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威震天一臉癡呆,看上去跟個傻叉一樣。
他手裡拿著書,就是《我的桔梗花朋友》,驚天雷似乎放飛自我了,把幾乎所有人都罵了個遍。
「威震天今天又在發表他的宣言了,叫叫吵得我的音頻線不堪其擾,我想要徹底下線,前所未有的強烈的感覺,這個時候,鬨鬨說:“你有病吧?被傳染了?”然後我們倆就不管不顧地扭打起來了。
“你可以直接跟他們說:你們都是傻叉。”這個時候,我聽到有機在說話。
就是殺戮城的那個,他正在和人聊天,外置了,然後我們意外地對視了。
怎麼說呢,或許因為先前遭受的欺壓現在反彈了,所以他自尊心特彆強,這是我的初步觀察。
至於我為什麼觀察他……那個時候我感覺他身上存在一種非常奇怪的東西,我難以形容,也難以理解。
我跟鬨鬨也沒好意思打下去。
叫叫在我們接收器旁提了不下百八十次天火這個名字。
叫叫以前是研究地質學的,天火,他的搭檔,結果去地球科考時天火被極地風暴卷走,叫叫繞了大半個地球都沒找到他。
他說,如果天火還在,那麼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在和天火一起當科學家。
這點鬨鬨不認同,因為叫叫是速度最快的小飛機,放著當科學家,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晚上我們幾個圍一起吃飯。威震天說叫叫連一次野餐都組織不好,這是胡扯,叫叫隊內野餐可以組織的,然後我發表完自己的意見,旁邊的太陽風投來了不讚同的目光。
然後叫叫提議要不要研究一下擎天柱的身材,尖頭部隊很讚同,我感覺就著這個話題說得話可能會變成一個淫party。
鬨鬨和我是唯二冷靜的機,然後……我成了唯一一個,因為鬨鬨隻想著吃的所以才不加入聊天的。
他試圖從叫叫那裡拿點吃的,被叫叫拒絕了,然後他就出去了,我猜測他去找三變閃電了,那個卡bug的三變,因為有三個人格所以領了三份能量塊。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又聊到了青丘城,後來不知道怎麼又聊到了天火,在這個野餐徹底被叫叫變為淫party前,我把他嘴給捂上了。
叫叫這機其實挺好的,就是多了張嘴,什麼都往外倒。
沒人想聽他們的對接細節,還大多是叫叫主動調戲天火。
可憐的天火。
叫叫喝醉了,然後回去的時候又抱著我胳膊問為什麼對他這麼冷淡,明明以前都很溫柔體貼的,他看上去快哭了,無措極了。
可我真的不是天火啊!
鬨鬨回來和叫叫一起睡著了,兩個挨一塊躺著,不出意外,叫叫又把鬨鬨當成他的那位搭檔了。
或許潛意識裡,叫叫覺得天火從未離開。」
威震天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嘲笑。
生氣擎天柱被下屬調侃?可他又不是擎天柱的伴侶。
嘲笑紅蜘蛛?愛沒有錯而且這樣過於缺德。
這書還是擎天柱作為回禮送過來的。
威震天嫉妒飛旋了。
「鬨鬨轟炸了一整個城市,這個時候我有點想念我們的青丘了,有點。
公共頻道裡聊天的時候,他們都對來自殺戮城的那個機感興趣,因為早追隨威震天的都得到了不錯的職位,比如聲波,比如我們三個,但他沒有。
“這有什麼好八卦的,隻要壓下議會,什麼職務我都無所謂啊。”公共頻道裡他說了這麼一句。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得到他的消息,直到我和鬨鬨出任務那天,他正好在隔壁城市,然後看著鬨鬨他們轟炸了那座城市。
我看到他了,他就站在原地發呆,他身邊還站著一個黃色的身影,旁邊還有個藍色的矮個子。
他在喊著什麼,我們飛太高了,離得太遠,我沒聽清。
旁邊的矮個子想要衝進去,他攔住了矮個子,還擋住了被爆炸衝擊過去的殘骸。我終於看到了那兩個機身上的標誌,汽車人。
怪不得他一直在原地踏步,老是和汽車人攪和在一起。我們早就和汽車人決裂了,他應該比誰都清楚,畢竟那一融合炮可不是開玩笑。
我終於知道了他的另一個特質,說好聽點天真,真實一點就是愚蠢。
那時我確實不知道他和擎天柱的關係,也不知道奧利安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那時我隻感覺到惡心,令人作嘔的惺惺作態,然後不再關注他了。
隻是聽說有個愚蠢的家夥衝進去質問威震天,然後被一炮打下線了,差點永久下線,倒是命大。」
威震天回憶起了從奧利安那裡了解到的飛旋的身世,飛旋本機也沒避諱,沒什麼不光彩的,都是為了生計。
被創造者拋棄在殺戮城,他和他弟弟差點被賣了,他們倆倒是逃出來了,他弟弟卻宕機了,維持機體運轉又要不小的費用,他一個還沒過磨合期的幼生體欠下了一屁股債。
在學校邊學邊賺錢,還想了替彆人寫作業賺錢這個法子,他希望將來可以成為一名將軍抵禦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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