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受的傷很嚴重,臉色也慘白的嚇人,他走在王虎軍的身邊,突然內傷發作,皺皺眉,眼角也跟著抽搐了一下。
秦淩菲正巧看到這一幕,下意識伸手扶住陳飛宇,皺眉道:“你沒事吧?”
“沒事。”陳飛宇淡淡地應道,同時擺擺手,示意秦淩菲不用攙扶自己,繼續向前走去了。
不遠處,那群特種兵看到這一幕,紛紛瞪大雙眼,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等到王虎軍和陳飛宇等人離去後,才紛紛嘩然出聲。
“我靠,我剛沒看錯吧,東海軍區大名鼎鼎的軍花秦淩菲,竟然對一個男人這麼關心,難道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也看到了,那小子到底是誰,看年紀比咱們還小,但是卻跟王虎軍中將走在一起,身份應該不簡單。”
“對了,如果我剛剛沒看錯的話,他跟著王中將走下直升飛機的時候,還向謝星軍副隊長看了一眼,兩人好像認識,星軍,來來來,你給我們交個底,他到底是誰?”
眾人經過提醒,紛紛圍在謝星軍身邊,詢問陳飛宇的身份。
謝星軍苦笑一聲,說道:“他叫陳飛宇,今年才19歲。”
“陳飛宇?難道他也是某個豪門大家族的子弟?”突然,一個麵容瘦削,身材高大,年約二十五六的人,撫摸著下巴,皺眉好奇。
他叫邢金龍,是這支特種小隊的隊長,雖然年紀輕輕,但已經成為東海軍區有名的高手,而且戰功赫赫,甚至連有“兵王”之稱的謝星軍,在他麵前,都要稍微遜色一分。
當然,他之所以會對陳飛宇感興趣,是因為他對秦淩菲有好感,剛剛見到秦淩菲主動關心陳飛宇的一幕,心裡充滿了危機感,所以才會對陳飛宇的身份上心。
“不,陳飛宇並不是世家子弟。”謝星軍搖搖頭否認,說道:“據我所知,他從小生活在山上,下山到現在,也不過不滿兩個月。”
“原來是個土包子。”邢金龍立即嗤笑了一聲,雙手環在胸前,完全鬆了一口氣。
他很自信,驕傲的秦淩菲,絕對不會喜歡上陳飛宇這樣的土包子,不過他也做下了決定,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在秦淩菲的麵前,好好挫挫陳飛宇的銳氣,讓秦淩菲知道,他邢金龍才是最優秀的男人。
謝星軍皺皺眉,剛想為陳飛宇辯解幾句,邢金龍已經揮揮手道:“好了好了,繼續操練,單手俯臥撐兩組,一組500個,做不完不準睡覺。”
頓時,操場上一片鬼哭狼嚎。
謝星軍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聳聳肩,便去訓練了。
陳飛宇並不知道自己被特種小隊的隊長邢金龍給鄙視了,當然,就算知道了,也完全不會在意。
此刻,他跟著王虎軍和秦淩菲,來到了一間很大的會議室中。
裡麵坐著一個六十來歲的將軍,穿著威嚴的軍裝,單看軍銜,竟然比王虎軍還高,赫然是一位華夏的上將!
他叫段振革,正是東海軍區的首長!
王虎軍和秦淩菲走到他跟前敬禮。
“首長,人已經帶來了,他就是陳飛宇,隻不過……秦淩菲說到這裡猶豫了下,繼續道:“隻不過,他現在受了傷。”
段振革點點頭,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說道:“好,淩菲,你出去吧。”
秦淩菲敬禮,便向外麵走去,隻是在和陳飛宇擦肩而過的時候,略微看了他一眼,然後便走了出去。
偌大的會議室裡,隻剩下了段振革、王虎軍,以及陳飛宇三個人。
段振革臉頰瘦削,棱角分明,渾身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殺伐氣勢,仿佛經常在血與火的戰場上淬煉過一般,他打量著陳飛宇,一雙鷹眼銳利而深邃,仿佛能夠看透人心,淡淡道:“你就是陳飛宇?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
“你請我來這裡,應該不是來談論我的年紀的,不如直接開門見山吧。”陳飛宇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段振革微微皺眉,他在整個偌大的華夏,都屬於跺跺腳抖三抖的大人物,從來沒人敢在他麵前這麼放肆。
王虎軍苦笑了一聲,說道:“老段,陳飛宇現在受了傷,我待會還得帶著他治療,你也彆拐彎抹角,有話直說就行了。”
段振革點點頭,從會議桌上拿起一疊資料,隨意翻了翻,然後遞給了陳飛宇,說道:“那我就直奔主題,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段振革,是東海軍區的總負責人,如果這上麵寫的是真的話,那你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對於人才,軍方一向是唯才是舉,所以我代表軍方,邀請你來加入東海軍區。”
陳飛宇接過資料隨手翻了下,發現從自己下山後,一直到來省城的這段時間發生的大事,上麵竟然全有記載,甚至,連自己斬殺仇劍清,以及在鴻鵠大廈中連殺一百多人的事情,除了缺少一些細節外,全都寫在了資料上。
對於這一點,陳飛宇一點都不意外,偌大的東海軍區,如果軍區的勢力範圍內,連一個人的資料都調查不清楚,那段振革和王虎軍乾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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