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震天看著底下的通天曉,神色飄忽。
現在的站位從左往右依次是飛旋、天火、紅蜘蛛、鬨翻天、威震天、路障、震蕩波、聲波。
右邊是追蹤者們,左邊則是陸軍指揮官、科學家和情報參謀。
靠近中心位來說職務應該更高,然而路障和天火同級,天火卻排在紅蜘蛛和鬨翻天之後,屬實是說不上來的怪。對此天火保持沉默。
反正還有個人比他更慘。
路障看似被責罵了一通卻沒什麼實質性的責罰。
通天曉的到來卻是讓飛旋本就搖擺不定的內心更加飄搖。
他好幾次看向威震天欲言又止,威震天本來好好的心情看他那磨磨唧唧的樣子就來氣,很好,什麼也彆說了,本來就煩躁,現在更煩了。
陰暗冰冷的色調將整個賽博坦籠罩在陰影裡,飛旋看了看威震天,又看了看通天曉,好像誰的模樣他都看不清。
當威震天結束演講時飛旋確實是想要跟上去相商,然而看到通天曉被帶下去的那一刻他閉上嘴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威震天不耐煩地問道。
“……我不知道,”飛旋低聲答道,他站在狹長陰暗的地帶,身影若隱若現,“抱歉,打擾了。”
他轉身想要離開。
“銀翼城——你的情報處理手段沒有聲波高明,到底不是這方麵的專家,還是棋差一招。”威震天看著飛旋的目光中帶著審視。
“所以呢?你一開始就知道?”飛旋忽然間想笑。
“聲波破開防火牆花了一點時間,目標指向銀翼城,我猜出了你的身份——你一直都很優秀,”這算是保全飛旋最後的顏麵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回去吧。”
“一點可能也沒有嗎?”飛旋眼中帶著祈求。
“難道你能忘記曾經的經曆?他們永遠都體會不到我們的痛苦。要麼退出,要麼就彆摻和。”威震天轉身。
飛旋臉色蒼白囁嚅道:“還是不甘心啊。”
第二項計劃——離開賽博坦去回憶尋找新的能量,然而這裡是他的家。
或者最終計劃……不,沒有人就應該被犧牲。
但是第二條……還是不甘心啊,他想在這裡解決完自己的仇敵,一切本該在此了結的。
“你們有事就不能在家解決嗎?”離開是下下策。
“……能量不知道還可以支撐多久,你們那裡應該也見底了。”威震天罕見的露出了一絲倦意,照這樣子下去,遲早要選擇放棄一批人。
飛旋看向威震天旁邊站著的震蕩波乾巴地說道:“我明白了。”
沒有從一而終的善願,他們終究還是要離故園而去。
流浪,我們依然是母親的孩子,依然深愛著這片土地。
冰冷的空氣從遠方襲來,飛出基地,衝破大氣層,忽然間,他感到惱怒,身不由己,不止一次,可他懦弱地不敢去反抗。唯一的一次反抗也以失敗告終。
這一次更徹底,能源危機,然而本源是戰爭,如何結束戰爭?除非來個更強大的外敵。
以一己之力對抗幾億人……
飛行雲在身後迤邐。
再飛高些……
震耳欲聾的炮響聲過後又是一片平靜,微弱的換氣聲,鉛灰色的機體倒在冰涼的金屬地麵上。
明黃色的燈泡注視著他,那就像手術台上的燈光,森寒且充斥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賽博坦科學家,多多少少都有古怪的地方。震蕩波最突出的就是他對知識狂熱的追求,為了他心目中的科學,也許他能犧牲一切。
飛旋將所有係統都關閉了,這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
“我想養他誒!”領證上刃嘎嘎激動,他光學鏡裡都要冒星星了。
“……你們都什麼毛病?”上一個想養飛旋的似乎是領證驚天雷,紅球無語。
“你就是嫉妒!”領證上刃抱怨道,“誰會不喜歡一隻自舔傷口很能乾的布偶呢?”
“……誰告訴你他是布偶的?”紅球感覺自己遇到了一個白癡,“你說他是金毛犼我都信。我說一下戰力排名你就知道了,第一是g1飛旋,沒有物理弱點;第二是idw飛旋,社畜但冷酷無情;sg飛旋第三,狠的嘞;第四08飛旋,這個逼很陰;wfc飛旋排第五,嘎嘎亂殺。”
“啊?你排第幾?”
“……常態是第七。”
“哥,你行不行啊!”領證上刃下意識嘴賤地嘲諷道,紅球一下子把他創上了天。
領證上刃揮手帕:“等等啊!”
很顯然,他們倆是親的不能再親的兄弟。
領證紅蜘蛛看著天邊那顆銀藍色的星由衷感慨道:“他們感情真好。”
對此,領證驚天雷投以一個懷疑的眼神。
“讓他再飛一會兒吧。”領證鬨翻天如是說道,完全不帶慌得。讓子彈再飛會兒,他們看熱鬨就好。
“雷子,左邊那本書。”領證紅蜘蛛懶洋洋地說道,藍色seeker抬頭看了他幾眼,然後毫不猶豫地把手裡的書蓋他臉上了:“自己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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