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拉薩下起了雨,雨滴輕敲著窗欞,給這座神聖的城市增添了幾分柔情與遐想。葉詡坐在民宿的屋簷下,手中捧著一杯熱騰騰的酥油茶,望著雨幕中朦朧的布達拉宮,心中思緒萬千。
雨絲如織,將遠處的山巒、近處的屋舍都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氣之中,使得這片土地更添了幾分神秘與向往。葉詡想起了白天遇到的莫寒,那個氣質清冷,仿佛與世隔絕的女子,葉詡能感受到她內心深處隱藏的脆弱與渴望,就像此刻的自己,也在這片遙遠的土地上尋找著救贖與答案。
這場不期而遇的一直下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才停。雨後的拉薩,空氣清新得仿佛能洗淨人心中的塵埃,遠山如黛,近水含煙,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美好。
葉詡瞧見一輛保時捷卡宴停在了民宿門口,不久,昨天晚上那個冷漠的女人莫寒上了車,駕駛著車子飛速駛離,車輪碾過濕潤的地麵,發出輕微的聲響,與這寧靜的雨後傍晚格外相襯,原來她也住在這個民宿,葉詡不禁對她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院子忽然傳來吉他的聲音,葉詡跑到窗口去一看,一個穿著鉚釘皮衣的年輕人正唱著鄭鈞的《私奔》,恍惚間,葉詡還以為自己穿越了時空,看到的是幾年前的昭陽。
……
房間門忽然被敲響,接著傳來客棧老板娘的聲音:“小夥子,你在裡麵嗎?”
葉詡應了一聲,起身去開門。門開後,客棧老板娘站在門外,說道:“你是不是叫葉詡?”
“是的,我是葉詡。”葉詡有些疑惑地看著客棧老板娘,不知道她為何突然問起自己的名字。
客棧老板娘微笑著說道:“剛才有位姑娘打電話到前台,說找你的。“
”既然認識我,為啥不打我手機,打前台去乾啥?“
老板娘嘀咕道:“那我怎麼知道,反正她說了找葉詡,我就上來告知你一聲。”
葉詡心中疑惑更甚,會是誰呢?帶著疑惑葉詡來到一樓吧台前,老板娘把電話遞給了葉詡,葉詡接過電話,輕聲問道:“喂,你好,我是葉詡,請問是哪位找我?”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告訴你,米彩因為過於勞累住院了,如果你還對她有情的話,麻煩你趕緊回蘇州去看望她一下。”
米彩累到失去了知覺住院?葉詡的心猛地一緊,握著電話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連聲音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說什麼?米彩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冷靜而淡然:“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隻知道她是被同事送到醫院的,昏迷前還念著你的名字。我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既然她還念著你,你就不能無動於衷。”
“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我馬上安排回去。請問,你是……”
對方似乎並不打算透露太多,隻是簡單地回了一句:“一個關心她的人罷了,你趕緊回去吧,她現在轉到療養院了,彆讓她等太久。”
掛斷電話後,葉詡轉身對客棧老板娘表達了感謝,並匆匆收拾起行囊。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米彩的擔憂,也有對自己此刻身處遠方的無奈。他知道,無論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變化,米彩的安危始終是他無法忽視的責任。
雨後的拉薩,雖然美得令人心醉,但在葉詡的眼中,此刻已無暇顧及。他迅速結算了房費,背上背包,走出民宿,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在出租車上,他不斷地通過手機查詢航班信息,訂了一張返回上海的機票。
隨著車輛緩緩駛離,拉薩的美景漸漸遠去,葉詡的思緒也回到了與米彩的點點滴滴。他意識到,或許這場旅行本就是為了逃避某些現實,但逃避終究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米彩的住院,讓他不得不麵對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葉詡望著窗外漸漸縮小的拉薩城,心中默默祈禱著:願米彩一切安好。
……
米彩結束了和安琪的電話,躺在了床上睡著了,許久才醒來。看她醒來了,忙問道:“米兒,你怎麼樣?”
”前天晚上沒睡好,昨天又上了早班,精神有點不濟,沒想到竟然累倒了。“米彩輕輕揉了揉太陽穴,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精神已經好了許多。
歎了口氣,心疼地說:“你這段時間真是太拚了,工作固然重要,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醫生都說了,你得好好休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米彩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知道,但有些事情我必須得去做。不過,這次確實是我疏忽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無奈地搖了搖頭,卻也拿她沒辦法。她知道米彩的性子,一旦決定了什麼事情,就很難改變。她隻能默默地陪在米彩身邊,希望她能儘快恢複過來。
“剛才蔚然和米斕來過了,待了很久才離去,後來昭陽陪著大肚子的簡薇也來看了看你,給你送了鮮花和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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