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這樣的動作自然引起了守衛的注意,但守衛剛剛看過來梁牧就捂著臉倒飛了出去
鱷魚老大還在懵逼,梁牧直接惡人先告狀“還沒上擂台呢,你就敢打我?”
旁邊的守衛一聽頓時壞笑著向著鱷魚老大靠近手中握著短棍,狠狠的砸在鱷魚老大的頭上
鱷魚老大也不是會吃虧的主,雖然手上腳上都帶著鐐銬,但他依舊敢反抗,現在雖然不存在發生了什麼,但總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這就是他現在的想法
但是他這突然的暴起,卻讓守衛更加興奮了,梁牧看著鱷魚老大的方向,滿臉的壞笑
阿胡,也就是梁牧身邊那個較為瘦小的身影
守衛很快就將沒有反抗能力的鱷魚老大打得半死不活,角鬥場的鈴聲響起,所有角鬥士都被押送上了擂台
梁牧活動了一下,被鎖鏈鎖的有些疼的手腕,扭了扭脖子,笑得十分猙獰
他這次來可不隻是為了解決鱷魚老大,更是想要趁這個機會直接打通角鬥士
梁牧拍了拍阿胡的背“待會兒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除了我其他人都是敵人,知道了嗎?”
阿胡不解,但跟著朋友總是對的,所以阿胡點頭認同
角鬥場的陽光很刺眼,濃濃的血腥味鑽入梁牧的鼻腔,他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但阿胡沒有,他有些難受的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
鱷魚老大半死不活的被送到場上,身上的鎖鏈自然也沒有被解開
梁牧沒有管對方的死活,因為隨著那紅色的氣體在擂台上彌漫開來一種暴力的情緒在他心中升起
隨著第1個對手衝到他的麵前梁牧知道屬於他的戰鬥開始了
阿胡二話沒說,直接衝了出去撲倒一個壯漢,在其身上瘋狂的抓撓,那個壯漢頓時胸口血肉橫飛
梁牧也隨手在擂台上撿了一根木刺衝了上去,對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個木刺刺穿了眼睛
他一腳踹開對手,看著對手身上一股紅色的能量飄出飄到自己的身上,梁牧握了握拳頭,隻感覺自己身上的力量突然暴漲
經曆了那麼多事情,最初殺人的不適感早就消失了,現在他隻有一種腎上腺素飆升的快感,特彆是這股能量的突然注入,讓他自信心爆棚
係統不會給完全的死局,如果他連角鬥場都要拚儘全力那就彆想完成後麵的任務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場上的紅霧再次濃鬱起來,而此時的鱷魚老大早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可能連骨頭都被拉出來,做成了武器
梁牧直接一手一個抓住敵人的腦袋,狠狠的砸在一起,那兩人的頭就像是碰撞在一起的西瓜一樣,瞬間破碎,紅白之物濺了梁牧一身,但他現在身上的血跡已經夠多了,這點顯然不算什麼
阿胡早就殺瘋了,一邊殺一邊吃,雙眼完全變成了幽綠色,他的這雙眼睛盯著那些被紅霧影響了的人,竟都將那些人嚇得眼神恢複了清明
梁牧感受著兩股紅色能量的進入,他這具身體的力量繼續暴漲,很快他耳邊傳來了康尼的聲音
“恭喜你獲得角鬥士的能力:殺氣,可惜那人是個傻子,不怎麼會用這個能力,希望這個能力能在你的手上發揚光大”
梁牧沒有時間去看這個能力的介紹,因為角鬥場上的廝殺已經進入了收尾的階段
又過了10分鐘阿胡抓著除了梁牧以外最後一個人的頭顱,將對方的身體硬生生地撕了下來
梁牧都有些看傻了,他現在身體被那股紅色的能量加強了那麼多,都不敢說,可以將敵人的頭硬生生的扯下來
他現在都有些懷疑角鬥場裡的身體到底和現實中的身體有沒有區彆了,但他確實是不能用任何能力的
其實角鬥場裡的身體素質和外界的身體素質是共通的,但可惜梁牧本體的身體素質不強,所以他沒有感覺出來而已
觀戰席上的眾人齊齊歡呼,但坐在那個防護最嚴密的地方的人似乎不太滿意
那裡是一個純玻璃的房間,掛在觀戰席的最上方,裡麵有一個中年發福的男人,男人興致勃勃地看著角鬥場中發生的一切
但當他看到兩人停止廝殺之後,一拍桌子,身旁的幾名衣著清涼的女伴都是嚇了一跳
因為這個胖子不是彆人正是這個國家的國王,是一個出了名的暴君,喜怒無常好殺人
他一隻手端起椅子旁的酒杯,身旁的女人就端起酒瓶,想給他倒酒,但那名女人剛剛將酒瓶拿起一道銀光閃過,那個女人的頭和身體就分離了
暴君手裡拿著一把短刀“我說了我要喝酒了嗎?”他聲音低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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