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自知之明?”武雲平神色古怪的笑起來,以他的資質,在整個家族中,都是能數得上來,是以從小就受儘家族的寵愛,能夠享受各種修煉資源,早就習慣了被眾星捧月的樣子,笑道:“已經很久沒人敢這樣對我說話了。”
桑樂天也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道:“陳飛宇,你簡直太囂張了,你知道武雲平有多麼厲害嗎,隻要他想,他就能隨意操控一個人的生死,而且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更彆說砍下你的手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馬給我跪下道歉,並且永遠不準在禮妃麵前出現,說不定,本大少還能高抬貴手,放過你一條小命。”
陳飛宇搖頭而笑:“你們兩個都很囂張,但可惜的是,你們並沒有能夠匹配囂張的實力,所以這就不叫囂張,而是叫做傻逼。”
此言一出,元禮妃、柳天鳳、魏雅萱和蕭雪菲四女,頓時“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其他周圍眾人神色各個變得更加古怪,他們不認識武雲平,但都知道桑樂天是玉雲省十大家族中桑家的繼承人,都很明白桑家的恐怖,隻要桑家願意,隨意動動小手指,就能夠碾死在場的大多數人。
所以,他們聽到陳飛宇不但說桑樂天沒實力,而且還是傻逼的時候,一個個暗自嘲笑陳飛宇不自量力。
“我沒聽錯吧,這樣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竟然敢小看桑家,真是夠瘋狂的。”
“不不不,這不叫瘋狂,而是叫不自量力,桑家是何等高高在上的強大家族,手掌翻覆之間,就能掌控咱們大多數人的經濟命脈,這小子竟然敢跟桑樂天大少叫板,簡直是愚不可及。”
“那咱們就在這裡看一場好戲,看這小子是怎麼被桑樂天大少給活活玩死的吧。”
聽著周圍眾人對陳飛宇的嘲笑,魏雅萱心中一陣氣惱,恨恨地道:“哼,等陳飛宇待會兒把桑樂天那混蛋給踩下去後,看你們這群人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另一邊,魏風淩也在注視著陳飛宇和桑樂天的衝突,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並沒有上前阻止,反而還露出了一絲笑意。
旁邊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好奇問道:“魏大少,您那位朋友好像跟魏雅萱小姐關係匪淺,現在他跟桑樂天大少起了衝突,您不用上去幫忙嗎?”
魏風淩搖搖頭,笑道:“不用,靜觀其變就好。”
那西裝男子點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鄙夷,現在誰都能看得出來魏雅萱和陳飛宇關係曖昧,而且說不好陳飛宇以後還會是魏家的姑爺,以魏風淩往日裡對魏雅萱的寵愛,隻怕早就衝上去替妹夫打抱不平了。
現在,眼見著陳飛宇和桑樂天衝突將起,魏風淩竟然還縮在一旁看好戲,不用說,肯定是魏風淩懼怕了桑家,所以不敢跟桑家硬碰硬,甚至犧牲這個妹夫也在所不惜。
想到這裡,那西裝男子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鄙夷的笑意,不過立馬收斂。
周圍和西裝男子存著同一個心思的人數並不少,紛紛感歎不已,魏家作為玉雲省十大家族中排名末位的家族,果然比不上排名第八的桑家。
魏風淩是八竅玲瓏心,察言觀色下,將周圍眾人的心思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心裡連連冷笑,一群蠢貨豈知他魏大少的如意盤算?
這些年桑家和魏家暗中競爭不斷,尤其是桑家,仗著實力稍勝一籌,處處想著要吞並魏家,要不是魏風淩以高超的商界手段縱橫捭闔,說不定已經讓桑家得逞了。
現在,陳飛宇無意中和桑樂天處於敵對狀態,對魏家來說絕對是一個機遇,如果陳飛宇能將桑家踩下,甚至是完全將桑家擊潰,不但能化解魏家這些年遇到的困境,而且說不定還能趁機大肆收購吞並桑家的企業,以此來壯大魏家的實力。
是以,對於陳飛宇和桑樂天之間的衝突,魏風淩樂見其成,甚至還希望雙方鬨得越大越好,而且到了關鍵時刻,他不介意上去給桑家補上最後一刀,讓桑家再無起來翻身的可能!
至於玉雲省十大家族一致對外的原則?開什麼玩笑,陳飛宇都快成魏家的姑爺了,是魏家的自己人,哪算什麼外部勢力?所以嚴格來說,魏風淩也不算壞了規矩。
以上這些想法,都是魏風淩見到陳飛宇和桑樂天衝突將起後,腦海中一瞬間轉出來的念頭,而且越想越心動,所以並沒有上前阻止,雖然這樣做有利用陳飛宇的成分,可魏雅萱都對陳飛宇心有獨鐘了,讓魏家利用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了,成人間的友誼,不就是拿來利用的嗎?
想到這裡,魏風淩嘴角翹起一絲得意的笑意,輕聲自語道:“雅萱啊雅萱,你還真是我的好妹妹,關鍵時刻和陳飛宇跳一支舞,無形中給魏家帶來了不少的利益,至少,能堵住不少人的嘴。”
場中,無論是桑樂天也好,還是武雲平也好,聽到陳飛宇說他倆是“傻逼”後,臉色都已經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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