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襲擾我大明海邊,自然要清楚,我大明兵峰正盛,怎麼就打不著,不就是沒有海軍,募兵組建。”
“國庫沒錢,你出錢嗎?”
朱允熥翻了一個白眼,“賺錢,有何難。”
朱標淡淡的說道,“小小年紀,竟會吹牛,你若是能搞到銀子,咱不介意再封你個海軍大元帥。”
“行,我應承了。”朱允熥眼珠子一轉,不就是搞錢,朱元璋定製的商稅,到時候去經商,想不發財都難,而且自己要開建府衙,就是最好的賺錢方法。
“那臭魚爛蝦呢?”
“用鹽醃製!”
朱棣和朱標兩人聞言,哈哈大笑,隻能說,他還是個孩子,不當家,哪知道柴米油鹽貴。
朱標搖頭苦笑,“行,那你去弄吧!”
“爹和四叔小看我?”
“你要是能夠把這兩件事情辦成,提前出海去倭島,也不是不可能。”
朱允熥點點頭,“行,不要誆騙於我。”
“朱家人不騙朱家人。”朱標嚴肅的說道。
朱棣補充道,“若成,四叔親自給你開船。”
“一言為定!”朱允熥目光一亮,小事情,且看他怎麼操作。
離開了暖閣之後,朱允熥還是老老實實去找朱元璋和馬皇後道歉來著,至於朱棣,一臉驚奇以及期待的望著朱標,大哥說要給他看看朱家的寶貝。
“嗯?不對,大哥你怎麼提鞋子。”
朱標冷冰冰的說道,“永樂大帝是吧,永樂大典是吧?征北大將軍是吧?明成祖是吧?”
朱棣連連後退,“大哥,誤會。”
“站住,彆動,若動,那孤就不客氣,直接提劍。”
朱棣:苦啊,太他娘的太苦啊!
且說朱允熥一路來到乾清宮,朱元璋此刻喝的臉色有些紅潤,馬皇後正在給他喂醒酒湯。
“爺爺,奶奶,安否!”
朱允熥的聲音讓朱元璋醒酒一大半,“你個兔崽子,居然敢數落咱,咱……咱五大罪,你今天不說清楚,咱抽死你。”
朱允熥硬著頭皮說道,“爺爺,你也去過崇禎朝,你也知道明末是一個什麼情況,還用我多說嗎。”
“廢話少說,你看怎麼解決。”
“我又不是洪武大帝,我哪知道。”
“混賬!”
馬皇後此刻也不護著朱允熥,“你這孩子,怎麼生性如此胡鬨,若是這般,奶奶也保不住你的臀部。”
威脅啊,赤裸裸威脅,這是要混合雙打。
朱允熥想了想,“其實關於戶籍這個問題,限製太多了,人隻能在一畝三分地發展,雖然前期挺好的,但是皇權衰敗,加上人口多了,那就不適合了,即便後來皇帝發現,但是卻被《皇明祖訓》給限製死了,誰敢改,哪怕造反上位的四叔,也不敢更改啊,所以才搞了東廠。”
朱元璋的戶籍體現在於魚鱗冊,相當於人口普查,戶口本,同時用路引、大浩限製死了。
好處是肯定有好處,但壞處就不如,但是你要看誰坐在龍椅上。
一個人在異地,得知家裡人生病了,這個時候,如果要回鄉的話,需要去當地獲得官府的路引,每路過一地就需要辦理一次,朱元璋坐在上麵,下麵的官員不敢有其他的想法,自然很快批下來。
但是到了中後期,老百姓想要拿到路引,難如登天,除非送錢。
第二個,你是耕田的,你兒子,你孫子,未來一代代都隻能是耕田,你是當兵的,隻能是當兵,直接把你前途給限製死。
如果能有活乾,到底還是有口飯吃,但如果沒活乾呢?亦或者皇權管不到某些人,直接把工匠當成私人產物,到他們家裡免費乾活呢?
耕田的就更苦逼了,到了中後期,上麵不斷加稅,農民怎麼辦,隻能出售或者掛名在秀才、地主的名下,以此免稅,久而久之,成為地主最淒慘的打工者。
軍籍,那就更嚴重了,尤其是那個衛所製度,朱元璋號稱養百萬大軍不廢國庫糧食,那也隻能適應前五十年,否則底層士兵會成為將領壓榨的對象,吃血饅頭,占用軍田等等,這種情況,導致軍戶出逃。
“嗯,說了這麼多,你說咋辦?”朱元璋歎了一口氣,他本來想建立一個等級森嚴、百姓固定於出生地的固化國度。
為了建立這樣一個國度,他可是付出十年的光陰,強硬的弄出魚鱗冊,沒有想到,後麵被玩壞了。
“這不是很簡單麼?”朱允熥信心十足的說道,“攤丁入畝,廢黜所有稅,所有土地收為國有,把土地租給老百姓,規定一畝繳納多少稅收,一視同仁,取消秀才、舉人、進士所有特權,包括大明所有勳貴,都是按照一畝來算。”
頓了頓,“為了避免有人田地居多,規定五十畝以上,翻倍繳納稅銀。”
嘶嘶嘶!
朱元璋倒吸了一口涼氣。
馬皇後也是眼珠子瞪得老大,“孫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呃?”朱允熥有些懷疑的反問道,“攤丁入畝,官紳一體納稅,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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