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高比呼延灼晚了兩天到東京,畢竟馬車的腳程比踢雪烏騅馬差遠了。
他們分坐兩架馬車,一架馬車是石秀趕車,武鬆坐車,路上武鬆還能傳授石秀武藝。
另一架馬車是時遷趕車,劉高坐車,燕青陪坐。
估算著時間,劉高問燕青:
“這個時間我五弟他們的家小該接到了吧?”
燕青:“應該就在這兩日。”
劉高點了點頭,看向窗外風景:
張斌上報朝廷,曾頭市應該會滅了吧?
原著之中,曾頭市沒鬨出大事,朝廷一直對曾頭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曾頭市連他這個朝廷使臣都敢刺殺了,朝廷不可能還放任不管。
拔掉了這一根金國釘在東京附近的釘子,山東一帶也就沒什麼大患了。
回頭曾頭市這個地下馬市自己可以接盤,到時候梁山泊就不缺馬了。
再順手收拾了曾頭市附近的枯樹山勢力,山東就是劉高清一色。
以山東為基本盤,劉高再往周圍的河北、京東、淮南等地發展……
但是這樣一來,自己就不可避免的會和河北田虎、淮西王慶發生衝突。
想到田虎,劉高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當初跟仇瓊英發生的一點小摩擦……
“相公,東京到了。”
時遷的聲音從前麵傳來,劉高從窗口探頭出去一看果然已經到了東京。
他們這兩架馬車到了城門口,照例又是被城門官軍攔住橫挑鼻子豎挑眼,雞蛋裡邊兒挑骨頭。
劉高懶得廢話,從幾個令牌裡隨手抓出個殿帥府令牌遞出去。
城門官軍一看,趕緊給劉高開辟綠色通道。
兩架馬車就這麼順利的進了城,事關遼國,劉高很快就見到了宋徽宗。
……
“什麼?”
宋徽宗一邊聽劉高的闡述,一邊看遼國的國書。
眼中見到的和耳中聽到的都讓他以為是在做夢!
宋徽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永為兄弟之邦,百年互不侵犯也就罷了——
“連我大宋助其軍旅之費都不要了?”
滿朝文武都驚呆了:⊙o⊙⊙o⊙⊙o⊙
自從澶淵之盟以來,宋國給遼國交保護費的曆史已經延續一百多年了!
一百多年了!
這個時間已經久到讓滿朝文武習以為常的地步,現在遼國竟然不要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滿朝文武在最初的震驚之後,就是心慌意亂,惶惶不安,不知所措……
甚至是驚恐萬分!
這個時候劉高還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直到一個劉高不認識的大臣出班:
“陛下,這……這怕是不妥啊!”
不妥?
劉高冷眼看向那個大臣:
不要歲幣還不妥,你是跪久了站不起來了嗎?
宋徽宗神色複雜:“有何不妥?”
那個大臣一臉憂國憂民的啟奏:
“陛下,遼國與我宋國自澶淵之盟約為兄弟之國。
“兩國之間再無刀兵,禮尚往來,通使殷勤,兩國之民皆享百年太平!
“今遼國無故不要我國助其軍旅之費,此事必有蹊蹺!
“須知每年我國助其軍旅之費銀二十萬兩,絹三十萬匹!
“這些說不要就不了,依微臣之見隻怕是這些已經滿足不了遼國的胃口!”
他的話引得滿朝文武議論紛紛起來。
劉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發現大多數人都讚同那個大臣的話。
宋徽宗臉色一變:“他們還想要什麼?”
那個大臣一臉苦逼的說:
“微臣擔心他們想要的是我大宋的萬裡河山!”
宋徽宗臉色大變:“可是國書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