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緊緊綁在神像前那口巨大而又冰冷的石棺之上的晨曦,此刻也從昏迷之中蘇醒過來。她瞪大著雙眼,滿臉驚恐地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隻見那些豬玀們的身軀內正源源不斷地流淌出冰冷刺骨的鮮血,並彙聚成一股猩紅的血流朝著她所在的位置流淌而來。
晨曦眼睜睜地看著這些鮮血逐漸將自己包圍起來,甚至馬上就要沒過她的身體,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恐慌和絕望。她拚命地掙紮著,試圖擺脫束縛,但身上的繩索卻異常堅固,讓她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南河!你在做什麼?”一聲怒吼從遠處傳來,打破了原本的平靜氛圍。隻見一名紅衣法師站在那裡,他的眼神充滿了質問和憤怒。
南河顫抖著身體,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他聲音哽咽地回答道:“祭品……出了點問題,儀式失敗了……”
紅衣法師聽後,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他咬了咬牙,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在衣服上畫出一道血紅色的咒印。接著,他向後退了三步,手中緊握著一根尖銳的法杖,而這根法杖刺進了南河的身體,南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隨著紅衣法師念動咒語,那根原本平凡無奇的枯木法杖竟然開始散發出詭異的光芒。緊接著,它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生長出了鮮紅的汁液,並迅速在南河的體內蔓延開來。
南河痛苦地尖叫著,但他的身體卻無法動彈。他眼睜睜地看著那些鮮紅色的汁液逐漸包裹住自己的內臟和骨骼,仿佛要將他徹底吞噬。而紅衣法師則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
紅衣法師在悲憤交加之際,口中念起了驅動虛空生物的咒語。隨著咒語的響起,在場的所有血色玫瑰教徒,無論生死,都開始發生了異變。他們的身體不斷膨脹,原本正常的手指變成了鋒利的爪子,牙齒也變得尖銳無比。然而,每個教徒的異變形態都各不相同,有的看起來像狼人,有的則宛如凶猛的惡虎。更有甚者,一些怪物已經失去了固定的形態,身上長滿了無數帶有眼睛的觸手,就像一灘由黑色蟲子組成的、不斷蠕動的爛泥一般。
而當紅衣法師將南河巫師捅死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竟然鑽進了那隻巨大的怪物體內!刹那間,無數的藤蔓和堅硬的甲殼迅速覆蓋在這隻龐大的血肉怪物身上。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周圍那些完全異化的虛空生物變得愈發狂暴起來。它們張牙舞爪地朝著有人的方向狂奔而去,仿佛要將一切都毀滅殆儘。
帕克緊張地守護在伯爵身旁,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那把半自動步槍,對著洶湧而來的怪物們瘋狂掃射,那些附著著亡靈殺手的聖槍銀彈似乎並不能給這群怪物帶來明顯的傷害。麵對這一困境,帕克迅速做出反應,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燃燒彈。隨著一聲聲巨響和熊熊火焰,總算成功地驅趕了這些可怕的怪物。
帕克深知,如果讓那位師父特意囑托要保護的人遭遇不幸,他絕對承擔不起這樣重大的責任。
與此同時,莎莉也在竭儘全力地施展自己的暗影魔法。然而,麵對這群毫無畏懼、感受不到痛苦的怪物,她的魔法效果顯得相當有限。於是,莎莉毅然決然地咬破手指,讓血劍如噴泉般噴湧而出。隨著她手指的晃動,這些血劍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靈活地在怪物群中穿梭著。
儘管血劍成功地在怪物身上製造出了一些窟窿,但這些頑強的怪物卻絲毫沒有停下它們前進的步伐,它們無視傷痛,繼續朝著城鎮前進。
“雇傭軍!”帕克大喊道:“火焰彈對他們有效。”
黑壓壓的人影從山上衝了下來,他們全副武裝,行動迅速,幾秒鐘就全部換上了火焰彈,幾番輪射下來怪物們死傷大半,但依舊還是有一部分跑去了城鎮,遠方尖叫聲四起,就連進化者都不好對付這些怪物,更彆說是普通人了。
帕克立刻命令道:“你們去救城鎮裡的人,務必要將這些怪物清理乾淨,這裡交給我和仙鶴。”
仙鶴是莎莉的外號,倒是和她飄逸似仙的戰鬥風格很類似。
雇傭軍聽到帕克命令後毫不猶豫的奔向了博得城鎮,他們的整齊劃一的動作比大多數王國正規軍隊看上去都要正規,完全不像是慵懶散漫的雇傭軍部隊,伯爵也大為震驚,不知道還以為是天空城天使軍團的人來了。
為了不傷及無辜,帕克和莎莉將那隻最強大的虛空巨獸引到了遠處的小溪邊上,變成怪物後的紅衣法師似乎已經失去了大多數理智,隻會朝著最強的人追過去,不管帕克怎麼嘲諷怪物都對他不管不顧,徑直追著莎莉跑去。
祭台上,血液已經漫過了晨曦的耳朵和眼睛,她雙手雙腳被綁住,無法動彈,隻能弓著身子挺起背,不論多難受,還是要將嘴巴和鼻子露出來,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想死,原來曾經那些想要一死了之的話都是在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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