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的是真的,得罪了我們伊賀流,還敢待在這裡不走,還放言要讓我們伊賀流的高層來見你?”
小田一重等人都愣住了。
這小子該不會是個傻子吧,他們伊賀流在大良市實力強大,非但跟軍政商三界都有很深的人脈,而且流派中強者如雲,不說彆的,單單說族長伊賀千針,那可是東瀛十大強者中排名第五的存在,隻需一根手指頭,就能輕易碾壓這兩個華夏人,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讓他這麼囂張?
“當然。”陳飛宇淡淡道:“我一向言出必踐,你們儘管放心離去,不過你們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半個小時後,如果你們伊賀流的人還不來,或者來的是個沒分量的人,那我會砸了這家酒店,當做對你們剛剛挑釁我的懲罰。”
另一邊酒店經理倒吸了口涼氣,這家豪華酒店可是伊賀流的產業啊,整個東瀛多少大人物都沒人敢在這裡鬨事,這個華夏小子竟然敢放言砸掉酒店,這也太囂張了吧?
小田一重渾身大震,直覺告訴他,這個華夏少年一定會說到做到,不由心中一顫。
他深吸一口氣,恨恨地道:“好好好,好久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了,而且還是個華夏人,這可是你說的,你給我在這裡等著,等我們伊賀流真正的強者到了,讓你知道得罪我們伊賀流的下場,我們走!”
小田一重大手一揮,跟著數名受傷的黑衣男子快步走了出去。
吉村美夕又是失望又是疑惑,失望是因為陳飛宇沒殺小田一重,不然的話,陳飛宇和伊賀流之間將會是生死之仇,不死不休!
疑惑則是因為她想不明白,陳飛宇不殺小田一重就算了,可要見伊賀流的高層又是乾嘛?
當然,雖是疑惑,不過這對她吉村美夕來說倒是個好消息,等待會兒伊賀流的高層人士過來後,極有可能和陳飛宇爆發出激烈的衝突,到時候,她依然能坐收漁利!
想到這裡,吉村美夕嘴角翹起了一絲笑意。
突然,陳飛宇打了個響指,示意酒店經理過來。
酒店經理心裡一驚,顫顫巍巍走了過去,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這些年華夏來東瀛旅遊的人很多,甚至堪稱爆火,作為酒店經理節假日的時候要接待不少華夏人,自然懂得說華夏語。
“給我換一桌酒菜。”陳飛宇指了指桌子中央被筷子穿透的圓洞,以及旁邊地麵上的鮮血,繼續道:“是小田一重他們先鬨事的,飯錢就全記在伊賀流的賬上吧。”
“是是是,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吩咐後廚重新做一桌。”
酒店經理擦了下額頭的冷汗,就算陳飛宇不說,他現在也不敢跟陳飛宇要錢啊,當然,等伊賀流強者來了,也用不上收陳飛宇的錢了,而是收陳飛宇的命。
至於現在嘛,他還得好好把陳飛宇給維持住才行。
酒店經理連忙喊來保安,把地麵上的血跡給清理乾淨,沒多久,廚師又重新做了一桌飯菜送了上來。
“您還有什麼需求,直接吩咐就行。”
酒店經理說完後,就恭敬地走開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殺小田一重他們。”
突然,武若君嘴角翹起一絲自得的笑意,仿佛是已經看穿了陳飛宇。
吉村美夕立即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陳飛宇給自己倒了杯酒,笑道:“這麼說來,你因為知道我留著他們有用,所以故意不殺他們?你口口聲聲說要殺我,可實際上做事情的時候,還是會替我考慮,女人就是這麼言不由衷,說吧,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我可不介意肉償。”
“神經病!”
武若君翻翻白眼,嗤笑道:“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我不殺他們,是因為留他們一命對我也有好處,他們見識過我的實力,想要喊人來扳回場子,你覺得,他們喊誰最為合適?”
陳飛宇眼神驚愕一閃而逝,道:“這麼說,你想跟她比試一番?”
他並沒有具體說是誰,但是武若君卻點點頭,抬起潔白的下巴,驕傲道:“不錯,我要看看,是她這枚珍珠閃耀,還是我這個堂堂武家妖孽更邪魅?”
陳飛宇也來了興趣,他也想見識下,在東瀛芳名遠播的伊賀望月究竟是多麼優秀,便道:“那好,如果來的人真是伊賀望月,那就留給你出手對付。”
“好,一言為定。”
武若君舉起酒杯,揚起天鵝般的脖頸,一飲而儘!
吉村美夕一開始聽得暈暈乎乎的,感覺陳飛宇和武若君在打啞謎一樣,但到最後終於聽懂了,武若君想要跟伊賀望月進行決戰!
作為伊賀流老對手的甲賀流精英忍者,吉村美夕自然對伊賀望月有一定的了解,可以說,單憑武道實力而言,伊賀望月絕對是東瀛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吉村美夕先前雖然說伊賀望月的實力稍遜武若君一籌,但那隻是客套話,避免激怒武若君,實際上,就算武若君是華夏的“宗師初期”強者,她也不認為武若君會是伊賀望月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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