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明風清。
環境清幽的天竹院內,陳飛宇帶上“玉虛金鼎”,準備出門去後山的方向轉一下,看看能否有所收獲,找到珍貴的藥草。
“吱呀”一聲,他剛打開門,突然,隻見門外站著一名身穿紅色長裙的俏麗少女,頓時微微皺眉。
正是紅依菱。
紅依菱也想不到陳飛宇會突然開門,還保持著敲門的手勢,突然咯咯一笑,順勢把手縮了回去,毫不客氣地走進陳飛宇房間裡,環視一圈笑道:“不錯嘛,自己一個人住一間房,待遇比我和夢夢還要高。”
“你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陳飛宇立在原地不動,斜覷了紅依菱一眼。
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隻要是個男人,隻怕都會想入非非,如果是在平時,陳飛宇不介意和紅依菱玩玩曖昧,隻是待會兒他還要出去找尋草藥,沒時間陪紅依菱玩無聊的遊戲。
紅依菱坐在桌邊,雙手十指交叉撐著下巴,一雙如水眼眸看著陳飛宇,嘻嘻笑道:“我來你這邊做客,不請我喝杯茶嗎?”
“旁邊有熱水有茶葉,想喝的話可以自己倒。”
紅依菱頓時被噎住了,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陳飛宇這種不解風情的臭男人,心裡詛咒陳飛宇臭直男找不到女朋友。
幸好她還記得自己的目標,立即收拾好心情,給自己倒了杯茶掩飾尷尬,一邊抿了一口,一邊風情萬種地白了陳飛宇一眼,楚楚可憐地道:“你對其她女人也這麼冷漠嗎?”
陳飛宇摸著下巴認真思考了下,道:“那倒不是,好像專門針對你。”
“噗……”紅依菱一口茶噴了出來,被嗆得連連咳嗽,連忙拿出紙巾擦了下嘴邊的茶漬,猛地一拍桌子,氣呼呼地道:“陳飛宇,你……”
“我怎麼?”陳飛宇向她瞥去,玩味笑道:“實話實說而已,你該不會聽不得真話吧?”
“你……你……”紅依菱又被陳飛宇一陣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都快被陳飛宇給氣死了,不過一想起能夠永葆青春的針灸法門,再大的怨氣也給壓了下去,換上一副笑顏,嫵媚地道:“我隻是覺得你很有男子氣概而已。”
實際上她心裡一陣暗罵,呸,陳飛宇就是個王八蛋!
陳飛宇暗中驚訝,紅依菱這個女人,倒真是能屈能伸,不過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竟然甘願吞下委屈,想來她所圖一定非小,便道:“我懟了你,你還覺得我有男子氣概,這麼說……”
紅依菱眼眸一亮,對,沒錯,快說本姑娘喜歡你,然後本姑娘假裝和你交往,騙去你的針法。
想到這裡,她立馬變得容顏嬌羞,眼神脈脈含情,雙手搓著衣角,一副懷春少年情竇初開的動人模樣。
她相信,陳飛宇絕對會被自己迷住。
“這麼說,你肯定是個抖,彆人越虐你,你越興奮。”陳飛宇恍然大悟,接著一臉惋惜,搖頭道:“如花少女,口味還真重,可惜可惜。”
紅依菱表情頓時僵硬在臉上,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老娘是抖?老娘喜歡受虐?
紅依菱差點抓狂,尤其是看到陳飛宇一臉惋惜的樣子,更是恨不得當場咬死陳飛宇。
“哈。”陳飛宇輕笑一聲,站起身向門外麵走去。
紅依菱立即反應過來,顧不上生氣,連忙追到院子裡,挽住陳飛宇的胳膊,用胸前的飽滿輕輕摩擦著,嘻嘻笑道:“飛宇,你要去哪裡?我跟你一起去。”
頓時,一股幽幽暗香,傳到陳飛宇鼻中,再加上少女嬌軀的美好,陳飛宇忍不住心中一蕩,一邊向院子外麵走,一邊玩味地道:“月黑風高,孤男寡女,你就不怕我對你心懷不軌?”
“你來啊,誰怕誰?”紅依菱一挺胸膛,頓時,胸前的擠壓感更加強烈,紅依菱俏臉更紅了。
雖然羞澀,不過這樣的底線,她還能夠接受,隻要不讓陳飛宇真正占到便宜就行。
陳飛宇搖搖頭,紅依菱這個女人,還真是妖精,這要是在古代,絕對又是一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嘻嘻。”紅依菱嘻嘻笑道:“對了,你今天的醫術好神奇,竟然能讓小帥返老還童,到底是什麼針法,你告訴我好不好?”
“不好。”陳飛宇沒有絲毫猶豫,道:“這是秘密。”
“討厭,那你現在要去哪裡?”
“信步而行,隨心所欲,走到哪裡算哪裡。”
“那我陪著你信步而行好不好?”
“不好。”
“討厭,我偏偏要跟著你,對了,你是哪裡人?”
“無可奉告。”
“咱倆現在算不算約會?”
“不算。”
“你說夢夢好看還是我的好看……”
月色下,紅依菱挽著陳飛宇的胳膊,一路嘰嘰喳喳,聲音婉轉,像隻黃鶯。
沒多久,兩人便遠離了天竹院,來到僻靜的後院,漫無目的地走著。
正如陳飛宇所說,他的確沒有具體的目標,不過陳飛宇相信,鬼醫門這麼龐大的勢力,再加上霧隱山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武家絕對會在霧隱山某處種植草藥,所以,專門往僻靜的地方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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