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劍刃風暴的席卷,這座廢棄舊工廠儼然化成廢墟。
憐生魔教的祭壇、黑袍信徒以及那名瘋狂的教士,都在劍氣中化為灰燼。
殘骸四散飛濺,煙塵彌漫,在漆黑的夜色下顯得十分荒涼。
寧澤手持著龍脊劍,站在廢墟的邊緣,他的眼神如同冷冽的劍鋒,沒有絲毫波動。
“看來即使隻釋放出十分之一的威力,《劍刃風暴》的破壞力也是十分恐怖。
把這裡打得這麼爛,這還怎麼摸屍?”他輕聲自語,帶著一絲懊惱的情緒。
從這次的“小教訓”中,寧澤決定不再輕易使用《劍刃風暴》來對付敵人了。這神技雖然強大,但施展之後,敵人幾乎沒有完整的肉體殘留下來。
殺人是爽了,但除了這啥好處都沒撈著,簡直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儲物袋才是重中之重。
他搖了搖頭,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繼續追擊下一個目標。
今夜隻是剛過半,還有很多儲物袋等著他去拾取呢!
第二天,寧澤照常去上學上課,整個人和往常一樣悠閒,他的心情似乎並未受到任何影響,仿佛昨天發生的事情從未存在過一般。
然而,武道協會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驚之中。
他們頻繁地接到報警電話,稱在各個地方發現了屍體。
當他們派人前往查看時,驚訝地發現那些屍體居然都是屬於那些犯下罪行的罪犯。
這些罪犯幾乎無一例外地被一股恐怖的巨力劈成兩半,死狀慘不忍睹。
麵對這一連串的突發事件,執法者們一時間有些束手無策,對於事情的真相沒有任何的頭緒,隻能暫時封鎖現場。
“劉岩,有什麼發現嗎?”
一位年輕的女性執法者李小藝拉起警戒線,走進了案發現場。
李小藝年紀輕輕,隻有二十三四歲,但她已經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執法者。
她從一所二流的武道學院畢業後,毅然決定回到江城,加入武道協會,為維護社會秩序貢獻屬於自己的一份力量。
雖然她就讀的是二流武道學院,但她的實力不可小覷,現在已經是一名二階武宗級彆的強者,在江城武道界有著一定的名聲。
如果不是因為家庭條件有限,憑借她的天賦,她很有可能在當年的武考中脫穎而出,考入一流的武道學院。
她的搭檔是一位資深執法者,在江城武道協會服務超過三十年,已經年過六旬。他兩鬢斑白,麵容布滿皺紋。
他的實力已達到九階武宗境界。
聽到小藝的問話,劉岩將屍體上蓋著的帆布掀開,露出裡麵的景象,然後說道:“你自己看。”
李小藝打眼掃視而去,就見一具男屍躺在那裡,那男屍是臨時合在一起的,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掛在上麵,讓人看了有些生理不適。
“食人魔張狼?”
李小藝看到這具屍體後,立刻認出了他的身份,不禁發出一聲驚呼。
“他可是九階武尊級彆強者,誰能殺他?而且似乎還是一擊斃命!”李小藝小嘴微張,神色震驚的說道。
她深知張狼的強大實力,然而此時卻橫屍在這裡,這一幕令人難以置信。
他是江城武道協會的十分頭疼的恐怖分子,想要抓捕他,需要由負責人李飛親自帶隊,率領至少兩位九階武尊出手,才能有可能成功。
其他人如果去抓捕,很可能會成為食人魔張狼的反擊目標。
食人魔這樣恐怖的存在,讓江城武道協會內部人心惶惶,無論是管還是不管,都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而且,類似食人魔這樣的強大罪犯還有不少。
劉岩看了她一眼,語氣平淡地說:“和其他屍體一樣,死者似乎都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被劈成兩半!”
聽到這話,李小藝皺眉道:“這些死者大概都是什麼人?”
“全部都是江城有名的罪犯。”劉岩回答道。
李小藝聞言,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冷聲道:“死得好,這些人就該早點下地獄去。
他們作惡多端,肆意踐踏法律,早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李小藝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厭惡,她眼中的怒火似乎燃燒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她見識過無數罪惡,對於這些罪犯的死亡並不感到任何的惋惜。
劉岩默默地看著她,知道她的性格,知道她對罪犯毫不留情。
這個年輕的執法者,雖然平常表麵上看起來溫和,但一旦遇到罪惡之徒,就會變了個人,欲殺之而後快。
“小藝,我們還得弄清楚這些罪犯是怎麼被殺的。”劉岩說道,話語間透露著對案件的嚴肅認真。
李小藝聽了劉岩的話,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她深吸一口氣,儘量控製住內心的激動。
她知道劉岩說得沒錯,作為執法者,他們需要冷靜客觀地處理每一個案件,即使是對待罪犯也不能因情感而失控。
“知道是誰動的手嗎?”李小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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