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陸啟非拉著我們去唱歌。趁著醉意,我們都在ktv裡扯著嗓子大喊。雖然我們都是高中生,但營養均衡,個個一米八的大漢子,在包廂裡唱著撕心裂肺的情歌。
旁邊包廂的人都跑過來看我們,服務員時不時透過門上的窗戶觀望,估計在想我們是失戀還是死了媽,以為我們精神不正常。
那天下午,我們達成了一個共識。
在這個世界,當歌手唱歌確實不現實…
等到晚上6點多,我才騎著自行車回家。我把王碩給的草藥拿出來,放到嘴裡嚼了嚼,對著身上有煙酒味的地方一陣哈氣。
王碩是治療師,怕我們抽煙喝酒回家後不好交差,給我們連夜配置了草藥。據他說,他的草藥放到嘴裡咀嚼後可以去除嘴巴裡的煙酒味,然後對著身上吹氣,草藥就可以將身上的味道也消除。
當時,陸啟在旁邊跳出來說,我用香水也能去除。王碩狠狠瞪了他一眼,香水隻是掩蓋,香水的氣味加上煙酒的味道,二者融合在一起,結果跟廁所裡的臭味差不多。他調製的草藥是中和煙酒,真正的去除味道。
當場演示一遍後,我們才放心。
我對著身上哈了好久的氣,確認了沒有味道後,才往家趕去。
等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630了,剛好趕上家裡吃晚飯,我隨便對付了幾口就去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家裡人已經睡了。
我輕悄悄的打開鐵門,趁著夜色溜出去。
夜幕下的鄉村夜色更加深邃,天空中點綴著一顆一顆碎星,好像一顆顆鑽石。遠處的田野裡不時傳來了蛙鳴、蟲鳴,緊接著家家戶戶的狗開始叫起來,小時候覺得吵鬨,聽慣了鍵盤打字聲和汽車鳴笛聲,感覺農村的聲音才更貼近自然。
我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旁邊小溪在月光照映下波光粼粼的。一陣微風吹過,整個人神清氣爽的。農村的蚊蟲也是最多的,昏暗的燈光下,能看到一團密密麻麻的黑影在那裡,幸虧王碩草藥的作用,竟然沒有一隻蟲蚊靠近我。
我大口吸了一口空氣,空氣仿佛都是香甜的,感覺整個人都通透了。
這時候,旁邊就缺個人聊聊天
我拿起手機,除了白天林慕雅刷屏的消息,沒有一個多餘的小紅點,感覺被世界遺棄了一樣。陸啟他們不喜歡聊天,除非有重要的事情,沒人願意和你閒聊,男生的友誼往往不靠聊天維持。
我點開她林慕雅的聊天框,清一色的笑臉和問號,後麵我沒搭理她,就一直問我“人呢?去哪了?”之類的。
我回了一句,“你是不是上班沒事做?天天就想著偷懶?”
江北市中心的一套彆墅區,豪華的裝修和淡雅的環境都表明能住在這裡的人身價都不一般。
某個房間,房間內清一色的粉色,就連牆壁都被粉色重新粉刷過,衣櫃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學校的校服、餐廳的服務員套裝等等,看樣子衣服的主人不喜歡名牌衣服,廉價的服裝放在精致的衣櫃裡顯得格格不入。
頭頂上是水晶吊燈,發出的光線可以照亮整個房屋。
此時一位長相絕美的少女正慵懶地躺在床上,床單也是粉色的,邊緣被金絲縫合,少女正捧著一本高中物理書,認真地翻看。
突然,旁邊的手機響了一下,是好友消息的震動提醒。少女淡淡的瞟了眼手機,然後對著外麵大喊,“姐,有人找你!”
“你幫我回吧”,外麵傳來另一位女子清脆的聲音。
“哦”
絕色少女顯然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了,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劃過,精致的麵容突然凝固了一下。她皺著眉頭,漂亮的手指劃過,將消息發了出去。
“和你有什麼關係?”
冷冰冰的天氣,冷冰冰的屏幕,冷冰冰的文字,人也冷冰冰的。
我盯著屏幕半晌,一頭霧水。這女的怎麼變了一個人,兩麵派的嗎?之前聊天的時候也會開玩笑,偶爾惹她生氣之類的,但她都和自己吵吵鬨鬨的,沒有這麼冷淡過。雖然隻是剛認識,我和彆人聊天都是這麼不正經,她也不介意,聊天的風格就像多年的損友。
直到屏幕變暗了,我才反應過來,回道。
“沒有關係,我怕你被辭退了,沒錢請我吃飯”
林雨霏精致的容顏呆住了,她知道自己的表姐追求者很多。但大部分的男生連麵都沒見到,直接就被婉拒了。能通過好友驗證的都少之又少,更彆說一起吃飯了。
而且,好像是自己的姐姐要請彆人吃飯的?
自己沒看錯吧。
她下意識翻看了一下聊天記錄,更是驚掉了她白皙的下巴。
什麼?
這什麼男生敢這麼和自己的姐姐說話?而且姐姐好像還沒有生氣。
還是個高中生,江北高中,不是自己的學校嗎?
叫寒?她眉頭微皺,記憶中並沒有檢索到有認識這個名字的男生。
她猶豫了一會,對著門外那道倩影說道:“姐,你有答應哪個男生,要請他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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