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的指紋鎖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徐陽一踏進屋裡,看見的就是滿地鵝絨,眉頭一皺。
站在鵝絨中間的高芙蓉卻渾然不覺,嚴厲地逼問:“徐陽,你老實交代,今天跟誰去酒店了?”
徐陽裝作沒看見她背在身後的手,自顧自的把外套搭在衣掛上。
“都說了是忙公事,你這麼擔心乾什麼?”
“誰擔心你了?”
高芙蓉冷哼一聲,高傲的抬著脖子:“我早就跟你說過,要是讓我知曉你背著跟其他女人玩曖昧,你就是跪下來求我,我也不可能原諒你!可你現在都敢光明正大的帶著女人去酒店,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說著,她走上前,一步步逼近徐陽。
徐陽嗤笑一聲:“我跟你也沒有領證,我與誰去酒店是我的自由,為什麼要跟你解釋,你是我的誰?”
高芙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徐陽瘋了不成?
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難道徐陽就不怕她生氣?
一怒之下跟他分手?
她緊咬著牙關,麵露猙獰:“你耳朵聾了麼徐陽,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還希望我跟你領證,就立刻跪下,向我道歉!否則,我不僅不跟你領證,還要你好看!”
如此不要臉的人,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徐陽隻覺得可笑。
以往,他愛的卑微,任由高芙蓉把自己的尊嚴踩在腳底。
而現在,高芙蓉還想繼續踐踏他的尊嚴?
絕無可能了!
“好啊,那我也最後說一次,你跪下來跟我道歉,不然你永遠也也彆想跟我領證!”
徐陽說著,嘴角勾起一絲嘲弄的笑。
“你說什麼?”
高芙蓉一臉錯愕,徐陽這個舔狗真的瘋了麼,他知道自己在亂說些什麼?
震驚之後,她決定一不做二不休!
她掏出藏在身後的刀,眼裡閃過瘋狂:“徐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高芙蓉話還沒說完,徐陽就臉色一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
在女人麵前,男人有著天然的力量,徐陽反手抓住她的胳膊,令她不得動彈。
高芙蓉嚇得尖叫一聲!
尋常人見了刀子,難道不是下意識後退嗎?
徐陽為什麼?
可未等她反應過來,手裡的刀就被徐陽奪了去,然後手背傳來一陣刺痛!
高芙蓉驚恐的瞪大了眼,隻見手背上劃開了一道傷口,殷紅的血珠子正從傷口處沁出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
她劇烈的掙紮著,眼裡閃過慌張。
這刀子可是沾過艾滋病人的血,是專門用來劃傷徐陽的,現在為什麼會變成自己?現在怎麼辦?
高芙蓉抓著手腕,神情近乎癲狂。
徐陽厭惡的將她撇開,怒喝道:“少在我麵前發瘋,滾!”
惡心的女人,哪怕是她的血滴落在彆墅的地板上,他都覺得肮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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