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湖酒店內,四大宗師一躍向前,分列四方,把陳飛宇和武若君圍在中間,強大的氣勢,充溢整個大堂,除了陳飛宇外,貌似他們也打算把武若君一同拿下。
躲在前台的一眾工作人員被這股氣勢影響,從而麵色驚恐、瑟瑟發抖。
“武小姐,我此行隻針對你的弟弟,如果你袖手旁觀的話,岑家可以不為難你。”岑長冬神態高傲。
武家雖然比不上岑家,但實力也不弱,沒必要把武家給得罪死,所以他才會勸說武若君,當然,如果武若君執意要出手的話,他為了岑家的麵子考慮,也隻能連武若君也一並拿下了。
武若君向後退去,主動拉開了和陳飛宇距離,脫離四位宗師的包圍圈,抿嘴笑道:“你們不用在意我,儘管專心對付他就行了,我保證不會出手。”
岑長冬等人一愣,想不到會這麼順利,難道武家這麼怕與岑家為敵?
緊接著,岑長冬就撫掌而笑,稱讚道:“武小姐果然識時務,更難得的是天生麗質,美豔動人,我也是憐香惜玉的人,等這邊的事情了結後,還請武小姐賞臉,一起喝杯酒。”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了。”武若君笑了笑,表麵不置可否,心裡卻是一陣不屑,馬上就要被陳飛宇踩下的人,竟然還想來泡本姑娘,真是愚蠢。
另一邊,鳳寒秋臉色同樣古怪,先不說區區四個宗師沒辦法對付陳飛宇,單單武若君在鬼醫門中就有不小的名聲,非但心狠手辣,而且用毒的手段出神入化,絕對是個帶毒的罌粟花,岑長冬打武若君的主意,不被武若君玩死就不錯了。
“那我就當武小姐答應了。”岑長冬爽朗地大笑,轉而看向陳飛宇,道:“我知道你也是宗師強者,可我這裡有兩位宗師初期,兩位宗師中期,再加上本大少,那就是五位宗師強者,真要打起來,你絕對不是對手,而且後果會非常慘。
看在你姐的麵子上,我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道歉,並且再廢兩隻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陳飛宇孤零零站在包圍圈中,仿佛孤家寡人。
然而他神色不變,環視一圈,道:“你們就算人數再多,在我眼中也隻是一群土雞瓦狗罷了,要戰就戰吧,彆浪費我的時間。”
岑長冬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上,給我廢了他。”
四位宗師齊齊應了一聲,從四個方位不約而同向陳飛宇攻去,仿佛天羅地網,不給陳飛宇絲毫的逃跑機會。
岑長冬負手而立,嘴角翹起一絲笑意,道:“四位宗師強者一起出手,除非是‘半步傳奇’以及真正的‘傳奇強者’,否則的話,沒人能夠擋得住!”
他自信滿滿,勝券在握!
盧經宇和蛇文靖連連點頭,仿佛已經看到陳飛宇被打倒在地的慘樣,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突然,眾目睽睽下,陳飛宇動了,他人影一閃,消失在原地,更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彆說是岑長冬等人了,就連場中的四位宗師都沒看清陳飛宇的動作,神色間驚愕不已。
下一刻,陳飛宇已經出現在一位宗師後麵,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一擊劍指點在對方肩頭,隻聽“噗”的一聲,血霧飛濺,淩厲劍氣從他肩頭貫穿而過,向前撲飛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岑長冬、盧經宇等人震驚地張大嘴,靠,一招秒殺宗師強者,這小子竟然這麼厲害?
陳飛宇動作不停,腳下微轉,人影又是一閃,迅捷地出現在另一位宗師強者身前,右手捏著劍氣,指端劍氣明滅不定。
那位宗師先是一驚,緊接著大喝一聲,向前猛踏一步,堅硬的大理石地麵,頓時被踩得粉碎,同時右手握拳,向陳飛宇心窩打去,帶起一股強烈的氣勁向四周衝擊。
另外兩名宗師強者,也齊齊向陳飛宇攻來。
一瞬間,三方強者互為犄角,再度形成合圍之勢。
岑長冬鬆了口氣,這下總該能廢掉這小子了吧?
“雕蟲小技。”
陳飛宇言語輕蔑,指端劍氣閃耀,數道劍氣迸射而出,光華璀璨!
他麵前的宗師首當其衝,在數道劍氣的強烈衝擊下,身上出現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非但拳勢頓止,而且吐出一口血,向後倒飛出去,躺在地上掙紮著站不起來,顯然沒有了再戰之力。
岑長冬等人再度震驚,好強悍的實力。
場中,戰鬥繼續!
剩下兩名宗師強者已經衝到了陳飛宇兩側,齊齊出招,攻向陳飛宇,來了一個前後夾擊。
陳飛宇左手握拳,以硬碰硬,向身前這位宗師的拳頭對轟過去,同時腳下微轉,調整身體角度,右手劍訣指向另一位宗師。
赫然是一己之力,同時硬抗兩位宗師強者。
岑長冬徹底鬆了口氣,甚至嘴角還泛起笑意,道:“他要是憑借著速度拉開距離,再找準時機進攻,說不定今天就讓他贏了,可他偏偏選擇硬碰硬,而且還是一次性硬抗兩位宗師,真是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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