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晃了晃手電筒。
西南角落地上堆著一堆爛破爛,亂七八糟啥都有,魚哥發現有塊鐵板壓在底下。
把頭說:“挪開,移一邊去。”
移開破爛,我和魚哥伸手抓住鐵板一角,慢慢掀開鐵板。
“咳!”
鐵板上灰塵很大,我一掀都落下來了,嗆的人直咳嗽。
把頭擺了擺灰塵,他用衣服擋著鼻子,拿手電向下看去。
鐵板底下蓋著的是一排台階,40度角延伸向下,應該是通向地下一層。
(這地下室如今還在,現在有在鹹陽二棉上班的可以去找找看。
)“你慢點把頭,這台階有點陡,彆踩空了。”
我們三個人打著手電,小心往台階下走。
等我們下去後空間突然變大,麵積比地麵上都大,就跟銀川以前建的那些防空洞一樣,彆有洞天。
這底下挨著牆那一塊,還有一排小鐵門,每扇小門之間的間距有五六米,也是全都上著鎖。
“地下一層,六號倉庫六號”
“一二,魚哥你看那個是不是?”
“這不清楚,這門上也沒標數字,退後點兒,我弄開看看。”
走到鏽跡斑斑的鐵皮門前,魚哥故技重施,用衣服包住鐵鎖,開始用鐵錘砸。
“我草,這他媽質量這麼好。”
,!
“我還不信砸不開這東西。”
魚哥舉起錘子,邦邦邦連續砸了幾十下。
“這鎖質量不錯,開了。”
推開鐵門,我們進去後先聞到了一股黴味,這裡麵積大概五六十平米,屋裡一垛一垛,堆了上百個大麻袋,腳下地麵上都是爛棉花。
看著眼前堆成小山一樣的大麻袋,我忍不住說:“這把頭,這得都翻開?裡頭最少還有兩層厚。”
這些堆放的麻袋部分都分化了,把頭撕爛了一個,掉出來的都是發黑的爛棉花團,沒人處理,不知道這都是囤了多少年的廢料。
把頭看了後說:“沒彆的辦法,翻開找,肉身鐵佛最少也有一米三高,我們抓緊時間。”
有沒有人摘過棉花?那棉花團沾身上都扯不乾淨,很多麻袋一拉就破,翻了一會兒,我褲子上,棉襖上全都是粘的爛棉花,頭發上也都是。
老太太紙條上寫著在棉花堆中,於是我們就在中間找,翻了半天,大腿以下,全都陷到了棉花堆裡。
“沒有,沒有啊。”
“這在哪啊”
忽然,我感覺右腳踢到了一個硬東西,比棉花袋子要硬的多。
我看準位置,雙手扒拉,飛快的向下掏。
很快,我感覺手摸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很冰涼,跟鐵塊一樣涼。
在往下一摸,我感覺好像又摸到了鼻子和眼睛。
我手摸著,頓時激動的大喊:“快!
塊過來!”
“把頭魚哥快過來!”
“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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