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菲和陳飛宇的賭注很大,輸的了話,可是要答應陳飛宇任意一件事情,這對於一個女孩子,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魏風淩和蕭天則的臉色同樣發生了變化。
尤其是蕭天則,原本勝券在握,所以對蕭雪菲和陳飛宇的打賭也不太在意,哪想到,竟然真的在棋盤上敗給陳飛宇,這下連自己寶貝女兒都給輸了,頓時滿臉的尷尬。
不過他相信陳飛宇不會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所以並沒有說話。
“怎麼,你怕了?”陳飛宇玩味地道。
蕭雪菲心裡懊惱,不過長久以來的自尊心,不允許讓她在陳飛宇麵前認輸,立馬挺胸抬頭,道:“我會怕你?真是可笑。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她還真不信了,當著她父親的麵,陳飛宇敢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就算陳飛宇的實力比她父親厲害,難道他連臉都不要了嗎?
陳飛宇打量了蕭雪菲一眼,輕笑道:“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能讓你這種武癡做什麼,算了,這條件先欠下吧,等我以後想起來了再告訴你。”
蕭雪菲鬆了口氣,但緊接著,她腦中靈光一閃,陳飛宇把條件延後,難道,陳飛宇是想等以後周圍沒人的時候,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畢竟她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都是當世一等一的,隻要是個男人,就一定會心動,更何況是素有“風流”之稱的陳飛宇?
蕭雪菲越想越有可能,心裡頓時一陣氣憤:“好你個陳飛宇,果然卑鄙無恥、手段下流,難怪這家夥象棋那麼厲害,果然處處都在算計,哼!”
不提蕭雪菲暗中腹誹陳飛宇,蕭天則見陳飛宇沒提什麼過分要求,不由好感大增,又拉著陳飛宇再度下棋殺起來。
所謂“對手難尋”,對於蕭天則這種象棋高手來說,難得遇到一個能讓他感到棘手的人,絕對是機會難得,恨不得和陳飛宇大戰三百回合。
大概半個多小時後,魏雅萱才跟著魏江從房間裡走出來。
魏雅萱紅著一張小臉,偷偷看了陳飛宇一眼,想起和爺爺訴苦陳飛宇的風流史,心裡又是羞澀又是惱怒。
陳飛宇趁此機會,也向蕭天則告辭,跟著魏風淩、魏雅萱兄妹一起離開了。
翌日,天有北風,陰雲不雨,隱隱然有種壓抑的氣氛。
已到陳飛宇和孫長東約戰賭石的日子!
天雅古玩市場作為永古市最大的古玩市場,自然不缺乏客流量,但是今日尤為的熱鬨,在停車場的外麵,已經停滿了各式豪車,讓一些古玩店的老板以及來往路人咋舌不已。
此刻,古玩市場外麵的停車場外,從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車裡走出兩名絕美女子。
其中一個五官精致宛若精靈一般的美女摘下墨鏡說道:“我的裴大小姐,你不是恨陳飛宇入骨嗎?怎麼今天還專門跑來永古市,來看陳飛宇和孫長東的比試?你不要告訴我,你是來給陳飛宇加油的吧?”
另一個身材高挑、肌膚白皙,同樣戴著墨鏡的美女不屑地道:“我會給陳飛宇加油?雨晴你開什麼玩笑,我恨不得把陳飛宇扒皮抽筋,以泄我心頭之恨。”
沒錯,這名美女正是裴靈慧,而跟她說話的人,則是顏雨晴。
上次裴靈慧聽裴楓提起陳飛宇會和孫長東比試賭石後,心裡便有了想法,想要見一見陳飛宇在賭石方麵是不是也那麼厲害,便瞞著裴楓,偷偷拉上顏雨晴,一起來了永古市。
顏雨晴翻翻白眼,埋怨道:“既然你那麼恨陳飛宇,那你現在來這裡乾嘛,而且還把我給喊上,你知不知道,我原本都已經和彆人約好了,今天要去‘臨江仙’會所打保齡球比賽的,要不是你突然拉我過來,我現在肯定已經贏了。”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這不是想來看看陳飛宇的實力,以做到知彼知己嗎?好了好了,大不了等回去後,我陪著你一起去臨江仙會所打保齡球好了,再說了,你是人家的好閨蜜,我不找你還能找誰?”裴靈慧親熱挽上了顏雨晴的胳膊,接著向周圍看了一圈,輕蹙眉頭,道:“這裡的人好多啊,難道這裡的生意這麼好?”
滿眼隻見整條古玩街上熙熙攘攘的,幾乎到處都是人,而且不少人西裝革履,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人士。
顏雨晴無語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呢,彆說在長臨省了,就是在咱們玉雲省,陳飛宇都是風雲人物,再加上他剛來玉雲省,就廢了桑樂天兩隻手,一點麵子都不給桑家,更是一時風頭無兩,更彆說陳飛宇其他的一係列傳奇事跡更是讓人驚訝了。
現在陳飛宇和孫長東比試賭石,這在整個玉雲省,也算得上是一件大事,肯定有不少人會慕名而來,想要看看陳先生這位過江龍,到底長的是什麼三頭六臂?更彆說玉雲省的各大勢力,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近距離來觀察陳飛宇的好機會,所以現場這麼多人,完全是在意料之中。”
其實除了她說的這些人外,連她自己也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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