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宇,不……不要……”
雖然柳天鳳早就知道今晚陳飛宇不會放過她,而她也的確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還是緊張萬分。
在她欲拒還迎的話語中,陳飛宇已經抱著她親吻起來,柳天鳳一陣迷離,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任由陳飛宇施為。
沒多久,在陳飛宇的善解人衣下,兩人的衣服猶如翩翩蝴蝶般飛落在地上。
在即將進行到最緊要的關頭時,陳飛宇直視著柳天鳳的雙眼,霸道地道:“說,你是屬於我的!”
“我……我是屬於我自己的……”柳天鳳眼神迷離,雖然此刻迷迷糊糊的,不過長久以來的強勢,縱然她心裡已經輸給了陳飛宇,但口頭上卻不允許她認輸。
“你確定?”
“確定。”
最後柳天鳳眼角流出一絲幸福的淚水,雙臂緊緊地抱住了陳飛宇。
接下來,被翻紅浪,滿室皆春。
第二天一大早,早就習慣了嚴格要求自己的柳天鳳率先醒了過來,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躺在陳飛宇的懷中,羞澀的同時,內心一陣幸福喜悅,再度閉上眼,享受著這難得的甜蜜時刻。
過了好一會兒,陳飛宇才醒過來,低頭看著懷中甜蜜而笑的柳天鳳,他嘴角翹起得意的笑意,這個高傲的女人,終於永遠地屬於自己了。
由於兩人昨晚太過瘋狂,加上柳天鳳是第一次吃不消,下麵火辣辣地疼痛,陳飛宇便體貼地讓柳天鳳繼續躺在床上休息,而他穿衣起床後,則去下麵的餐廳端來一盤早點,溫柔地一口一口喂給柳天鳳。
柳天鳳享受著陳飛宇的貼心與溫柔,內心更加的甜蜜幸福。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後,陳飛宇便準備去高島家族一探究竟。
按照原計劃,柳天鳳也想跟著一起去,但她現在的情況,顯然不宜執行任務,隻好繼續待在酒店裡休息,惹得佳人大發嬌嗔。
上次在博彩分公司的天台上,陳飛宇曾跟高島聖來進行過決戰,高島聖來雖然輸給了陳飛宇,卻心胸坦蕩,不但對陳飛宇特彆拜服,甚至還曾表示過,想要經常性地向陳飛宇請教,所以這對陳飛宇來說,是個光明正大進入高島家的最好辦法。
打聽好高島家的地址後,陳飛宇便開車向著目的地駛去。
高島家族所經營的令和集團,在整個玉雲省也能算得上是大企業,自然有錢有勢,所住的地方,也是銀湖市有名的富人彆墅區。
此刻,在高島家彆墅的花園裡,高島聖來和一對男女坐在精致的涼亭中,一邊喝茶,一邊商量著機密事情。
那名女子約莫二十歲出頭,梳著優雅的發髻,穿著一身紅色和服,不但唇紅齒白、相貌清麗難言,更有一種高貴的氣質,讓人一看便知道身份尊貴。
另一名男子年紀同樣二十多歲,長相英俊白淨,但卻有一股陰冷的氣質,尤其是一雙眼睛,更是陰寒地像一條毒蛇!
“高島先生,我來玉雲省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這段時間以來,時不時就能聽到陳飛宇的名字,甚至,我聽說陳飛宇的實力,已經到了宗師後期境界,將整個玉雲省都給攪得天翻地覆,難道他真的那麼厲害?”
寺井千佳,也就是那名年輕高貴的女子好奇問道,她把玩著手中景德鎮的青花瓷茶杯,似乎對陳飛宇很感興趣。
她雖然是日國人,但從小對華夏文化很感興趣,現在也是用的華夏語。
高島聖來還沒說話,旁邊另一名年輕男子已經不屑地冷笑了出來,道:“寺井小姐,外麵都傳陳飛宇是年少英雄,可我覺得未必,試想,陳飛宇隻不過才19歲而已,19歲也就意味著他才剛剛成年沒多久,就算打娘胎裡開始練武,也不可能成為宗師後期強者。
畢竟,就連咱們日國年輕一輩中,最為驚才絕豔的那個人,也不可能在19歲成為宗師後期,所以,我認為關於陳飛宇的傳言,大多都是無稽之談,要麼是謠言,要麼就是故意誇大了。”
小林誌野雖然年輕,可他已經成為日國有名的強者,而且資質絕佳,在去年的時候,終於突破成為宗師初期強者,被譽為今生有機會突破到“傳奇境界”的武道天才!
所以,一向驕傲自負、眼高於頂的他,聽到陳飛宇19歲便成為宗師後期強者,第一時間就認為不可能!
當然,這也跟他來華夏還不到一個星期有關,對博大精深的華夏武道,還沒有真正的接觸與了解。
寺井千佳點點頭,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19歲的宗師後期,如果是真的話,那未免也太嚇人了,甚至,連咱們日國都無一人能夠比得上他的資質。”
“所以說,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小林誌野輕蔑而笑,轉而對高島聖來道:“高島先生,你說是吧?”
高島聖來摸了摸自己下巴,開口道:“其實,陳飛宇真的是宗師後期,甚至比傳言中的更加厲害!”
語不驚人死不休!
寺井千佳和小林誌野都給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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