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做為團隊坦克的胡亞爾多,當然不會隻有這點本事,但是他的很多底牌都是要留在真正的比賽上使用的
他看向站在一旁做裁判的塔爾寒,在征求意見,塔爾寒也看出了這梁牧的不一般,所以也決定逼出這人的完整實力
畢竟他明顯的看到梁牧的腰上還掛著一把與他整體風格,格格不入的槍,直覺告訴他,這把槍並不一般
於是塔爾寒衝著胡亞爾多點點頭,這個就表示有什麼本事都用出來,彆顧及底牌問題了,反正現在這個競技場隻有自己人,就連鵲赫在交代完之後也走了
胡亞爾多在得到肯定之後,向著梁牧微微一鞠躬“你很強,不過接下來你沒有可能贏得”
梁牧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看著胡亞爾多,一隻手摸向了腰間的劇場
他就這樣看著胡亞爾多操控骨架伸出一隻手抓向自己的胸口,不是骨架的胸口,而是胡亞爾多的
“我是胡亞火山族最純正的血脈,我體內流淌著火山神的血”
“咚咚,咚咚”有力的心跳聲回蕩在整個競技場,就宛如天界巨人在擂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心臟一陣陣的痛,像是被一隻大手給攥住了一樣
“咚咚”隨著心跳聲的響起,胡亞爾多的身上開始流淌出液體,紅色的液體包裹住了他的全身
圍繞在他身周的骨架虛影也在這一刻消失了,梁牧沒有任何動作,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實力應該已經被其他人認可了
不然的話,那個帶隊的老師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學生動用這樣的底牌
液體重新回到胡亞爾多的身體之中,不過這次液體就像是在他皮膚下流動一般,如同流動的光一樣璀璨奪目
梁牧終於忍不住拔出了劇場,因為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砰~”劇場第一發名為“開幕”
那是所有人都沒見過的璀璨光華,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語言能夠形容,你就隻能認為這片光華,將自己的視線牢牢鎖住
太美了,每個人的心中看到這一槍的樣子都不一樣,但都相同的是,他們都在這一槍的光束中看到了整個世界
“這就是開幕一場好戲,需要一個盛大的登場”梁牧在開出這一槍之後,耳邊多出來這樣一道聲音
聲音仍舊在喋喋不休“喜劇和悲劇隻是內核,而一切都要披上一個華麗的外衣不是嗎?”
“劇場需要一場好戲,而現在的場景讓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故友,嗬嗬,一場《角鬥士》獻給你!”
梁牧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係統?是你嗎?”
那道聲音表現出了一絲不悅“這才多久就不認得我的聲音了?戲子康尼,記住了,我叫戲子,康尼”
梁牧還想問些什麼,話剛到嘴邊就被康尼給打斷了“大幕已經拉開,你難道還想讓讓觀眾繼續等下去嗎?”
梁牧回過神來發現劇場的槍口已經出現了淡淡的紅光,他不知道這一發子彈到底有什麼效果,想要把它收回係統空間,卻發現根本沒用
耳邊戲子康尼的聲音已經變成了惡魔的低語“開槍啊,彆讓觀眾久等了,這場好戲已經到了閉幕的時候,這個擂台上隻能有一個贏家”
“你知道什麼是角鬥士嗎?這個擂台上隻有一個人能夠活下去,開槍啊!”
梁牧手指緊緊的扣住扳機,槍頭直指還定在那裡,眼中倒映著光彩的胡亞爾多
他一聲大吼,猛的將劇場的槍頭塞到了自己嘴裡,摳下了扳機,失去了意識
戲子的大笑聲響起“哈哈哈,哈哈哈,傻子,又一個傻子,哈哈哈,哈哈哈!”聲音越來越遠,逐漸消失
梁牧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係統空間裡
係統語氣中少見的多了一份焦急“那個瘋子給你說了些什麼?”
梁牧用力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已經忘記了”
係統看著梁牧手中的劇場“那這把槍怎麼變成這樣了?”
梁牧看下手中的劇場,發現這把槍已經從原來的沙漠之鷹變成了一把老式左輪,整體的外觀也從最先開始的張揚變成了現在的樸素
梁牧翻開彈夾一看,裡麵隻有一顆紅色子彈
描述也隨之變化:“小劇場”(金色)(可成長)
現在你的劇場隻有一個完整的劇目,所以他隻能被稱為小劇場,努力去開發更多的劇目吧,當你把彈夾裝滿的時候,它將會迎來一次進化
梁牧也注意到劇場,哦,不對,是小劇場的彈夾也出現了變化
小劇場的劇目表:
一,傻子角鬥士
二,暫無
係統想到了什麼,叫出了大黑“我們現在做一個實驗,大黑你去摸一下那把槍”
大黑照做,彈夾上果然多出了一枚黑色的子彈
大黑眯眼看著這把槍“這把槍怎麼那麼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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