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外,古布塔一直躲在外麵偷聽陳飛宇和厲宗主的講話。
他親眼見證了陳飛宇和穀儀彬等人的戰鬥,心中充滿了震撼與費解,華夏的武道界水平,竟然遠遠強過天竺,這怎麼可能?
古布塔之前就想趁亂逃走,但是澹台雨辰一直守在廣場上,他根本沒有機會,隻能祈禱陳飛宇死在穀儀彬手上,澹台雨辰再被對方抓到聖地,那他就能趁機逃走。
誰能想到,陳飛宇竟然短短的時間就突破到了“半步先天”,他越發震撼的同時,自然更加沒有逃走的機會。
突然,陳飛宇從大廳走了出來,不等古布塔說話,隨手就給古布塔下了禁製,高聲道:“這個偷偷摸摸的天竺人,就交給你們五蘊宗處理了。”
說完後,他就和夏爾瑪離開了。
古布塔一臉的苦瓜瓜。
厲宗主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等看不到陳飛宇的身影後,她才無奈的搖搖頭。
“陳飛宇很快就要去華夏聖地,短時間內沒辦法再與雨辰見麵。
相比起來,倒是雨辰的安危更值得擔憂,萬一明家真的改進了‘自行符’,可以讓‘先天’之上的強者自由出入結界,那以五蘊宗的實力,根本保護不了雨辰。
這次柳清風重回聖地,如果不出意外,那個家族會派人將雨辰接到聖地裡麵,如此一來,不能排除陳飛宇在聖地見到雨辰的可能性。
不過這樣也好,就讓陳飛宇親眼見識一下那個家族的強大,讓他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如此才能徹底死心!”
厲宗主深吸一口氣,走出大廳,吩咐五蘊宗的弟子看守古布塔後,便向著後院走去了。
卻說陳飛宇和夏爾瑪兩人離開五蘊宗,並肩走在山路上。
“五蘊宗真的太過分了。”夏爾瑪幸災樂禍地道:“你幫了五蘊宗那麼大的忙,還相助厲宗主突破到了‘先天’境界。
可轉頭來,你什麼實質性的好處都沒撈到,唯一一塊有用的金牌,還被你留在了五蘊宗,現在你有什麼感想?”
“哈。”陳飛宇一聲輕笑,一邊向前走,一邊道:“問心無愧而已,哪管得了那麼多的得失成敗?
再說了,我也借此機會突破到了‘半步先天’,還能知道聖地的入口在哪裡,我最急需的兩個目標都達到了,已經有了很大的收貨。”
“你倒是好心態。”夏爾瑪睜大美眸,好奇地問道:“五蘊宗一點道理都不講,你真的一點都不生氣?”
“生氣又如何?五蘊宗的確不占理,但道理是用來約束弱者的。”陳飛宇繼續道:“在厲宗主的眼裡,和聖地的那個家族比起來我是弱者,所以就不需要跟我講道理。
歸根結底,還是我現在的拳頭不夠硬,所以與其生氣,不如提升自己的實力。
等以後到了聖地將那個家族踩下去,用實力來打他們的臉,這才是最根本的解決之道。”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果然霸氣!”夏爾瑪眼眸中異彩漣漣,突然反應過來,神色古怪地道:“你不會真的要去聖地吧?”
“聖地非去不可。”
“為了找琉璃小姐?”
“還有踏滅明家,以及踩下厲宗主口中的那個家族,我陳飛宇一向言出必踐,自然要做到。”
“好吧。”夏爾瑪一陣失望,如果陳飛宇真去聖地的話,那她豈不是很長一段時間都看不到陳飛宇了?
陳飛宇作為花叢老手,看到夏爾瑪一瞬間的失落,哪裡不知道夏爾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