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夏跑到男人麵前,毫不猶豫的抱上去,廠公默默的用大氅把懷裡的人包住,免得她的手被凍到。
雪中,紅與黑的極致對比。
天地中仿佛就剩下兩個人。
“雪兒,莫哭”男人心疼的聲音傳入女孩的耳朵裡。
“我沒哭”慕容雪情緒平複後才發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很瘋狂,不符合貴妃端莊的要求,她不好意思的站直身體,找補道“我是剛才被嚇到了。”
廠公看著女孩飛散的頭發,默默在她烏黑的發髻上插上自己做的簪子,“這是你最喜歡的花,我親手做的,希望你喜歡。”
慕容雪像是被驚到,抬指摸了摸頭上的發簪,涼涼的但是心裡卻格外溫暖。
“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這般委屈了,雪兒。”廠公的眼睛裡滿是認真和熱烈,慕容雪被這個眼神刺到了,是姨娘的眼神,是一樣的。
是愛。
此刻雪花變大,漫天飛舞間,深宮裡兩顆心的靠近。
“哢,保一條”大熊看著鏡頭裡的畫麵滿意的點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廠公後麵的情緒太外露了,有點崩人設。
秦子期和紀夏一起走過來,看著鏡頭裡的畫麵,他突然有些心虛,剛才後麵他看著夏夏滿是淚花的眼睛,情緒沒壓住,自覺地就心疼起對方,而且完全被夏夏的演技帶著走。
大熊比較追求完美,等雪把紀夏的腳印蓋住之後又拍了幾條,與此同時在山城影視基地,溫司司她們快凍死了,媽呀,導演今天非得加在雪中探索江湖的鏡頭,穿的這麼單薄,俠氣沒有展現出來,怕不是要被凍死在雪地裡。
紀夏這組鏡頭在4點左右拍攝完成,導演讓他們倆先休息,晚會兒到晚上再補幾組生活鏡頭。
紀夏先回房車休息了一會兒,果果突然提議想堆個雪人,一會兒拍照給大家看,紀夏想著現在沒有什麼事情。
兩人就去劇組門口找了個空地,紀夏在門口堆一個小的,否則時間不夠,她戴著手套堆砌了一個小貓貓。
正在修飾眼睛的時候,突然聽到有腳踩雪的聲音,“咯吱、咯吱”,紀夏扭頭一看,是江卿言。
他穿著簡單的黑色羽絨服,手裡拿著一個小飯盒,慢慢的走過來。
紀夏有些震驚,“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有事嗎?”
張果果已經默默的尿遁了,稱職的助理不會站在原地當燈泡。
江卿言在側麵站定,“辦完了,所以過來給你點湯,”其實他把所有的工作都儘量的壓縮,隻為了能在最後一天見到她,不過這些她都不用知道。
其實他是想送花的,但是想到又不是殺青,自己沒有立場送花,所以還是送湯比較保險。
兩人正聊著,江卿言餘光像是看到什麼,突然側身擋住了紀夏的視線,開口“你準備給員工開多少年終獎?”
紀夏沒意識到對方在遮擋什麼,她真的在認真的思考給發多少錢合適,這些天果果、還有工作室的大家可謂是戰戰兢兢地為自己工作,“你有什麼建議嗎?”
“咱們去房車說吧,一直在外麵也是挺冷的,”江卿言說著。
一陣冷風吹過來,紀夏確實感覺有點冷了,她縮了縮肩膀,“好啊,不過你先給我拍個照,一會兒我發個微博,隻拍臉,儘量不要拍到服裝哈。”敬業的紀夏這時候仍然在想著自己的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