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瓶心裡懊悔不已,她真後悔,當初應該和劉明學假裝親熱一點,人常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那樣的話自己以後還有機會和他拉上關係呢。
她回想起當初劉明學一直喊自己“金瓶姐”,但自己非常討厭這個男孩,主要原因是劉明學長得一點都不帥,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
這時候,李金瓶心裡又在抱怨:張小芹那個老女人真他娘運氣好,歪打正著弄了一個“潛力股”。
再說劉明學考上公務員後,告訴的第一個人並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張小芹,這個給了自己無限關愛的女人,心甘情願把身體讓自己任意“馳騁”。
劉明學回到張小芹的出租屋後,淚流滿麵,告訴張小芹:“親愛的,我終於有了出頭之日,以後一定要好好疼你、愛你,”。
“咯咯,你這個傻孩子,怎麼還哭了,考上公務員就相當清朝的秀才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啊,”張小芹咯咯地嬌笑著,用手擦掉劉明學臉上的眼淚。
“小芹,我這不是傷心的眼淚,而是幸福的眼淚,咱們終於有機會了,我以後要娶你為妻,”劉明學激動地說道。
“哎呀,羞不羞呢,阿姨已經四十幾歲了,你才二十幾歲,以後不能再這樣喊我的名字了,”張小芹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的張小芹其實心裡特彆幸福,自己在景鴻印染廠這些年,就是車間角落裡一個“幽靈”,幾乎沒人願意多看自己一眼,也沒人願意和自己多說一句話。
而劉明學這個年輕小夥子把“第一次”給了自己,而且一直對自己特彆好,還誇自己長的溫柔、善良、漂亮。
這時候,劉明學忽然笑眯眯地看著張小芹,也不說話,張小芹感覺有點奇怪,就問道:“你這個傻瓜,一直看著阿姨笑啥呢,難道我臉上有個唱戲的嗎?”。
“嘿嘿,老婆,你真漂亮,我太愛你了啊,”劉明學一臉壞笑地說道。
“哎呀,羞死人了啊,你這孩子,怎麼淨胡說呢,”張小芹嬌嗔道。
“小芹,你說話算不算數呢?”。
“哼,你再喊我小芹,我就喊你黑娃了啊,真是沒大沒小了,”張小芹實在忍不住了,就開始朝自己的小男人撒嬌。
“嘿嘿,黑娃就黑娃,我願意當你的黑娃,但你說話要算數啊,”。
“咯咯,我說啥話了啊?”。
“我年前複習準備考試的時候,想和你親熱,你拒絕了我,還告訴我:如果你考上了公務員,我就請假三天,然後陪你“玩”三天三夜,”。
張小芹聽了劉明學的話後,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了,因為這確實是自己對劉明學說過的話,他竟然該記得清清楚楚啊。
“嘿嘿,親愛的,說話不算數了吧,”劉明學壞笑著說道。
其實,這時候的劉明學隻是在逗張小芹開心而已,畢竟這個女人對自己非常好,也是上天恩賜給自己的天使。
“明學,我答應你,明天我就去請假,”沒想到張小芹竟然羞答答地答應了。
“哈哈哈,小芹,你彆當真,老公是逗你玩的,怎麼可能那樣做呢,”劉明學笑著說告訴張小芹。
“哎呀,你個傻子,我是女人啊,其實也是有那種“需求”的,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張小芹嬌羞地說道。
第二天,張小芹果然找帶班長楊成山請假:“領導,我想請三天假,可以嗎?”。
“張姐,是不是有啥事啊,有事的話就說一聲,看我能不能給你幫上忙,”楊成山問道。
“也沒啥大事,就是感覺有點累了,想請幾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張小芹不好意思地說道。
“嘿嘿,沒問題,咱們都是十幾年的老同事了,你休息吧,這三天不扣你工資,”楊成山笑著說道,其實他對這個女人印象很不錯的,平時乾活勤快、認真,從來不遲到不早退,也不說彆人壞話。
張小芹回到出租屋後,看見劉明學買了一堆好吃的東西,並且還給她買了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
“咯咯,明學,是不是給你女朋友買的玫瑰花啊?”張小芹笑著問道。
“是啊,就是給你這個女朋友買的玫瑰花,喜歡嗎?”。
“哎呀,你要羞死我嗎?”張小芹不好意思地說道,但是心裡卻有種甜蜜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自己18歲的少女時代。
劉明學也不說話,直接抱著張小芹來到床上,並且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娘子,讓我幫你寬衣解帶吧,”。
這時候,張小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全身有了一種不可名狀的“反應”。她忽然主動摟著劉明學的腰,嘴裡嬌喘著:“明學,快點愛我,老婆已經等不及了,”。
他們很快來了一次“驚天動地”的“人類生命之運動”。
後麵幾天時間了,劉明學帶著張小芹去爬山、逛公園、坐過山車、拍照等,他們玩的非常快樂。
回來的時候,張小芹卻哭了,她說道:“明學,我知道,你這是要離開我了,在做最後的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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