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正站在小區便利店前的門口,神色帶著一分痛苦,和一分憎恨看著葉詡。
葉詡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目光與蔚然交彙。他緩緩走近蔚然,試圖打破這份沉默:“你怎麼會在這裡?”
蔚然突然帶著自嘲的語氣說道:“葉詡,其實我有一點搞不明白,為什麼betsy就那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有什麼好?隻要你願意離開她,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葉詡心裡對蔚然的厭煩已經到了極點,他說得好聽,其實還是對米彩的占有欲在作祟。短暫的沉默後,葉詡說道:“蔚然,你什麼都可以和我談,唯獨這個不行,我既然答應了和米彩結婚,就一定不會辜負她。如果你實在寂寞了,看在米彩的麵子上,我可以幫你和米斕牽線,反正你倆一直以來感情也挺好,又門當戶對的。”
“你……”
蔚然看葉詡又在插科打諢,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看著他的眼神忽然變得深沉起來。他猶豫了一會,忽然笑了笑道:“是我心太軟了,betsy算定我會顧及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會威脅她在卓美的地位,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地和你在一起……但是葉詡,你要記住沒有什麼比卓美在betsy心中的地位更重要,她為了卓美可以犧牲掉任何東西,包括你這個所謂的‘真愛’……你不要以為你在這場愛情的戰爭中已經勝利了,女人的感情也不是永恒的,否則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悲歡離合。你現在所擁有的,說不定哪天就會被收回。”
葉詡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又拿卓美的事情來威脅啊,倒是換個新花樣啊。你今天又來威脅我的話,就不怕我告訴米彩啊?”
蔚然輕蔑地笑了笑,說道:“betsy是什麼人,我太了解了,她不會因為我對你說了這些話而對我有任何怨恨。因為在她心中,我永遠是值得信賴的朋友。再說了你又沒錄音,我不認為她會相信你的一麵之詞。”
葉詡怒極反笑,這小海龜把心思都放在算計彆人身上了,殊不知他的沒頭腦都快把公司玩破產了。葉詡以前一直以為蔚然在他心裡的形象已經跌入了穀底,可今天他才徹底明白,底線這玩意,在小海龜這裡根本就沒有!
葉詡波瀾不驚地看著蔚然,笑了笑道:“你要是真了解米彩,就會明白,即使沒有我葉詡,她也不會選擇你,否則為啥你認識她那麼多年,連一個前男友的名分你都拿不到。”
蔚然愣了一下,隨即臉色變得鐵青,他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卻仍努力保持高傲的姿態:“葉詡,你死纏著米彩不放不就是為了錢嗎,說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錢才能離開米彩?”
蔚然一直拿金錢對葉詡進行誘惑,然而,葉詡卻隻是冷冷地看著蔚然像個小醜一樣表演,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蔚然整個人已經被欲望吞噬了所有的理智,昭陽說過人性的背後是白雲和蒼狗,願你我都是生活的高手。可每個人都被生活裹挾著身處旋渦,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超脫呢?
葉詡望著眼前幾近瘋狂的蔚然,語氣裡帶著一絲悲憫:“蔚然,你錯了。你以為金錢可以衡量一切,可以買來愛情,可以買來幸福,但你從未真正懂得,有些東西,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我現在很明確的告訴你,哪怕你給我整個藍圖集團,也動搖不了我和米彩結婚的決心。”
蔚然聽到這裡,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絕望和不甘。他似乎在葉詡的堅定態度中看到了自己一直以來追求的幻影逐漸破滅。蔚然最終放下一句狠話:“好,我會拭目以待betsy她是我的,我絕不會讓你如願以償。”
葉詡不想和蔚然再有任何拉扯,沒有搭理他就直接回老房子去了。見葉詡油鹽不進,蔚然憤憤地駕駛著那輛法拉利458離開……
……
卓美上市的腳步越來越近,霸王茶也飛速的發展著,兩個人這段時間也越來越忙,葉詡晚上從上海回來的時候米彩已經睡了,第二天葉詡醒來的時候米彩又已經出門了,兩個人忙得連“深入交流”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天下午,給葉詡打來電話,約著在空城裡餐廳聊聊。葉詡這段時間因為時不時看到蔚然的原因,心情頗為煩悶,便答應了的邀約,想著或許和朋友聊聊能放鬆一些。
葉詡在對麵坐下後,關切地問道:“最近看你好像挺累的,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葉詡無奈地笑了笑,把蔚然的事情大致和說了一遍。聽完,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她輕歎一口氣道:“蔚然這個人,從小就自視甚高,從來不懂得自己存在的問題。米兒能看上你而不是他,說明她的眼光沒有錯。”
“話雖如此,但他畢竟還是米彩的好朋友,有時候想想也挺頭疼的。”葉詡揉了揉太陽穴,顯得頗為苦惱。
“彆太在意了,感情的事,從來就不是靠誰追得久就能決定的。隻要米兒的心在你這裡就好了。再說,你們不是快結婚了,你去搭理他做什麼?讓他自己蹦躂去吧,蹦躂累了自然就消停了。”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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