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1個多小時的驅車疾馳,葉詡終於回到了蘇州老房子樓下。他徑直衝向老房子頂樓,一路上,他的心跳加速,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的場景,每一個都讓他感到心驚膽戰。
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發現米彩不在客廳。她的房間的門虛掩著,葉詡推門進去,隻見屋內一片狼藉,桌椅翻倒,書本散落一地,地上還有一個碗。米彩在臥室的床上蓋著被子蜷縮成一團。她臉色蒼白,雙眼緊閉,淚水沿著臉頰滑落,浸濕了枕頭。
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米彩以為是蔚然去而複返,哽咽著說道:“你還來乾什麼?我不想看到你。”
葉詡聞聲心頭一緊,連忙快步走到床邊,看清是葉詡後,米彩眼中的驚恐逐漸轉為驚訝和委屈,淚水更是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滾落。
“米彩,是我,葉詡。彆怕,我回來了。”葉詡溫柔而堅定地握住米彩的手,輕聲安慰著。
米彩感受到葉詡的溫暖,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踏實感,她努力止住淚水,卻依然無法完全抑製住自己的情緒,抽噎著說道:“葉詡,你怎麼回來了?外麵雨這麼大,你從上海……”
葉詡用手輕輕拂過米彩額頭前散亂的發絲,柔聲道:“是的,外麵雨很大,但我更擔心你。你的電話沒人接,我害怕你出事,所以馬上趕了回來,這房間怎麼了,像是被日本鬼子掃蕩過一樣,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米彩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哽咽著說:“我電話落在公司了,剛才蔚然來過了……”
葉詡聞言,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他緊皺眉頭,心中的怒火被瞬間點燃,但他仍努力保持著冷靜與理智,生怕自己的情緒嚇到米彩。他輕聲問道:“蔚然?他為什麼會來這裡,他對你做了什麼?”
米彩再次搖了搖頭,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滾落,她哽咽著,聲音中帶著無儘的委屈和恐懼:“我今天生理期不舒服,他送我回來的,給我煮了紅糖薑茶!”
“那為什麼碗會砸在地上,房間裡一片狼藉?”
米彩低下頭,雙手緊緊拽住被角,聲音細若蚊蚋:“他……他起初還好好的,後來突然情緒變得很激動,說了一些很過分的話,還逼問我為什麼和你那個了。我很害怕,就讓他走,他不肯,還把整個房間都給砸了!”
“這個畜牲,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他要敢侵犯你,我現在馬上拿刀殺了這個王八蛋!”
米彩鬆開了裹在自己身體上的被子,隻見她身上還穿著整齊的職業套裝,甚至連絲襪都沒有脫,她顫抖著聲音說道:“沒有,葉詡,你為什麼覺得蔚然會侵犯我?”
“大家都是男人,蔚然對你那點心思,誰都能看出來。尤其是今天這種情況,他這個禽獸情緒失控下,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米彩輕輕搖了搖頭道:“我沒事,葉詡,你不了解蔚然,他雖然錯了,但他還是有底線的,真的沒有對我做什麼。”
“我不想了解他是怎麼一個人,但他敢要欺負你,我發誓一定讓他做不了男人!”
“葉詡,你要相信我對你是忠貞的,如果有一天我的身體辜負了你,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不要這麼說,隻要你的心和靈魂沒有辜負我,哪怕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也不會不要你!”
“葉詡,那你能做到對我忠貞嗎?你的身體,你的心和你的靈魂隻屬於我一個人,永遠也不會背叛我嗎?
“米彩,從我決定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的一切就都屬於你了。無論是身體、心靈還是靈魂,我都將毫無保留地獻給你,永不背叛。如果有一天我辜負你了,我一樣接受任何懲罰!”
葉詡的話說得很小聲,因為他內心有點沒底氣,上次顧汐把自己迷暈後到底有沒有對自己做什麼,現在還不得而知。如果真的發生了,雖然自己不是自願的,但還是擔心米彩放棄自己了!
米彩注視葉詡很久,很是疑惑為什麼葉詡為什麼說這話時表現得有些沒底氣,但她沒有立即追問,而是選擇給予葉詡更多的信任。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葉詡的臉龐,溫柔地說道:“葉詡,我相信你。從我們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現在我們一起收拾這個房間吧。”
“原本我想著拍照發朋友圈,讓朋友們控訴一下蔚然的惡行,後來想想還是散了,我怕彆人知道後會鬨得沸沸揚揚,對你不好。畢竟這種事情,傳出去隻會讓更多的人看笑話,還是我們自己解決吧。”
“嗯,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你總會在第一時間為我考慮,葉詡,我真的很幸運能夠遇到你!”
“米彩,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動手了,先去洗個熱水澡,這邊交給我就好。”葉詡邊說邊將米彩從床上抱到浴室,然後為她拿來換洗的睡衣內褲遞給她。
回到房間,看著滿地的狼藉,葉詡開始著手收拾。先將桌椅一一扶起,用抹布擦乾上麵的水漬和灰塵,又把散落一地的書本一本本撿起,整齊地碼放在書架上。地上的碗碎片,他小心翼翼地一片片拾起,放進垃圾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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