淩雲的班主任,已經把自己應該做的全都做了!
主動找淩雲無數次談話,溝通,鞭策,循循善誘,她甚至為了淩雲的不求上進還找過寧靈雨許多次,更是讓寧靈雨把她的母親秦秋月也叫到學校裡來當麵溝通過。
隻是,淩雲的母親秦秋月人雖然美的讓孔秀茹都自愧不如,可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奇葩,讓孔秀茹很是無語加無奈。
秦秋月當時就隻是淡淡的微笑著對孔秀茹說了一句:“您不用管他,隨他去吧。”
皇帝不急太監急,這讓孔秀茹還有什麼好說的?
高三上學期,孔秀茹情急之下甚至去淩雲家裡做過家訪,可秦秋月依然是那副淡淡的波瀾不驚的樣子,在孔秀茹看來,仿佛淩雲在學校裡的一切,都跟秦秋月沒有半點兒關係似的。
從那以後,孔秀茹對淩雲是徹底放棄了,真的按照秦秋月說的,淩雲上課也好,不來上課也罷,隻要不影響其他同學的學習,她也就聽之任之。
在孔秀茹的心裡,她對秦秋月是很不滿的,心想淩雲到底不是秦秋月親生的啊,沒有親娘的孩子,實在是可憐。
可現在不同了,淩雲已經展現出了他強大的潛力,擁有那麼恐怖的記憶力,現在又把數學這塊兒短板給補上了,那毫無疑問就是一個考大學的好苗子!
秦秋月管不管淩雲,孔秀茹不在乎,可淩雲作為她的學生。她就必須要負責到底!
不拋棄,不放棄任何一個學生,是秉承著為人師表這句話的孔秀茹的最大信念!
因此,現在孔秀茹一聽說淩雲又無端請假,那能有個不著急?
曹珊珊坐在車後座上,想起了淩雲給她的理由,驀地臉色羞紅。輕聲答道:“老師,淩雲說他生病了,需要休息一個上午。”
孔秀茹認真想了想,覺得以前的淩雲雖然窩囊,卻沒有撒謊過,她隻能點了點頭,然後在電話中對曹珊珊說道:“哦。原來是病了。那就看看他下午來不來上課吧,如果下午不來的話。你把他的電話給我,我親自給他打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
掛掉了電話,曹珊珊把淩雲的手機號碼從手機裡調了出來,惡狠狠地對著手機上淩雲的名字嬌嗔道:“哼。蛋疼,你蛋疼個屁啊!姑奶奶我手疼才是真的!”
…………
淩雲的蛋疼,是假的。
但是,清水市今天確實有人很蛋疼。至少有那麼十幾個人,他們不但很蛋疼,而且很疼很疼,劇痛無比,撕心裂肺,就算醫生給他們吃了鎮定,依然痛的滿床打滾。
男人的下體生生被人踢爛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勾連城現在就很不好受!他就痛的滿床打滾,不但蛋疼,還心疼!心如死灰!
勾連城從昏迷中醒來,在聽到醫生對他說的話之後,徹底驚呆了!驚呆地根本忘記了疼痛!
其實也不用醫生對他說,他自己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往自己的下體一摸,然後就悲催的現,自己作為男人的象征,沒了!
真沒了!
一根黃瓜倆雞蛋,全沒了!
所以,確切的說,勾連城現在並非是蛋疼,而是下體因為切除手術,而剛剛包紮的傷口疼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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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淩雲在盛怒之下,對勾連城,張導,和汪經紀的出腳最狠,這三人的情況完全一樣,都是下體全部被切除,成了徹頭徹尾的太監!
勾連城作為清水市的地產巨富,可謂是聲名顯赫,手眼通天,跟黑白兩道上的頭頭腦腦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尤其是最近這十來年,勾連城進入地產界之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家裡的總資產達到了恐怖的幾十億!
雖然,勾連城作為清水市新近崛起的土豪,還比不上清水市的富,莊天德的莊氏醫藥集團,可這一兩年來,在他的苦心鑽營之下,已然有著並駕齊驅之勢。
要不然,他唯一的兒子勾俊,也不可能在清水一中那麼狂,那麼飛揚跋扈!
勾連城這個人,心思縝密,陰險狡詐,做事不著痕跡,最喜暗箭傷人,他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明的不行來暗的,白道不行走黑的,黑的不行用美色,反正隻要是誰擋了他的道,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但是,勾連城明麵上卻不給人留下任何的口角,他在社會上走的和清水一中的謝俊彥是一個路子,給人的印象是麵善,親和,富有卻很仁慈,甚至還裝模作樣的做一點兒慈善事業。
明麵兒上,他隻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好色!勾連城太好色了!而且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從不掩飾自己的這一點!
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男人嘛,一生中不玩兒個萬兒八千的女人,那就不叫男人!”
勾連城除了瘋狂斂財之外,剩下的就是孜孜不倦的朝著他這句話中的目標而努力奮鬥。
勾連城晚上無女不歡,最牛逼的時候曾經夜禦十三女,到淩雲一腳踢廢了他之前,他已經完成了四分之一的奮鬥目標。
勾連城玩兒女人,有一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絕對不嫖,小姐他從來不碰,他專玩兒良家婦女,女藝人,女模特,女醫生,女教師,女空姐,女學生,有夫之婦,反正隻要是他看中的,他要麼親自出馬,要麼讓手下的人出手,想儘辦法給他弄來,供他享樂。
當然,勾連城的老婆。也就是勾俊的生母,那也是個奇葩,兩個人各玩各的,誰也不乾涉誰,誰也不打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