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抱得很緊,仿佛要把孩子溶進自己的骨血裡,她真的害怕,不敢想女兒會離開自己,紀剛也走過來,一家人緊緊的環抱在一起,像一個圓球,密不可分。
今天的一切對於紀夏一家就像一場噩夢,隻是不知道這用愛照射的光亮,能不能撐得過黑暗的侵擾。
江遇桃惱怒地回到家裡,宋海已經在書房等著,營銷號雖然把除紀夏之外的人都打了碼,但是他還是一眼看出了那個人是自己的妻子。
宋海猜想到會不順利,沒想到直接給搞到警察局,萬一有熟悉的人知道這件事,好麵子的他不禁用有些責怪的語氣:“今天什麼情況?怎麼直接進警察局了?那邊不配合?”
江遇桃原本就一肚子火,聽到宋海的語氣更是怒上心頭,把包狠狠的摔在一邊“這個孩子我是不會自己去接了,你要是非得把她弄回來你就自己去,她真的被養的很差,一家人都很沒素質,什麼人啊?”江遇桃臉上的厭惡已經完全掩飾不住。
宋海聽著妻子的抱怨,並沒有出言安慰,而是等江遇桃冷靜之後才沉沉開口,“紀夏,我是一定要接回來的,你自己想辦法,她必須改成宋夏。”
宋海的未儘之意沒有說完,但他微眯的眼睛卻讓江遇桃一抖,理智在一霎那回籠:“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
“儘快,警察那邊我已經找人解決了。”
宋海雖然在外人看來是一個寵老婆的好老公,但是江遇桃清楚的知道,那是在沒有觸及他的利益底線的基礎上,否則他會瞬間翻臉。
江遇桃離開書房,回房間的路上大腦就清晰了,今天確實是自己衝動了,雖然自己不喜歡紀夏,但是血緣的原因她又有些想親近紀夏。
或許自己可以采取彆的方法?
宋海轉身站在窗前看著烏雲逐漸把月亮遮蓋住,巫婆說的話又浮現在腦子裡。
漆黑的屋子裡,隻有小案幾上放了兩根大紅的粗蠟燭,把周圍的環境照出一些光亮,宋海老實的盤坐在巫婆對麵,即使周圍放了一圈物品,他也不敢亂看。
明明是封閉的房間,卻不知從哪裡吹來幾股腥風,把紅燭吹的一閃一閃,巫婆的影子也在牆壁上跳躍,仿佛吃人的惡獸。
女巫趁著燭光仔細的看著手裡的的兩張豎長黃紙,眉頭緊皺,臉上的皺紋也變得更加幽深,嘴裡不停的念念叨叨著一些咒語,甚至還站起來在黑暗中狂吼。
宋海看到這種情況,心慌的很,看來這次的情況真的很難辦,之前從來沒有這麼久過。
不知時間過去多久,宋海感覺自己都要被醃入味了,終於女巫開口了。
聲音比之前虛弱了很多,仿佛被吸乾了力氣:“這次有新的轉機,之前我給你算這兩張,左邊的確實是有金色光輝,她在未來會幫到你,右邊這張黯淡的灰色光芒,她就是沒有什麼用。
但是我這次看確實是有了變化,她的灰色開始被金色覆蓋,雖然隻是一點點,不過我的神告訴我這個人她未來也是有大造化。”
宋海聽到後,眼睛逐漸被欲望占據,他嘗試地問道:“大師,那我可以認回這個孩子嗎?”
巫婆聽完後先是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伸出放了一張紅綢的手,宋海配合的從兜裡掏出一張卡放在乾枯的手裡。
巫婆拿出三柱香在紅燭上引燃後,對著側邊拜了三拜,而後揉碎放在水中,喝下去,閉上眼睛。
良久,她傳達出神的答案。
黑暗中,宋海在心裡決定,他必須把宋玉柔和宋夏都留在家裡。
自己的野心還真的有可能實現。
紀夏晚上在房間裡看著天花板,她現在已經沒心思去參加綜藝了,綜藝裡有宋玉柔,現在搞出這個雙胞胎,鬼知道她又要發動什麼白蓮花技能,她真的虛了。
不怕賊偷、就害怕賊惦記,哪怕自己自己一直防備,也會有空缺的時候。
而且現在奶奶躺在病床上,她怎麼可能有心思去綜藝上說說笑笑,家裡現在雖然說穩定了,但是這根刺已經紮進去了,該怎樣拿出來是個問題。
劇情的推動自己完全阻止不了,而且時刻在變動,這次又是和小說上寫的不一樣,到底為什麼會變動,這種原因自己隻能隨著變化自己猜測。
原著小說沒有寫宋海的公司到底是如何在後來越發展越好,除了寫宋玉柔的戀愛日常就沒有彆的了。
現在關於自己最大的劇情殺已經爆出來,以後這本原著對於自己來說毫無意義,紀夏不是小說裡的npc,而是活生生的、有思考能力的人。
江卿言回去的車上,先是給周瑜打電話,讓他把今天一路上闖的紅燈處理一下,後麵接到自己母親的電話。
“言言,你現在還在警察局嗎?”江母的語氣小心翼翼的,很擔心自己的言辭不當會激怒孩子。
“沒有,我現在開車回去。”江卿言很清楚自己母親為什麼來電話,父親那邊估計也收到信息了,不過那又怎樣?
“言言,你最近是有什麼情況嗎?大家都很擔心你,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家裡會幫你的,你不要……”江母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關心,一直到江卿言到家,她仍然再說:“你父親他也是關心你,他現在真的改了……”
“媽,我到家了”
江母無奈地看著手機上的通話時間,剛才自己的話言言肯定又是沒聽,他的話是要結束對話的意思。
江卿言的冷漠讓江母一直積壓的情緒突然爆發。
尖銳的聲音從聽筒傳入江卿言的耳朵裡:“言言,你要怎樣才能原諒你爸爸?他無論如何也是你的父親,他當時是有些過激了,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能把這件事揭過去嗎?我們家不能回到和以前一樣嗎?”
江母把說出去之後,剛才還有些充血的腦子瞬間冷靜下來,後悔的情緒瞬間彌漫全身。
聽筒間是死一樣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
“我沒有怨恨,我照常回去看您,晚安。”江卿言沒有一絲溫暖的聲音傳入江母的耳朵裡。
她隻能自己掛斷,因為江卿言不會自己主動掛長輩電話,無力感充斥全身。
江卿言確實是照常回來,但是他從來不會主動和江父說話,而且永遠是冰冰冷冷的樣子,像是例行公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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