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旋不常喝酒,來敬酒的能拒則拒了,畢竟他是做腦力勞動的,必須保持腦子清醒。
雖然某些事預想的和他有些差距,但總體走向還是一樣的。
他想著未來規劃,剛走沒幾步路,一個樹袋熊就掛他身上了。
“哥,”上刃語氣沉悶,“你就不能多愛我一點嗎?你寧願和紅蜘蛛綁定都——”
“否定,我和他隻存在競爭關係以及陣營同盟關係,一切與愛無關。”職務競爭以及同僚,其餘的就無關了。
“我們是兄弟,但不可能是伴侶。”飛旋絕情地離去。
第五年,飛旋被上司交代了一個艱巨的任務——照顧幼生體。
“軍品生來就在戰場,照顧孩子我是真的不行。”威震天難得顯露了退意。
在他第二次差點弄死自己的孩子以後不得不來找飛旋了,畢竟飛旋在威震天眼中是萬能的,能助攻能做飯還能搞事業,大概帶孩子也沒問題?
飛旋抱著幼生體,沉默是今晚的鐵甲龍基地。
“威震天大人,我也是軍品。”飛旋機體僵硬地抱著幼生體。
照顧幼生體,符合邏輯;軍品照顧幼生體,不符合邏輯。
可最後飛旋還是稀裡糊塗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威震天和擎天柱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七天一打架,飛旋也習慣了他們這相處模式了,反正擎天柱也是不可能讓步的,基本上吵架都是因為兩派利益爭端。
一直爭吵的環境也不適合幼生體生長。
飛旋歎氣,認命地照顧起了幼生體。
威震天表麵上罵罵咧咧,私底下其實找了很多模型去學怎麼抱幼生體了,他抱幼生體那跟拎狗崽一樣,爪子也尖,容易傷到幼生體,但抱的話又控製不好力道。
擎天柱就在一旁監督他,時不時地還要去處理一些事務。
第六年,幼生體開始學習塞博特恩的基礎知識了,他也回到了他的創造者們身邊,萬幸,威震天終於跟在飛旋後麵偷偷學會了如何照顧幼生體。
但在給幼生體取名字這點上威震天又和擎天柱起了爭執。
“他應該叫‘天殺’!”威震天堅持自己的觀點。
“‘天殺’在一些語言裡是罵人的!那還不如叫‘天鯊’!”擎天柱據理力爭。
“那叫‘天煞’!”
“那就是天煞孤星了!”
威震天有些不情願:“那要不叫天災?”
雖然是典型霸天虎式名字,但好歹比“天殺”“天煞”好點,兩人達成了共同意識。
飛旋稍微閒下來了些。
“當當當!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視頻另一邊,領證飛旋興奮地給飛旋展示著自己和領證驚天雷的新家。
飛旋感覺自己的光學鏡受到了傷害,藍色的領證飛旋,藍色的領證驚天雷,還有藍色的房子,藍色的能量塊……他滿腦子都是藍色,色彩分辨係統都快罷工了。
“這個是我們世界的擎天柱,是不是很可愛?他真的很好挼。”領證飛旋調整了屏幕方向對準領證擎天柱,飛旋根據他手伸的位置推測那應該是另一個世界的聲波。
拿聲波當通訊台……
一個銀色的鐵桶頭強硬地擠進畫麵中:“飛旋,你又想挨揍了是不是?誰好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