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痛苦遍布處理器,這種痛苦由內到外,是幾乎被灼燒的痛苦,每一個零件都開始扭曲,
“我沒瘋,一直都這樣,”震蕩波回答道,“世俗化的狀態我不喜歡,知識的真相不會因為主觀意識而更改,我隻喜歡尋找真理。”他抽回針管。
“真理……那你覺得……啊!”飛旋試圖抓住什麼東西分散痛苦,他感覺到機體越來越冰冷,或許再給他一錘就能讓他成為一塊塊碎片。
難道真理真的存在嗎?某個……他們一直追求的東西。事實與虛幻他已開始模糊,有些似乎隻是臆想。
劇烈的化學反應在自己體內進行著,飛旋寧可就此死去,可他無法下線,隻能清晰地感知著自己的痛苦。
領證上刃伸出食指劃拉在屏幕上,他於心不忍地想要快進,然後才想起來這就是實時監控記錄。
“有些是必須要經曆的。”
“痛苦難道是必須的嗎?”
“理想的天國……哈啊~舒服多了!”紅球改變了狀態成了賽博坦人形形態,“這個世界的惡意可太多了。”他舒展機體,零件團成球還是不怎麼好受。
“而且,有些人,你能救一時,不代表能救一世,”他吹了聲口哨,灰色的陰影從周圍掠過然後很快將領證上刃撲倒在地,“‘理想主義者’。”他近乎挖苦地說道。他蹲下來看著領證上刃,僅僅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實際上他們都明白的,停戰不代表矛盾都清除了,反倒是重翻舊賬。
領證上刃神色微妙地看著某隻灰狼,他有種預感,以後自己再也不能以正常的眼光去看六麵獸了。
一隻舔狼。雖然這家夥不是六麵獸。
“理想……是你將我拋之於冰冷的現實。我以為我會遺忘,永遠的。然而事實告訴我,它們隻會歸於深層記憶,假裝屏蔽了而已。我從未有一刻忘記這一切:你曾經對我的哀求未予理睬,甚至利用我逃避現實……到底誰才是理想主義者?”
領證上刃起身從背後環住改變形態的紅球的脖子。
“回到過去你能拯救那個自己嗎?我換個說法——我們是共犯。”
“我算從犯。”
“錯誤:縱然有算計成分,但動手的確實是你,所以你是主謀。”
關於過去的領證上刃的死,他完全可以偷換概念逃避主責,然而他也確實有罪。
“哥,你聽過那句嗎?‘為何你沉默不語任我破碎任我凋零’。你對我加以最狠毒的懲罰,可我還是愛你。”
“老實說我有種想要親你的衝動。”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歹他還記得這不是自己的機體。
領證上刃繞到他前麵和他貼在一起:“我們依然是兄弟。”
兄弟貼貼會觸發什麼奇怪的劇情嗎?最倒黴的是什麼?社死的時候出名。現在改一下,“出軌”的時候被抓包。
藍色的seeker站在旁邊。
某個無良的人頓時舉手說道:“與我無瓜,這都是他的錯。”
領證上刃迷茫了一瞬間,他覺得這劇情有點熟悉,反應過來後他追著無良又沒有節操的家夥暴打了一頓。
領證紅蜘蛛:……偷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