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八歧門駐地,戰鬥的氣氛因血千刃的介入而變得更加凝重。血千刃那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在戰場上空回蕩,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私人恩怨?哼,這域外戰場的局勢,老夫豈會不知?”血千刃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八歧門聯合血影教、聖門等勢力圍攻修羅神殿,而修羅神殿乃是我大夏在域外戰場的重要盟友,如今還敢說是私人恩怨?”
藤原一郎臉色一沉,卻仍不甘心地說道:“前輩,我八歧門也是受櫻花國皇室所托,在這域外戰場爭奪一席之地。修羅神殿阻礙了我們的發展,我們不得不采取行動。”
“爭奪一席之地?”血千刃冷笑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三大勢力聯手圍攻修羅神殿,這樣的行為,豈是簡單的爭奪一席之地所能掩蓋的?更何況,修羅神殿多次協助我大夏在域外戰場的將士,他們的貢獻與犧牲,老夫豈能視而不見?”
酒井鬼次郎見狀,連忙開口緩和氣氛:“前輩,我們八歧門願意做出讓步,隻要前輩不插手此事,我們可以與修羅神殿達成和解,從此不再侵犯。”
秦遠峰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酒井鬼次郎和藤原一郎的表演,心中充滿了不屑與厭惡。“你們以為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你們八歧門屢次挑釁,欲滅我修羅神殿,今日若不是血老出現,你們豈會輕易罷手?”
血千刃聞言,讚許地點了點頭,看向秦遠峰說道:“秦小友說得對,你們八歧門的所作所為,確實不可原諒。今日,老夫便代表大夏域外分部,與修羅神殿共進退!”
話音未落,血千刃身形一動,仿佛一道閃電般衝向藤原一郎。藤原一郎大驚失色,連忙揮刀抵擋,但即便如此,也被血千刃那強橫無匹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臉色蒼白如紙。
“這就是大夏閣老會的實力嗎?”藤原一郎心中驚駭萬分,他萬萬沒想到,這位看似平凡的老人,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酒井鬼次郎見狀,也是心生懼意,但他知道,此刻已沒有退路可言。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與藤原一郎一同向血千刃發起攻擊。
然而,在血千刃麵前,他們的攻擊顯得如此無力。血千刃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於兩人之間,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地擊中他們的要害,讓他們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哼,就這點手段,也敢在老夫麵前放肆!”血千刃冷哼一聲,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古樸的長劍。長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淩厲的劍芒,將周圍的空氣都切割得支離破碎。
藤原一郎和酒井鬼次郎在血千刃的攻勢下,隻能疲於應付,根本無法還手。他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強烈。
隨著血千刃手中古樸長劍的每一次揮動,劍芒如龍,劃破夜空,藤原一郎與酒井鬼次郎的攻勢被一一化解,他們兩人如同狂風中的落葉,隻能勉強維持身形不被擊潰。
“劍氣化意,意隨心動。”血千刃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對劍道至高境界的領悟。長劍在他手中,不再是冰冷的兵器,而是他意誌的延伸,是他對敵決心的體現。
在血千刃那如龍般的劍芒之下,藤原一郎與酒井鬼次郎已近乎絕望,他們的攻勢如同泥牛入海,根本無法對血千刃造成絲毫威脅。而血千刃的每一次揮劍,都不僅僅是簡單的攻擊,更像是在向在場的每一個人,尤其是秦遠峰,展示著劍道的至高境界——劍氣化意,意隨心動。
秦遠峰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血千刃的每一個動作,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血千刃的劍法,不僅威力驚人,更蘊含著深邃的意境,仿佛每一劍都在訴說著一個關於劍與心的故事。秦遠峰心中暗自思量,自己所追求的刀法,不也正應如此嗎?將心意融入刀中,讓刀成為自己意誌的延伸。
隨著戰鬥的深入,秦遠峰仿佛能感受到血千刃劍意中的那份純粹與堅定,那份對劍道的執著。這份感受如同一股清泉,緩緩流入他的心田,滋潤著他對於刀法的理解與感悟。他右手內勁凝聚長刀緩緩出現在手中,刀光在夜色中閃爍,仿佛也在回應著血千刃的劍意。
血千刃似乎察覺到了秦遠峰的變化,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劍勢更加淩厲,卻也更加充滿了引導之意。他仿佛在用自己的劍法,為秦遠峰打開了一扇通往刀法新境界的大門。
在血千刃的刻意引導之下,秦遠峰的刀法開始逐漸發生變化。他的每一刀都變得更加沉穩而有力,刀光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境。他仿佛能夠感受到自己與長刀之間的聯係正在加深,那種心意相通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
戰鬥仍在繼續,但秦遠峰的心中卻已沒有了先前的憤怒與仇恨。他現在隻想全心全意地領悟血千刃所展示的劍意,並將這份領悟融入到自己的刀法之中。他相信,隻要能夠掌握這份意境,他的刀法必將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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