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他們三個也是東都大學財經係的學生,而且還長井佑未的小跟班。”
秦詩琪向陳飛宇解釋了一句,又扭過頭,用東瀛語對中本千裡等人道:“難道長井佑未沒告訴你們嗎,我今天要跟姐夫在一起,晚上會自行回東都大學,你們都回去吧,不用管我。”
陳飛宇心下明了,估計是長井佑未心中不爽,讓這三個人來找自己的麻煩。
想到這裡,陳飛宇搖頭而笑,想自己在華夏也是縱橫九天的存在,令無數強者競折腰,現在長井佑未隻安排了三個大學生來找回場子,如果這件事情傳回華夏,也不知道會不會引起哄堂大笑。
中本千裡三人已經走到跟前,先是不留痕跡地打量了陳飛宇一眼,接著對秦詩琪笑道:“秦小姐,剛剛長井君的確跟我們說過了,不過我們三個人想著‘來者是客’,秦小姐從華夏千裡迢迢來到東都大學,如果在這裡遇到什麼危險的話,那就是我們罪過。
所以我們三個人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你跟我們一起回東都大學比較好,至於你姐夫嘛,反正跟你也是親戚,等你回到華夏後,再一起遊玩也不遲。”
他們剛說罷,眼角餘光突然看到武若君,頓時驚豔不已,這裡除了秦詩琪外,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至於吉村美夕,雖然也是女神級彆的大美女,可是站在武若君和秦詩琪的身邊,就要稍顯黯淡,沒有那麼令人驚豔。
秦詩琪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姐夫很厲害,有他在這裡,我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你們回去吧。”
中本千裡這才從驚豔的狀態中反應過來,向陳飛宇打量過去,眼中露出一抹輕蔑之色,開口道:“你就是秦小姐的姐夫嗎?看你弱不禁風的樣子,怕是一陣風吹過來,就能把你給吹倒,實在是太弱了。
雖然我們東瀛的治安很好,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就憑你還想保護秦小姐,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
實際上,中本千裡對東瀛的治安有絕對的信心,並不認為秦詩琪會遇到危險,之所以這樣說,無非是找個理由,把秦詩琪帶回到長井佑未的身邊罷了。
吉村美夕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陳飛宇說成是“弱不禁風”,要是讓昨天剛死在陳飛宇手裡的川本明海得知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秦詩琪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腦海中閃過“井底之蛙”四個字,沒錯,就是“井底之蛙”。
要知道,陳飛宇可是堂堂華夏長臨省地下世界的霸主,武道實力在華夏都是頂尖的,現在卻被東都大學一個財經係的學生給鄙視了,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陳飛宇聽不懂東瀛語,卻也知道中本千裡說的不是什麼好話,當即,他輕瞥中本千裡一眼,道:“說華夏語。”
“你……你不會東瀛語?”中本千裡先是一愣,合著他說了那麼多諷刺的話,對方一句話都沒聽懂?暈,白白浪費唾沫星了。
陳飛宇淡淡地道:“想跟我說話,就用華夏語,我無意侮辱東瀛語,但在我聽來,凡是我聽不懂的語言,跟鳥語沒什麼兩樣。”
中本千裡三人作為東都大學的高材生,自然在學校學過華夏語,聽到陳飛宇的話後,臉色紛紛一變。
秦詩琪抿嘴而笑,在東瀛姐夫還敢這麼說,真是一如既往的霸氣!
“你竟然敢在我們麵前大放厥詞,真是太可笑了,我不得不警告你一句,這裡是東瀛,可不是你們華夏,由不得你放肆!”
中本千裡已經換上了華夏語,然而越發囂張,嘲諷地大笑起來,心裡直罵陳飛宇是傻帽。
之前長井佑未還提醒過他,讓他額外找個理由教訓陳飛宇,哪想到陳飛宇竟然自己作死,一句話就把他們給得罪了,現在好了,連理由都不用找,就憑著剛剛陳飛宇那句話,他就能上去動手,打斷陳飛宇兩條腿。
另外兩人也是向陳飛宇投去不懷好意的目光,這小子敢跟長井君搶女人,還敢在他們跟前如此放肆,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
在嘲諷的笑聲中,陳飛宇淡淡道:“沒錯,你應該慶幸這裡是東瀛,因為如果在華夏的話,你膽敢跟我這樣說話,你的腿已經被打斷了。”
“放肆!”中本千裡笑聲漸停,道:“秦小姐,你也聽到他的話了,他如此囂張、如此無禮,素質之低令人發指!
我作為東瀛人,絕不允許有人在我跟前侮辱我們,所以我會出手,狠狠教訓他一頓,希望秦小姐理解。”
秦詩琪眨眨眼,臉色怪異道:“你確定要跟我姐夫動手?”
“不錯,這是他侮辱我們所要付出的代價,而且也是我作為空手道社社長的責任!”中本千裡自信地道。
“既然你要跟我姐夫出手,那你隨意吧,我不攔你。”秦詩琪說完後,“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中本千裡一個普普通通的空手道社社長,連她這個“通幽期”的武者都打不過,竟然還想教訓姐夫,真是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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