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廣場上,眾人先是鴉雀無聲,隨即,世俗中醫世家中,原先被淘汰掉的選手轟然叫好。
“對,我們不服氣,憑什麼我們得經過一連串的pk角逐,而陳飛宇隻需要交兩次卷子就能晉級?”
“就是,比賽明顯有黑幕,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黑幕,武家根本不把我們這些世俗社會中的中醫人士放在眼裡!”
“要麼取消陳飛宇的晉級資格,要麼讓他和我們公平的比試一番,最後憑實力說話,不然的話,我們絕對不服!”
一時間,廣場上群情激憤,矛頭全都對準了陳飛宇。
這些選手全程看在眼裡,陳飛宇隻交了兩次卷子,而且第二次交卷的時候,明顯落後於其他選手,說明陳飛宇實力不足,可縱然是這樣,陳飛宇也能晉級正式比賽,他們這些世俗中醫世家出身的精英人士,自然是大大的不服氣!
武家被淘汰掉的選手同樣不服氣,隻是他們知道武林江格外看重陳飛宇,他們不敢觸武林江的黴頭,所以敢怒不敢言。
薑夢和紅依菱眼見周圍群情激奮,陳飛宇由風光的晉級選手落入人人喊打的境地,心中擔憂不已,可擔憂歸擔憂,她們也沒任何辦法來給陳飛宇解圍,畢竟,陳飛宇的晉級方式太過奇怪,的確很容易落人話柄。
武林江暗自皺眉,這麼多人突然向陳飛宇發難,他倒是始料不及。
“胡鬨,真是胡鬨,他們也不看看陳飛宇的醫術是何等高超,甚至連我都得甘拜下風,彆說讓陳飛宇晉級了,就是陳飛宇拿到冠軍都是理所應當。”
武林江臉色陰沉了下來,在桌上找齊陳飛宇回答過的所有卷子,並交給了侍候在一旁的武興,道:“跟我走,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資格說比賽不公平。”
“好嘞。”
武興立即應了一聲,興衝衝地跟在武林江的身後,他不知道陳飛宇的醫術究竟有多高,但是武興能確定,陳飛宇的醫術至少比在場所有選手都高,而且高得多,他們這些人向陳飛宇發難,簡直是自取其辱。
主席台上,武洪傑一開始震驚於陳飛宇的身份後,很快便回過神來,又看到廣場上這一幕,忍不住怪笑出聲:“哇哦,這下有好戲看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陳飛宇要怎麼解決現在的難題了,不得不說,陳飛宇這小子還真是牛逼,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能引起一陣轟動,真是牛人啊。”
“這算什麼難題?”武潤月撇撇嘴,道:“我相信江老的人格,江老能讓陳飛宇晉級正式比賽,說明陳飛宇的醫術絕對有人之處。”
卻說廣場上,周圍質疑陳飛宇的聲音越來越多,那位首先站出來質疑陳飛宇,向陳飛宇發難的年輕人,眉宇間露出得意洋洋之態,道:“陳飛宇,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可敢與大家光明正大的比試一場?”
陳飛宇神色不變,向對方看去,隻見他中等身高,相貌英俊,穿著一身普拉達的名牌服飾,顯然出身於士族大家。
這時,紅依菱突然快步走到陳飛宇跟前,在陳飛宇耳邊小聲說道:“飛宇,他叫齊子誠,是龍明市齊家的繼承人,家族勢力蠻強的,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家夥特彆陰險,偽君子一個,你得小心應付他。”
紅依菱說完之後,還故意向陳飛宇耳朵裡吹了口氣,顯得特彆親密。
主席台上,武洪傑皺眉,心裡十分不爽地道;“陳飛宇這小子倒是風流,招惹了我姐,竟然還敢招惹其她女人,簡直不把我們武家放在眼裡,姐,你放心,等晚些時候,我替你好好教訓教……不,是警告他一番,讓他以後離其她女人遠一點!”
他原本想說“教訓”陳飛宇,隻是話到嘴邊,突然想起彭文曾說過,陳飛宇連“半步傳奇”的強者都能斬殺,以他區區“通幽中期”的實力,哪有資格去教訓陳飛宇?所以他立即改口,變成了“警告”陳飛宇。
武潤月無所謂地道:“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不喜歡陳飛宇,不過你想警告他你就去,彆怪我沒提醒你,小心你反被陳飛宇給教訓一頓,到時候我可不會替你報仇。”
“不是吧?”武洪傑張大嘴,一臉受傷的表情。
廣場上,陳飛宇向紅依菱點點頭,接著輕瞥齊子誠一眼,道:“我晉級正式比賽,你不服氣?”
“當然不服氣!”齊子誠冷笑一聲,拿著話筒高聲道:“你的表現如何,大家夥都看在眼裡,要是按照正常比賽規則,你根本就沒資格晉級正式比賽,大家夥說對不對?”
周圍眾人轟然應是。
齊子誠笑的更加得意。
“這麼說,你懷疑我們武家比賽不公?”
突然,一個威嚴且略帶生氣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武林江帶著武興而來。
懷疑武家比賽不公?
整個帽子扣的很大,事關武家全體的榮譽,頓時,周圍原先還在一起指責陳飛宇的武家弟子們,紛紛冷靜了下來,甚至就連主席台上的武正飛、武九明等一眾大佬都露出凝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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