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忠在骰子賭桌上,真氣感應著骰子的點數,卻屢屢出現不符的結果,這讓他心生疑惑。
經過幾局的仔細觀察,他慢慢發現了其中的貓膩——荷官使用的骰子居然是可以遙控的。
每當他感應到正確的點數時,荷官悄悄一按開關,骰子竟然被操控改變了點數。
陳德忠心中冷笑一聲,卻沒有聲張。
這種手段和自己用真氣感應贏錢的方式一樣,都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手段。於是,他象征性地輸掉了幾把,隨即起身,若無其事地離開了骰子賭桌。
他緩步來到一張輪盤賭桌前,仔細觀察了幾局。荷官轉動輪盤,小球在數字格子中飛速轉動。
陳德忠的目光緊盯著那小小的球,心裡暗暗思索著,輪盤這種遊戲,雖然看似隨機,但其實自己也可以用真氣稍微控製一下小球的軌跡。
他嘗試過用真氣控製小球,發現可以在關鍵時刻微微改變它的方向。這個技巧讓他對輪盤的興趣瞬間大增。他決定,今天就在這裡大展身手。
坐下之後,陳德忠選擇了最簡單、最直接的下注方式——押單雙。
他沒有選擇複雜的列注或號碼下注,反而是粗暴地押單或雙,因為這樣能最大限度地發揮他的真氣感應能力。
隨著荷官開始轉動輪盤,小球在輪盤上飛快地滾動起來。陳德忠眼神微微一眯,盯著小球的每一個動作。
就在小球即將停下的那一瞬間,他悄無聲息地運用真氣,輕輕地控製了小球的軌跡。小球如他所願,穩穩地落在了“單”上。
“單!”荷官宣布結果。
陳德忠贏了!圍觀的賭客們紛紛發出驚歎,沒人能看出他用真氣操控小球,隻覺得他的運氣實在是好得出奇。
接下來的幾局,陳德忠繼續下注,依舊是押單雙。
每當小球即將停下時,他都用真氣輕微調整它的方向,確保小球停在自己所下注的位置上。果然,他連續幾次都押中了,贏了幾十萬港幣。
這一幕很快吸引了賭場裡其他賭客的注意。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圍觀他下注,每當陳德忠押單,其他賭客便跟著押單;陳德忠押雙,大家便也毫不猶豫地跟著押雙。很快,陳德忠發現自己成了賭桌的“風向標”,他的每一次下注,仿佛都牽動著整個桌上賭客的心。
陳德忠心中暗暗苦笑:“這麼多人跟著押,這不是把我推上風口浪尖了嗎?我再這麼贏下去,怕是又要被盯上了。”
他很快改變了策略,故意開始下注失誤,頻頻押錯。
幾局下來,他特意讓自己輸了幾把,而那些跟著他下注的賭客頓時氣惱不已,臉上寫滿了不滿和失望。
“這小子剛才不是贏得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全錯了?”
“跟他押,虧死了!”
陳德忠聽著周圍的抱怨聲,表麵上依然淡定,心中卻覺得輕鬆了不少。
借著這幾次“失誤”,他成功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引人注目。
畢竟,連贏幾十萬已經夠了,繼續下去隻會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他心滿意足地站起身,朝四周望了望,那些賭客一個個愁眉苦臉地看著他。他笑了笑,輕聲說道:“賭場嘛,贏了就走,不能貪心。”
說罷,他瀟灑地轉身離開了賭桌,準備尋找下一家賭場。
陳德忠剛從賭場出來,手裡還捏著剛贏來的錢。
就在他準備邁步時,忽然感覺到不遠處有幾道冷冽的目光正死死盯著他。
他抬頭一看,賭場門口已被一夥人堵住。為首的是義安幫的二當家牙駒,帶著一幫手下,手裡竟然拿著幾支霰彈槍。
周圍的賭徒和行人看到這陣勢,嚇得紛紛退避三舍,不敢再靠近。
陳德忠倒是不急不慌,淡定地掏出一根煙,點燃後輕輕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語氣淡然:“找我有事?”
牙駒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握著霰彈槍,語氣陰冷:“我們老大請你走一趟,交個朋友。”
陳德忠笑了笑,吐出一口煙霧:“我很忙,沒時間,讓他自己來見我。”
牙駒聽了,氣得差點笑出聲來:“你這大陸仔,真有牌麵啊。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的手下們紛紛把霰彈槍抬高,氣氛一時間壓得有些令人窒息。
陳德忠看了他們一眼,麵色依然如常,眼神淡定:“那行吧,你們老大在哪,我去還不行嗎?”
牙駒見陳德忠“服軟”,表情頓時放鬆下來,輕蔑地笑著,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準備動手。
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牙駒身邊的三名手下,竟然齊刷刷地轉過身,把手中的槍口對準了牙駒!
“你們乾什麼?!”牙駒的笑容瞬間僵住,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他大聲喝問道:“大條、陳三、老狗,你們反了不成?!”
然而,他的三名手下卻像沒聽見一樣,槍口仍然死死對著他,完全不理會他的喝令。
陳德忠這時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煙,笑著說道:“你怕死嗎?不怕的話就繼續拿著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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