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等到第二天早晨方陽他們進去服侍慕容玄熠起床時,慕容玄熠眼底透著淡淡的黑色,整個人看起來麵色異常的難看,方陽也不敢多問什麼。
反倒是袁鷹一夜無夢到天光,精神抖擻的在院子裡搞著體能運動。
慕容玄熠看到袁鷹的身影,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心跳又忍不住加速,老臉一紅。
他怎麼能如此無恥;對著一個男子做如此下作的淫夢;氣憤的把門重重一關。
把方陽和袁鷹都嚇了一跳。袁鷹簡直覺得這樣的人就是莫名其妙、陰晴不定、難打交道。在心裡下了定論:這種人以後少答理。
接下來的幾日。
慕容玄熠讓方陽把飯菜都端到房間裡來。太醫們每日來彙報日瘟疫情況也不再叫袁鷹。有事讓太醫直接對接袁鷹。
袁鷹每天都在幫著老頭分解藥材,炮製藥材,沒事逗逗鷹哥,日子彆提過的有多愜意。最近兩人也都沒有碰麵。
隻是袁鷹想自己又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那老祖宗。
人就是這樣,你越是刻意避而不見,心裡越是想念。
這幾日下來,雖然他沒有再做那麼荒唐的夢,可是卻還是會止不住的想起袁鷹。
慕容玄熠在心裡麵告訴自己,那天的夢隻是一個意外,不用在意,但是袁鷹的麵容卻仍舊是隔三差五的浮現。
簡直要將他逼瘋了。這幾日方陽和江翀小心翼翼的伺候,從沒見過爺這副模樣過,時不時在書桌前發呆,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慕容玄熠心頭越發煩躁,而煩躁之中,似乎又夾雜著失落乃至……酸澀。
他為什麼要是男子,如果不是男子該多好,直接娶了便是。
既然躲不過那就直接麵對,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後,他來到袁鷹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此時的袁鷹正在看花老頭給的醫書正起勁,中途被人打擾很是不快。
打開門發現是慕容玄熠,她微微詫異,站在門口詢問:“王爺,有事?”
屋中鈴蘭花的香氣猶如清新柔和的音符,淡淡地蕩漾在空氣中,令慕容玄熠陶醉。
慕容玄熠深吸一口香氣沒理會,自顧進了房間坐在桌前。
定定的看著袁鷹半晌道:
“袁鷹,你娶親吧!本王為你在鄣縣尋一位家世樣貌都極好的女子給你為妻。”
這是他想到最快最有效的解決辦法。
袁鷹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確認的問:“你讓我娶親?”
“我娶不娶親好像不礙王爺眼吧?”袁鷹心裡大罵他神經病,管天管地還管她拉屎放屁麼。
“本王給你準備娉禮,看中意的就去上門提親,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個家了!”慕容玄熠一副長輩的話語道。
袁鷹心裡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語氣冷冷的道:“這個無需王爺操心,我已有了心儀之人!待瘟疫結束我自會回去成親。”
心儀之人?慕容玄熠心頭一緊下意識問出:“誰?”