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無名的墓碑,冷冽的寒風卷走了上麵的鮮花。
枯敗的草隨風飄搖。
風停了,螢火蟲落在墓碑上。
“這地方太荒涼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看上這塊地的。”黑紅色的tf從墓碑前經過。
白綠色的tf停在了墓碑前,螢火蟲被驚飛了。
“你在看什麼?”他的同伴回頭。
“他會不會也像這樣被埋葬……”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死無全屍。”
“不,他是水葬,還留了個全屍。”
“那你這不白說嗎——什麼東西?!”
“怎麼了?”
“我腳好像被纏上了……”
“爐渣的!這都是什麼鬼東西!”白綠色的tf也不免被嚇了一跳,鋪天蓋地的觸手延伸到了他們光學鏡前。
“我討厭觸手!!!”
飛旋又一次從夢中驚醒,他覺得,自己大概短時間內都無法正常麵對flyrotate,畢竟flyrotate有形似觸手的數據線。
flyrotate自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躺著也中槍了。
飛旋發現大家在開會時突然把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他緊張地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臉上有什麼嗎?”飛旋挪到flyrotate身邊小聲詢問道。
“你看看可以反光的東西。”flyrotate即答,他覺得飛旋還挺神奇的,一鍵變裝還真會玩。
比汽車人還像汽車人。
飛旋朝聲波伸手,萬能的情報官隨手遞出一麵粉色的小鏡子。
thundercracker差點笑出聲,沒想到聲波還挺有少女心的。
聲波瞥了他一眼說道:“這是飛旋的。”在他眼裡飛旋已經和磁帶沒有區彆了,經常和磁帶們一起玩,東西也都要存他這兒。
飛旋照了照小鏡子,然後他嚇得差點把鏡子都丟了。
媽耶,藍色的光學鏡,介是乾嘛呀?雖然他不排斥汽車人,但他真的不是汽車人啊。
納米色度學偽裝確實可以改變自身塗漆,但沒道理連光學鏡顏色也一起變了啊,飛旋一臉驚恐地衝進醫務室給自己做了個全身檢查。
飛旋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自己有兩個形態,平常就是紅色光學鏡跑車形態,畢竟是霸天虎嘛,第二形態就是金色光學鏡飛機形態,結果現在第二形態成了藍色光學鏡,第二形態也收不回去了,監護人也沒有說過這種狀況啊。
到底是沒檢查出什麼異常,弱小可憐而又無助的後勤默默滾回去開會了。
“我們養不起機械昆蟲。”紅蜘蛛一針見血。
屬實是機械昆蟲太能吃了而且他們已經完全成了半碳基化生物了,想到這裡紅蜘蛛就更加排斥他們了。
而且,機械昆蟲是典型的有奶便是娘,吃貨很好收買的,不確定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