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你說我是那世上最後一隻銀龍,那這道血脈是可以肆意進入玄天宗而不被護山大陣發現嗎?還有為什麼我沒辦法回到龍的形態呢?”將劍收進靈台,再次抱起在一旁乖乖待著的小黑,葉默冷靜的開口詢問著。
“”昆侖也被問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葉默的問題:“你是說你不是?不可能,你渾身上下都是銀龍的氣息,這普天之下除了你自己誰能偽裝?”
“那為什麼我無法回歸龍的形態?”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說不定是那次你受傷了然後就沒辦法回去了呢,你那麼多年沒有回去我怎麼知道!”
怎麼也不肯相信葉默不是自己等待了那麼久的人,昆侖說著說著就快要哭起來了,葉默對著他那樣子的表情毫無辦法,隻能溫聲開口:“現在我也是很混亂,你說我是那銀龍,我是相信你的,隻是現在的情況是護山大陣將我視作凡人子弟,我無法化形而且又多了一縷我的氣息,還有那個詭異陰毒的功法。”
“我我,哎,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昆侖聽著葉默將現在的疑惑一個個列了出來也是沒有了頭緒,“等一下,你要不試試去你那時受傷待的地方?既然你沒有被天界的人抓去,肯定是脫身了,你去那處找找,說不定就都有了解釋呢。”
點了點頭,葉默笑著對昆侖說:“謝謝你,我這就去準備。”她沒說的卻是自己早就有所打算了,隻是現在形勢不好,昆侖對於自己也隻是因為她身上有那銀龍的氣息,江明月那處的氣息一出,昆侖就有了疑慮,若是自己不親口說出這些存在的疑點引著他按照自己的思路走,那麼之後若是真的證明江明月才是那銀龍,後果不堪設想,隻怕自己完不成任務是小,被昆侖記恨是大。
現在好了,昆侖自己提出前去探查真相,一方麵正好自己一道去查明了那江明月和她是個什麼糾葛聯係,一方麵借著昆侖的由頭自己才能名正言順的出了這玄天宗。心裡默念著對不住了,葉默對著昆侖還是一副誇讚的表情。
“師父!阿姐,大師姐那邊有異動,您快來看看!”
遞了一道傳音符出去,葉默讓昆侖依舊護著自己走回到江明月那邊。乖乖待在原處,手下卻是直接一道帶著自己氣息的靈力拍了過去,震的那洞府都晃動著,不一會江明月的氣息也有些溢出來了。看到有動靜後,葉默果斷收手,果然不過半炷香的時間顧承劍就匆匆趕來了,麵上帶著不易察覺的期待。
這下葉默也大致能夠想到,剛剛奪人力量功法法來自於那位玄天宗的老祖,而那位正好就是顧承劍的師父,那麼現在江明月的功法來自何處也是能夠得知了。感覺到由心底來的憤怒以及對於真相的抗拒之意,葉默萬分感慨,原主從一開始就是被算計著的,不論是進入玄天宗還是來到此處說著是陪伴江明月,都是彆人一步步推著自己在前進,若不是自己主動提出要修煉,恐怕那功法運轉自己毫無自保之力。
思即此,葉默又想到了一處怪異的地方,那就是原劇情中的原主並沒有修煉任何功法,也曾經在江明月洞府前待過不少的時間,那為何她好似沒有任何變化,甚至可以在之後做出那麼多事,所以那功法並不是要奪取她的生命力而是其他的就連原主也不知道的存在。
“這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受傷?”
還在思索就被顧承劍的話給打斷了思路,葉默抬眼看著眼前這個臉上眼中沒有絲毫關懷的男人,也聽出了他話裡麵的試探之意,左不過就是想要看看江明月那功法是否真的運轉,而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那功法影響了。
“我也不知道,師父,剛剛有股力量直接打中我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會有事吧。”
順著顧承劍的話,葉默立馬擺出了一副焦急害怕的樣子,就連聲音也帶了一絲顫抖。顧承劍聽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隻說了一句:“莫要太過擔憂,你去一旁候著,我去看看明月的情況。”顯然的一副好了沒你事了退下吧的意思,若還是原來的滿心愛慕著他的葉默在此,聽到顧承劍話裡麵的關切之意,恐怕不疑有它就乖乖的聽從安排了。
雖然葉默也很想在顧承劍不防備時直接下黑手,但是奈何現在修為不夠沒辦法在事後完美脫身,隻能將這個念頭放在一邊,乖乖聽著顧承劍的安排,在一旁等待著。
“明月,你如何了?”
顧承劍進入洞府,輕聲詢問著,眼前人有著和葉默相似的麵容隻是眉眼處不像葉默那樣的鋒利,看著更加的讓人親近,隻是現在的江明月頭發披散,雙眼赤紅,雙手雙腳被鐵鏈固定在原地。似乎是感受到有人來到,江明月突然有了一瞬間的暴起,發出了類似野獸嘶吼般的聲音,這一幕也算是證實了江明月並不是什麼受傷而確實是走火入魔了。
“明月你先緩一緩,再細細感受,是我,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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