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鷹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宋硯書,我的真名。”
袁鷹收回目光又是淡淡哦了一聲。真名假名她真的沒興趣。
現在隻想他有多遠走多遠。彆再來禍害她。
宋硯書又道:“敢問姑娘芳名,出了山我一定報答姑娘。”
袁鷹這次終於開口道:“報答就不必了,等明天你就走,不要連累我。”
宋硯書一陣沮喪。唉!又一次被這姑娘嫌棄。
但是她說的是真的,和他在一起隻會連累她。
袁鷹取下背包。背包上的箭嵌入了鍋底,今天真是命大,如果沒有這口鍋,射穿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了。
她將箭頭拔出。唉!鍋已經不能裝水……如果不能順利出山接下來就要吃生肉了。
宋硯書對著袁鷹道:“你休息,我來劃。”
袁鷹淡淡道:“不必了,我們在走一段路就靠對岸休息,不確定山林裡有沒有追殺你的人,我們隻能靠水岸暫做休整。”
宋硯書認同的點點頭,越發覺得這姑娘極為聰明又冷靜。隻可惜不是自己的……
漆黑如墨的夜空,點綴著繁星點點,皎潔的月色如一層輕柔朦朧的白紗籠罩著大地。
借著皎潔的月光,竹筏向前又劃行了兩個時辰左右。
袁鷹尋了一處港灣靠岸。在岸邊找了塊大石頭作為今天的棲息地。
隻可惜太匆忙沒能帶上地墊和睡袋,隻能睡光禿禿的石頭了。
袁鷹從包裡翻出碘伏對著宋硯書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
宋硯書解開了衣服,蜈蚣一樣的傷口處又有鮮血滲出。不過還好線並沒有裂開。
袁鷹借助月光給宋硯書上完藥對他說道:“後麵你小心點,彆再讓傷口裂開,過幾天自己將線拆了。”
接著遞了粒消炎藥給他:“把藥吃了。防止感染。”
宋硯書接過,就著河水把藥吃了。
這河岸邊也隻有這麼一塊大石頭,還是一頭高一頭低的斜坡。隻能兩人並排躺著。
袁鷹倒頭就睡,不一會傳出來輕輕的呼嚕聲。宋硯書看著她寵溺一笑。
到底是哪裡來的姑娘既這麼強大又這麼可愛。世人若都如她這般簡單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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