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飛旋第一次去買這些藥,他頂著同僚曖昧的目光回到了醫療站。
十度將飛旋的情況告知了醫療站的汽車人俘虜,大多麵色很不悅,飛旋表現得再怎麼無辜也是一個霸天虎。
還有人覺得飛旋就是在羞辱他們,畢竟這本來就是霸天虎的地盤,他們以為飛旋在借機提醒他們彆忘了自己階下囚的身份。
當然,這是很大的誤解。
飛旋真的隻是來躲災的。
說句實在話,他實在想明白為什麼同僚們會喜歡對接,雖然他的弟弟也樂在其中,但他依舊不理解,他的處理器無法告知答案,詢問汽車人還被他們其中一名醫生嘲諷了,那名醫生說他裝模作樣。
第三天,飛旋終於可以回去了。
“你沒看到那機聽說你不在時的臉色。”風雷咂舌。
飛旋抗拒地捂著接收器,一臉嫌棄:“我自認倒黴。”以愛的名義為傷害,飛旋搞不懂這位同僚的神奇腦回路。
他苦著臉:“他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說不準看上你的臉了。”浪客答道。
飛旋沉默,然後從長波手裡奪過刀,晝時大驚按住他的手:“彆想不開啊!”
飛旋快崩潰了:“我直接毀容還不行嘛!”他算是怕了他的同僚了,當然,飛旋也有自己的考慮,如果毀容了就可以去掉很多類似的麻煩。
“臉長咱們身上,是那傻叉處理器有問題乾啥要對自己下手。”邊路也勸飛旋放下刀。
“玫瑰生來豔麗,那是玫瑰的權利。”長波趕緊搶回自己的刀。
“下次咱們揍回去!搶地盤可以忍搶隊長那不能忍啊!”浪客揮拳,晝時又踹了他一腳。
“他渣的沒讓你打自己人啊!”晝時又給浪客頭雕補了一拳。
“雖然咱霸天虎不興找火伴這套,況且戰時也沒幾對可以走到最後的,不過,如果你真要找火伴,那還是去找汽車人吧,他們比較好騙。”晝時一臉沉痛地拍了拍飛旋的肩膀。
“為啥呀?”飛旋驚了,按理來說,第一考慮的不應該是霸天虎同僚嗎?找汽車人當火伴?嫌他命太長了嗎?
晝時歎氣:“因為你太好騙了。”
邊路點頭:“對頭,你清澈未汙染智慧的光學鏡和無辜的臉上寫滿了:‘快來騙我,我很好騙’。”
幾個機說著就自我感動地抱著飛旋,跟嫁閨女似的嚎啕大哭啊。
“飛旋,沒有你我們可怎麼辦啊!”浪客悲痛地嗷嗷叫,晝時沒忍住再次踹了他一腳。
“咱是‘嫁女兒’,你這是哭喪。”長波嫌棄地扭頭。
“……”飛旋突然很想死一死,“你們就不能盼我點好的嗎?”他從牙縫裡擠牙膏一樣擠出了這句話。
“還有誰家‘女兒’一掀底板管兒比‘女婿’還大的?”飛旋沒好氣地補充道。
——
飛旋想自己還是幸運的,他初時遇上這些好隊友。
如果他們還在,他就依舊會是那個大沙雕。
說是隊長,但他是被寵著的那個,他年齡在他的團隊裡是最小的——上刃另一支其他編隊。
看了眼內線,他調整好心態,一一回複。
謝天謝地,他回來的還算及時,正巧碰上詐騙和威震天視頻通話。
“哦,研究狂你也在啊。”詐騙親切地問候了一句,然後介紹起了他最新販賣的東西。
[老威的“戰爭販子”,飛旋的“研究狂”,想知道大眼崽對其他機的昵稱2333]
[詐騙光學鏡真的好大——比通二還大還布靈布靈,而且還有發光的瞳仁,看上去像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