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陽穀縣知縣怒氣衝衝的來到火災現場,西門慶家裡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竟然比我下手還快!
陽穀縣知縣指著奉命封鎖西門慶家的幾十個公人破口大罵:
“你們一個個都是乾什麼吃的!
“這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本官留你們何用?”
那幾十個公人被罵的噤若寒蟬。
罵的口乾舌燥,知縣這才問具體的:
“找到什麼沒有,全都被帶走了?”
“隻有西門慶一具屍體……”
領頭的公人小心翼翼的彙報:
“西門慶的妻妾奴仆,全都趁亂跑了……”
“我問的不是這個!”
知縣怒了,使勁兒打眼色:
“需要充公的那些呢?”
領頭的公人一臉苦逼的搖搖頭:
“相公,什麼都沒了,都被人卷走了……”
“畜!生!”
陽穀縣知縣出離憤怒了,一邊大步走入廢墟,一邊追問領頭的公人:
“查出來是誰乾的了嗎?”
“這……”
領頭的公人一邊前麵帶路,一邊滿臉陪笑:
“相公,到了一看便知!”
就這樣,知縣看到了一麵燒得黢黑的牆壁上,武鬆留下的九個大字:
殺人者,大哥不讓我說!
“畜——生——”
知縣氣得臉都綠了:
玩我?
是不是玩我?
“相公,由此可見——”
領頭的公人一頓分析猛如虎:
“作案的至少有兩個人!
“一個留字的,還一個大哥!”
知縣跟看傻逼似的看著他:
“所以呢?
“留字的是誰,大哥又是誰?”
領頭的公人:“這……”
這都分析不出來,本官留你何用?
知縣冷哼一聲:
“會不會是昨日那個打虎天王?”
“相公,是打虎太歲……”
領頭的公人小心翼翼的道:
“應該不是他,小人調查過他了!
“他哥哥是做生意的,出手闊綽,頭腦簡單!
“曾用五百兩銀子買下王婆茶坊……”
“多少?
“五百兩銀子?
“買一個茶坊?”
知縣驚呆了:
不是,就這種腦子還能做生意呢?
現在做生意的門檻兒這麼低了嗎?
“是啊相公!”
領頭的公人繼續分析:
“他們這麼有錢,應該不會做出殺人放火之事!
“而且那武鬆也是淡泊名利之人……”
“也對!”
知縣想想覺得有道理:
武鬆如果是貪財之人,當都頭來錢不是更快嗎?
何至於殺人放火呢?
“查!
“給本官查個水落石出!”
知縣氣哼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