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俊峰,你是自己動手處理他呢,還是讓寶瑜動手呢?”呂寶瑜雖然在微笑,但是眼神卻逐漸淩厲起來,道:“隻不過,以寶瑜的手段,不隻是嶽洪昌,隻怕連嶽家都承受不起呢,飛宇,你覺得人家說的對不對?”
“很對。”陳飛宇含笑點頭。
十足的威脅!
但是在場眾人,沒有一個人懷疑呂寶瑜話中的真實性。
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叫呂寶瑜,是呂家的大小姐,更是省城非常具有傳奇色彩的奇女子!
“媽的,陳飛宇明明跟呂家有過節,怎麼寶瑜姐還跟陳飛宇混在了一起?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還對陳飛宇有情義,靠,這他媽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喬俊峰心中又是震驚又是憤怒。
對於他來說,嶽洪昌是他的忠實小弟,嶽家更是他的一大助力,如果當場處理嶽洪昌,不但折了他自己的麵子,更會讓手下的人寒心。
可是,如果呂寶瑜真的出手教訓嶽家,就算嶽家不因此破產也要元氣大傷,更何況,現在除了呂寶瑜外,還有秦家的秦羽馨,這同樣是一位手眼通天,絕對惹不起的主……
喬俊峰臉色鐵青,左右為難。
嶽洪昌神色大變,驚恐之下,雙膝一軟,“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
陳飛宇看都沒看他,輕輕切了一塊牛排,放在秦羽馨的盤子裡,淡淡道:“磨磨唧唧,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還是說你們覺得,還能找來更牛逼的人,來反把我們給踩下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是拭目以待。
不過,我隻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三分鐘後,如果沒人來,而嶽洪昌還好端端的在這裡,那就不要怪我陳飛宇親自出手了。”
喬俊峰差點破口大罵出來,秦家和呂家就已經是省城最頂級的豪門了,現在兩家聯合起來,除非喊來方家的方玉達大少,不然的話,誰來都不好使。
喬俊峰自問,他雖然在省城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但是想要喊來方玉達撐場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喬俊峰壓下內心的怒火,陰沉著臉,對他身後的幾個富二代小弟說道:“把嶽洪昌拉起來。”
嶽洪昌還處於失魂落魄的狀態中,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已經被人拽了起來。
喬俊峰四處環顧,突然喊來服務生,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服務生臉色微變,快步向一旁跑去了,沒多久,服務生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根兩尺長的鋼筋棍,交給了喬俊峰。
“你們把他給我抓好了。”喬俊峰神色更加陰沉,拿著鐵棍,走到了嶽洪昌的麵前,道:“洪昌,這件事你彆怪我,我也是為了你們嶽家考慮,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長眼,得罪了秦羽馨小姐和陳飛宇吧。”
嶽洪昌突然反應了過來,不由得神色大變,喊道:“喬大少……喬大少饒命……”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喬俊峰一咬牙,猛然揮棍,狠狠砸在嶽洪昌小腿上。
頓時,隻聽“哢嚓”一聲,嶽洪昌小腿已經骨折。
嶽洪昌爆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臉色蒼白的嚇人,額頭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來。
整個過程,陳飛宇冷眼旁觀,心裡微微驚訝,想不到喬俊峰也是一個這麼狠的人物。
“你們帶他去醫院,費用我來報銷。”喬俊峰吩咐一聲,然後把鋼筋棍遞給服務生,心中卻充滿了屈辱。
他作為堂堂喬家的喬大少,在省城富二代圈子中,都屬於呼風喚雨的風雲人物,然而現在,卻不得不當場服軟,這對於他來說,不啻於被人當場抽了一耳光,內心的憤怒和屈辱可想而知。
“陳飛宇、秦小姐、寶瑜姐,不知道你們對我的處理方式可還滿意?”喬俊峰看向三人,雖然表麵上雲淡風輕,但是心裡麵充滿了憤怒。
秦羽馨和呂寶瑜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齊齊看向陳飛宇,顯然是以陳飛宇的意見為主。
發現這一點後,喬俊峰心裡又是一驚,對陳飛宇更加忌憚。
陳飛宇歎了口氣,說道:“喬大少,我們羽馨是個很善良、很溫柔的人,雖然嶽洪昌得罪了羽馨,但隻要嶽洪昌真心誠意道歉,隨便賠個幾十上百萬,然後保證以後見到羽馨退避三舍並且以後不準再欺男霸女就行了,你竟然直接打斷了他的腿,你的處理方式也太暴力了,當著羽馨和寶瑜的麵,竟然做出這麼焚琴煮鶴的事情,唉,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
秦羽馨和呂寶瑜嬌笑出來,齊齊白了陳飛宇一眼。
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陳飛宇現在的表現就是,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
喬俊峰差點氣吐血了,雙拳握的“咯吱”作響,怒道:“那你剛剛乾嘛不阻止我?”
陳飛宇聳聳肩,笑道:“你出手太快了,我還來不及阻止,嶽洪昌就已經被你打斷腿了,你現在來怪我嘍?”
“好,很好,陳飛宇,這回我記下了,用不了多久,我會讓你後悔的!”喬俊峰神色陰沉,怒不可遏。
陳飛宇似乎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挑眉,淡淡笑道:“我拭目以待,不過,我作為喬家的恩人,你竟然以這種惡劣的態度來對待我,不知道喬清源老爺子知道後,會不會大發雷霆?三天後,我會親上喬家討個說法,希望到時候喬家不會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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