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眾人一起吃完早飯,昭陽開始忙碌起來,他一大早就去了客車站接客人。和羅本去了酒吧,樂瑤和曹今非則在簡薇的帶領下遊覽西塘,方圓和顏妍回蘇州了,至於葉詡和米彩,去了周兆坤那個大客棧調研考察。
周兆坤向著葉詡走了過來,望著走到遠處的米彩,感慨道:“兄弟,你說這人呐,怎麼就這麼不公平呢?”
“什麼意思?”
“你說你們幾個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係,怎麼美女都圍著你們轉?”周兆坤的樣子,引得葉詡不禁一笑。
“大哥,你可彆逗我了,你是不是看中哪個了,卻發現原來是有主的!”
周兆坤歎了口氣,說道:“樂瑤身邊那個男人是誰,他好像和你們不是很熟!”
“你是說曹今非啊,京城公子哥一枚!”
周兆坤點上一支煙才回道:“他不是樂瑤值得去托付一生的人這個人的生活作風是有問題的。”
“大哥你誤解了,生活作風有問題的是他的堂弟曹陽,他打著曹今非的名義在到處惹是生非,但曹今非本人其實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對樂瑤也是一心一意。所以,你不用擔心樂瑤會過得不好!”
周兆坤沉默了,半晌才說道:“也許你會覺得我因為樂瑤,對他這個人的評價帶著主觀情緒,但這些如果你有心的話,都可以打聽的到!”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跟他打過不少交道了,至少他對我的幫助很大。撇開這些,如果曹今非真是一個不靠譜的富家子弟,樂瑤自己難道沒有足夠的智慧和能力去分辨一個人的真偽嗎?而且我跟你說,之前兩家促成商業聯姻的時候,曹今非是不願意的,我還給他支招讓他去裝土包子拒絕聯姻呢,可緣分來了就是擋不住,誰能想到樂瑤就是肖家大小姐呢。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樂瑤會被欺騙,她比誰都聰明。而且,愛一個人的表情是藏不住的,我觀察了樂瑤看向曹今非的表情,那眼中的光是騙不了人的!”
周兆坤聽葉詡這麼說,心中才有些釋然。
……
周兆坤離開後,米彩走了過來問道:“你們聊什麼呢?”
葉詡愣了愣,回道:“這哥們好像喜歡樂瑤,但又擔心樂瑤和曹今非不合適,所以來找我聊了聊。人生常有遺憾在吧,誰和誰在一起,都是緣分注定的,隻能說他沒趕上時候。我跟他說了很多曹今非的事情,希望他能放下心中的擔憂。他也挺開明的,聽了我的話後釋然了很多。”
米彩聽後,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和解惑者。”
葉詡摸了摸頭,笑道:“我隻是希望大家都能夠開心幸福,少點遺憾和誤解。”
兩人繼續在客棧內參觀,客棧已經很出色了,無論管理人員的素質還是客棧本身的硬件設施都很到位,看來昭陽這家夥為了自己的“完美旅遊計劃”真的很用心去做了很多工作。
……
傍晚時分,迎來了客流的低峰期後,昭陽才將接待遊客的任務交給了童子,與一行人來到了阿峰的酒吧,慶祝自己27歲的生日。
昭陽仰躺在沙發上,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酒喝得有些多了,總之他的眼神裡有些迷離。而此刻,酒吧內的燈光卻溫暖而柔和,為這個特彆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溫馨和浪漫。
葉詡問道:“昭陽,你這是乾啥去了,一副腎虛的樣子?”
昭陽苦笑著說:“我怎麼可能腎虛,是今天這幾天一整天都在接待遊客,應付各種突發狀況,感覺自己像個陀螺一樣不停地轉。”
“哪個行業不辛苦,咱們這些人啊,賺的都是辛苦錢,哥們兒唱首歌給你聽,給你緩解緩解一下疲勞。”
說著,葉詡便走到了舞台中央,清了清嗓子,開始唱起一首薛之謙的《其實》:“不需要借口,愛淡了就放手。我不想聽,你也沒說。平靜的交錯,隨便找個理由,決定了就彆回頭。不愛你的人,說什麼都沒用。分開時難過不能說,誰沒誰不能好好過,那天我們走了很久,沒有爭吵過。分開時難過不要說,如果被你一笑而過,還不如讓你選擇想要的生活。分開後我會笑著說,當朋友問你關於我,我都會輕描淡寫,仿佛沒愛過……”
葉詡的歌聲引得全場一片掌聲,隻有昭陽詫異的看著葉詡,又看了看沒有任何表情的抽著煙的羅本,終於按捺不住,手持一瓶啤酒來到了羅本的身邊,用手背拍打了他一下說道:“裝了一晚上的雕像,有意思嗎!”
羅本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煙蒂在煙灰缸裡按滅,淡淡的回道:“昭陽,我是真沒想到你這孫子會是這種人,葉詡唱這首歌是你的主意吧!”
昭陽愣了一愣,隨即說道:“人家想唱什麼歌關我什麼事?誰叫你你把扔在一邊不聞不問,他唱得就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聲。”
“我嘗試過去愛上,但愛情是勉強不來的,如果你和簡薇當初沒有破鏡重圓,而是和彆人在一起了,你會不會沉溺在對簡薇的舊情中不能自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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