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經過這幾日的了解,楊士奇才發現蔡坤確實有大才,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把人帶到朱允熥的麵前,聽得蔡坤的計劃之後,朱允熥眼珠子一亮:這特麼不就是傳說中的承包商。
不愧是潮州府的,善經商,有名的大富豪都是他們那邊人,隻不過,不管哪一種生意,被這裡的人一參和,基本都是打價格戰。
而且他們還擅長模仿,借鑒,聞名於世。
後世很多借鑒的產品都出自他們那裡,不過慢慢的,又被其他人給趕超,超越了,唯有籃球大的文胸,專門賣昆侖奴,價格低,唯有他們肯做,所以超越不了。
沒辦法,昆侖奴窮啊,價格高,實在買不起,而且商談下來,一萬零一毛的貨款,昆侖奴都強烈要求抹去那一毛錢,交了定金,還要請他們吃盒飯,這就是昆侖奴的格局。
也不知道某些人咋想的,非得每個月給他們幾十萬獎學金,每年交稅幾百萬的老板彆說獎學金,異地上學還要給不菲的讚助費。
“我倒是可以把包裝的事情承包給你,但你有那個資金嗎?”朱允熥略微好奇的問道,此人也不過是一個米店老板的奴仆,哪來的勇氣跟自己商談這件事情。
蔡坤似乎早就料到朱允熥會這般詢問了,“殿下隻需要幫忙讓小人贖身,小人恢複自由之後,回村一趟便可。”
“怎講?”
“小人那邊多於宗祠為主,當年祖父、父親在建宗祠的時候出了不少力,因此小人有出路,宗親那邊是能夠幫得上忙的。”
朱允熥一拍腦門,“略有耳聞,聽聞你們那裡從年頭拜神到年尾,時不時就搞一些大型的遊神活動,還往宗祠捐錢?”
蔡坤眼睛一亮,咦的一聲,“殿下竟然對我們那邊這般了解。”
“而且你們祠堂很有錢?”朱允熥眯著眼睛問道。
蔡坤打了一個哆嗦,“殿下,我們祠堂的錢都是本村熱心人士自願捐贈的,主要是用來修橋鋪路,建學堂等。”
朱允熥眉頭一挑,“你們把衙門的事情做了,那要衙門有何用?”
麵對朱允熥的責問,蔡坤滿臉苦澀,“殿下有所不知……”
見到蔡坤神色為難,朱允熥大概也明白了,冷知識,他們那邊市用方言來講,乃養。
還有一個更冷的知識,曆史上沒有潮州府的太監,因為他們吃飯了叫做——駕崩了!
所以潮州籍的第一個太監也成為曆史上最後一個潮州籍的太監。
“行了,為難就彆說,我懂,我太懂了。”朱允熥苦笑道,“那麼事情就交給你辦理,倘若你處理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小人惶恐,不敢亂來,定當儘心儘力為殿下效忠。”
“你要記住,你富起來,一定要幫助下麵的也一起富起來,若是剝削他們的勞動果實,我就拉大炮跟你整個宗親的人聊一聊。”
蔡坤打了一個激靈,直呼不敢不敢。
……
翌日,當蔣瓛來報告朱允熥那個什麼海外貿易市場財大氣粗的時候,朱元璋朝著朱標怒斥道,“看看,看看你兒子,完全不懂什麼叫做節約,財大氣粗,氣死咱了。”
朱標也是一臉的憤怒,“我說嘛,最近怎麼有一些官員的情緒不好,想要辭官另謀他處,原來是這混賬小子搞出來的,給那麼高的俸銀,有沒有想過咱們爺倆的處境。”
朱元璋瞪大著眼珠子,“你是說咱們下麵的人動了跳槽的心思?”
朱標點點頭。
朱元璋憤怒無比,但轉念一想,憤怒的神色變成陰森森的笑容,“告訴下麵的人,可以讓他們沒事乾的家裡人,去那小子那裡發展。”
“務必做到吃他的,拿他的,用他的。”
朱標啊的一聲,“爹,您這是?不殺人了?”
朱元璋擺擺手,“殺人?格局,格局要打開,打打殺殺能成什麼大事情。”
“那爹的意思,就這麼便宜那些心懷鬼策之人?”
“告訴他們,以後咱就不發俸祿了,又能耐讓家裡人去咱那孫子手中賺取。”
朱標:狗,真狗!
就在此刻,有錦衣衛頭目冒著冷汗,急急忙忙前來稟告。
“陛下,不好了,太孫殿下把方孝孺的父母、鄰居、甚至府上的管家、方氏的兩名有分量的宗親都帶走了,說是給他們上課看視頻。”
“甚至連賣菜以及賣菜老漢的那條狗也拉走了,不知道想要做什麼。”
朱元璋一聽這話,嘴角一抽,“標兒,你兒子想要乾嘛?”
朱標:我不造啊!
朱元璋無奈啊,隻能對蔣瓛說道,“你親自看著點,不要讓那小子亂來,萬一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對於他將來當皇帝,有不少的汙點,咱可不想咱的孫兒——諡號桀、厲、紂等。”
且說朱允熥的小院中,幾乎都是跟方孝孺有關的人,更多的是沒有關係,但卻是鄰居的人,由婦女居多,其次還有兩條狗,一頭牛。
他們惶恐不已的望著朱允熥,不明白殿下找他們來做什麼,但是朱允熥不說話,他們就更不敢主動詢問,而是冒著冷汗,警惕而又小心的躬著身子,等待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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