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地一佛一道兩大絕世宗門,同時主動找上陳飛宇,意欲招攬入門,而且瞧元明道長和百海禪師的熱乎勁,隻怕陳飛宇一旦同意入門之後,地位絕對不低!
在場這麼多人中,雖然也不乏自負見多識廣的人,但是眼前這種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心中震驚難以言喻。
其中一些本對陳飛宇居心不良,打算從陳飛宇身上得到秘境寶物的人,見到這種情況後,知道陳飛宇已經有了明心宗和天道派當做靠山,現在對陳飛宇動手的話,無異於同時得罪了聖地兩個龐然大物。
一念及此,不少人悄然退去,決定以後對陳飛宇退避三舍。
但還有更多的人留了下來,打算看看陳飛宇的選擇,到底是去明心宗當俗家弟子,還是選擇加入天道派瀟灑自在?
除此之外,沒有人會認為還有第三條路,畢竟能夠加入明心宗或者天道派,是聖地中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現在大好的機會就擺在陳飛宇的麵前,陳飛宇隻要不是傻子,就一定會選擇一個門派加入進去。
此刻,聽到百海禪師提出“俗家弟子”來,元明道長頓時一急,忍不住說道:“什麼俗家弟子,隻要入了佛門,管你是不是俗家弟子,還不是照樣要遵守一些清規戒律?
到時候無數大和尚在你跟前講經說法給你洗腦,遲早你會拋棄身邊的女人出家真的當和尚,不妥不妥,實在是不妥。”
潘丹鳳被元明道長的話嚇了一跳,對啊,入了明心宗當俗家弟子,難保明心宗不會得寸進尺再讓飛宇真的出家,到時候她可怎麼辦?
百海禪師笑嗬嗬地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陳施主切莫聽信他人的一麵之詞,在下以明心宗的名義保證,絕對不會強迫陳施主出家。
另外有一點我得告知陳施主,自明心宗成立以來,曆史上還從未有過俗家弟子,陳施主加入明心宗的話,會以古往今外唯一的‘俗家弟子’而揚名,還能學到明心宗的各種絕學,如何?”
眾人紛紛點頭,不得不承認,百海禪師的條件很誘人。
元明道長生怕陳飛宇真的答應下來,連忙說道:“賊禿驢的絕學亂七八糟的,有什麼好學的,豈能比得上天道派的道法通玄?不如加入天道派學習天道派的道法!”
“你們天道派的道法,也不一定就能比得上我們明心宗的佛法。”百海禪師道:“佛道爭了千年,也不是你我二人三言兩語之間就能分出高下的,不如交給陳飛宇自己選擇。”
元明道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顯然是認同了百海禪師的話,把最後的決定權交還給了陳飛宇。
眾目睽睽,尤其是在元明道長和百海禪師自信又關切的目光下,陳飛宇輕咳兩聲,向百海禪師拱了拱手。
百海禪師一喜。
元明道長一憂,難道陳飛宇選擇加入明心宗?
就連潘丹鳳都跟著擔憂了起來。
隻聽陳飛宇說道:“多謝大師的厚愛,可惜在下所學的武學是道家的路子,實在是沒辦法加入明心宗。”
百海禪師嘴角笑容頓時僵硬,失落地道:“那好吧,不過我還是覺得陳施主和我佛有緣,武學路子嘛……嗯,也不是不能再商量……”
潘丹鳳鬆了口氣,隻要不加入明心宗就行。
“他都已經明確拒絕了,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元明道長哈哈大笑,還以為陳飛宇選擇了天道派,喜道:“看來你除了武學和膽色之外,就連眼光也不錯,知道來我天道派才能學到無上道法,不錯不錯,你準備什麼時候跟我去天道派?”
周圍眾人也紛紛認為陳飛宇要加入天道派。
隻聽陳飛宇出乎意料地道:“在下還有彆的事情要做,也不能加入天道派。”
此言一出,大大出乎眾人意料之外!
元明道長的笑聲戛然而止,繼而皺眉道:“你說什麼,竟然連天道派也不加入,為什麼?”
說到最後三個字,他的聲調提高了不少,顯然心中又是失望又是費解。
“在下另有師父,如果轉投他門的話,得需要師父準許才行。”陳飛宇拱手道:“讓前輩失望了。”
“好吧。”元明道長嘴角扯了一下,搖搖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惜了,以你的資質,如果加入天道派的話,絕對大有可為,唉,可惜可惜……”
道門中最重傳承,自然也最為看重師徒關係,既然陳飛宇搬出了師父,那元明道長也就不再堅持。
百海禪師嘴角露出笑意,心裡平衡了不少。
周圍眾人卻是大喜過望,隻要陳飛宇不加入明心宗或者天道派,那就等同於沒有靠山,等百海禪師和元明道長走後,他們依舊可以對陳飛宇出手!
其中以那位坐在另一桌一直沒說話的老者最為高興,嘴角翹起一抹冷笑,以他“問玄期”的實力境界,足以擒下陳飛宇!
陳飛宇環視一圈,在神識的作用下,周圍大多數人的神色儘收眼底,自然也猜出了他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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